一句爸爸想你了,叫姜辭憂鼻子酸澀。
其實,姜錦輝對她不錯。
當初姚淑蘭執意將她逐出家門,斷絕關係,是姜錦輝攔著。
而且姜笑笑認祖歸宗的宴席之上,他當著眾人的面,說她永遠還是姜家的大小姐。
ldquo好,我晚上回去。rdquo
姜辭憂起身,拿了包走向薄靳修。
薄靳修正在處理文件。
別說這個男人看著像不務正業,以色侍人的小白臉。
認真的時候倒是有種難以言喻魅力。
姜辭憂走到薄靳修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ldquo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rdquo
剛直起身子,卻被薄靳修抓了回來,拉入懷中狠狠的親了一會兒。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正經的時候特別正經。
放肆的時候是真的放肆。
這裡是辦公室,高岑隨時都有可能進來。
ldquo去哪兒?rdquo
男人親夠了,終於鬆開。
姜辭憂被她圈在懷裡,嬌軟的像只貓。
但是她的眼神卻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ldquo秘密。rdquo
她翩躚的起身,像是一隻展翅飛舞的蝴蝶。
留下一陣香風,就消失在花叢之中。
傍晚的時候。
姜辭憂出現在姜家別墅。
管家的玉嫂看到姜辭憂倒是特別驚喜,高興的將她迎進屋裡。
ldquo大小姐,您可算回來了,老爺說您今晚回來,我特意做了你最愛吃的榴槤奶酥,待會兒你多吃一點。rdquo
玉嫂是看著姜辭憂長大的,感情很深厚。
出事之後,玉嫂也很心疼但無能為力。
雖說姜辭憂明面上還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幾乎幾個月才回來一次。
只能在她偶爾回來之際,做點她自小愛吃的零嘴。
ldquo謝謝你,玉嫂。rdquo姜辭憂的心底溢出一絲暖意。
ldquo玉嫂,你做了什麼,把廚房搞得那麼臭?rdquo
姜笑笑從樓梯上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玉嫂和姜辭憂。
玉嫂連忙解釋:ldquo二小姐,我做了一些大小姐愛吃的榴槤奶酥,我剛仔細清理過了,廚房沒有什麼味道。rdquo
ldquo大小姐,她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算什麼姜家大小姐,玉嫂,你要記住,這姜家只有一位小姐,就是我,聽到沒有?rdquo
玉嫂的臉色很難看。
七十歲的人了,帶大了姜家兩代人,老爺都對她很尊敬。
但是二小姐從回來之後對她呼來喝去,不當人看。
玉嫂沒說話,姜笑笑又用命令的語氣:ldquo玉嫂,把那些臭烘烘的東西扔掉,以後姜家不允許出現榴槤。rdquo
玉嫂顫著聲音開口:ldquo可是這些都是大helliphellip都是辭憂小姐愛吃的。rdquo
ldquo玉嫂,你還想不想在我家幹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回老家。rdquo
玉嫂布滿皺紋的眼眶蓄滿了淚水,嘴唇也微微發顫。
她無奈又愧疚的看向姜辭憂:ldquo小姐helliphelliprdquo
姜辭憂湊近玉嫂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ldquo放到我車裡去。rdquo
玉嫂點了點頭,離開了。
姜笑笑走到了姜辭憂的身邊,神情傲慢:ldquo聽說你被電視台停職了?rdquo
姜辭憂笑意淺淺:ldquo妹妹倒是挺關心我。rdquo
ldquo你的醜聞都在熱搜上掛了幾天了,我想不知道都難,姜辭憂,別真當自己還是姜家的大小姐,自己丟了工作就想想回來裝綠茶博取爸媽的同情撈好處嗎?rdquo
ldquo那是我爸媽,不是你爸媽,你就是殺人犯的女兒,你配不上那些光鮮亮麗,就該在陰暗的角落待著。rdquo
姜辭憂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反而笑意更深。
ldquo旁人說也就算了,為什么妹妹總是一口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相比我這個幾乎從未見過面的女兒,你才是殷茹雲養了二十年的女兒,你們的感情應該更深才是。rdquo
提到殷茹雲。
姜笑笑的臉色就變了。
ldquo她就是一個殺人犯和人販子,她毀了我原本光明燦爛的人生,她根本不配當我的母親。rdquo
ldquo所以你不肯出庭作證,讓她從防衛過當變成了故意殺人,判處無期徒刑?rdquo
姜笑笑臉色瞬間變白:ldquo你說什麼?rdquo
ldquo沒什麼。rdquo
說完,姜辭憂繞過姜笑笑就要去二樓。
姜笑笑卻追上去,霸道的擋在姜辭憂的跟前:ldquo姜辭憂,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知道什麼?rdquo
姜辭憂的確查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