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每周,她都會去那裡兩三次。
老太太大壽之後,姜辭憂也沒有見過薄靳修。
他算是放過她了嗎?
日子過得風平浪靜,但是姜辭憂心裡還是隱隱不安。
嚴楓回來那晚,嚴母在餐桌上大發脾氣。
ldquo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從今天開始,你再夜不歸宿,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rdquo
嚴母氣的狠了,嚴楓也是有幾分忌憚。
他垮著臉說道:ldquo媽,我這幾天都在公司,我這剛回來,還不熟悉公司的業務,我廢寢忘食的忙工作,這幾天都睡在公司,我今天回來,也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rdquo
嚴父也開口:ldquo沒錯,我問過張秘書了,阿楓這兩天都睡在公司公寓。rdquo
嚴母臉色變了變,轉移話題:ldquo工作還順利嗎?rdquo
嚴楓放下筷子,眸光看上姜辭憂:ldquo托某人的福,非常不順利。rdquo
嚴海峰皺著眉頭:ldquo怎麼了?rdquo
嚴楓開口:ldquo今天薄氏公開邀標,上百個建築公司都收到了邀請,容城幾個比嚴楓建築檔次低的也被邀請去了BJ大廈,唯獨海峰建築沒有,也沒有收到招標文件,這一切都歸功於你們的好兒媳。rdquo
BJ大廈是薄氏集團在容城的辦公大廈。
就在電視台的對面。
之前有一次,姜辭憂下班碰到ldquo小白臉rdquo從裡面出來。
姜辭憂還打趣的說道:ldquo寶貝,換工作了?rdquo
姜辭憂一直以為自己保養的ldquo小白臉rdquo在黑馬會上班。
姜辭憂記得ldquo小白臉rdquo當時的回答是:ldquo我就是這座大廈的主人。rdquo
姜辭憂當時笑他異想天開,然後ldquo小白臉rdquo就默契的上了她的車。
兩個人一同去了綠茵別墅。
那個時候他們才在一起兩個月,濃情蜜意,夜夜笙歌。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暗示過了。
姜辭憂心裡不免有些懊悔招惹了這樣一個男人。
嚴母聽了嚴楓的話,維護起姜辭憂:ldquo小憂又不在嚴氏工作,這關她什麼事情。rdquo
ldquo誰叫她三年前就把人家太子爺給得罪了,還丟了一千塊侮辱人家。rdquo
嚴楓將老太太壽宴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餐桌的氣氛安靜的厲害。
嚴楓掃了姜辭憂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ldquo這件事不解決,度假村薄氏是不可能考慮海峰建築的,姜辭憂,你闖的禍,你自己收拾爛攤子。rdquo
良久,老爺子開口:ldquo這個項目若真是拿不下來,就算了。rdquo
嚴楓有些激動:ldquo爺爺,你之前還跟我說這個項目關乎嚴氏的生死存亡,怎麼涉及到她姜辭憂,就一句算了,讓她上門去道個歉而已,大不了也被羞辱幾句,難道嚴氏的存亡還及不上她姜辭憂的面子重要?rdquo
老爺子偏心的也有些離譜了。
老爺子還想說什麼。
姜辭憂站起來:ldquo爺爺,我明天帶些禮物去BJ給太子爺賠罪,一定爭取到嚴氏的投標資格。rdquo
度假村的項目是中央特批,必須公開招標。
成百上千的建築公司都盯著,本來希望就渺茫。
現在連投標的資格都沒有,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既然這件事是因為她,她也不會推卸責任。
嚴楓笑了笑:ldquo好啊,我明天等著接收薄氏的招標文件,可別叫我失望。rdquo
嚴楓並不認為姜辭憂能夠成功。
畢竟他已經領略過了太子爺的小氣和記仇。
賠罪有用,他就不會說這些了。
其實這幾天,他已經登門幾次了。
薄靳修根本不見他,最後一次甚至還叫保安將他趕出來。
簡直顏面無存。
這一切都是因為姜辭憂。
她也應該嘗一嘗被保安當眾趕出來的感覺。
翌日一早,姜辭憂就開車去了BJ大廈。
車停在露台的停車場,仰頭看著大廈高聳入雲,鍍金的BJ在朝陽下熠熠生輝。
BJ剛建成不到三年,已經成了容城的地標建築。
一直以為是什麼新起的科技新貴,沒想到是薄氏集團的分公司。
BJ是薄靳修名字的縮寫吧。
姜辭憂進入了BJ的一層大廳。
然後去了前台。
ldquo你好,請問薄靳修的辦公室在幾層?rdquo
四個漂亮的前台聽到女人直呼薄靳修大名,臉上神態各異。
個子最高的尖下巴女生說道:ldquo我們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嗎?你跟我們總裁是什麼關係?rdquo
姜辭憂差點就脫口而出:包養關係。
但是還是笑盈盈的解釋說道:ldquo我是代表嚴氏過來和薄總商討工作上的事情。rdquo
尖下巴女生的眼中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ldquo嚴氏真是夠陰的,還想用美人計,抱歉,我們總裁說了,嚴氏的人,一律不准跨入BJ的大門。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