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
潘岳默了下:「林昶任說,郁凡嫌他挑出來當壁紙的照片丑。」
朱時宜失笑。這拐彎抹角的語氣,不愧是潘岳。
「你的意思是,」她沒事找事,「你覺得我這張照片丑?」
潘岳眼神懵了下:「我沒說過。」
「那你類比啥呢。」
「我是覺得,」潘岳側過頭,溫溫柔柔地打量她一眼,「你本人比較好看。」
朱時宜抿著羞意,一下就被哄好了:「愛聽,以後多說。」
實在是難得,直男男友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真是進步了。
視線不知不覺攀上他臉側,臉龐線條分明,透著剛毅,偏偏那抹唇色如溫玉,攜著點淡淡的笑容,如冬日裡的暖陽,溫暖又愜意。
朱時宜不自咽了下口水,憶起本次出行的偉大任務——她要親潘岳!
不對。
是要讓潘岳親她!
可該怎麼做呢?
大腦飛速運轉,朱時宜想出絕妙之招。
第一式——肢體接觸。
朱時宜瞥了眼正專心開車的潘岳,不自在地輕咳兩聲,偷感很重。
「那個。」朱時宜超絕不經意側過身,食指一彈而出,做賊似的戳了下他的手臂。
車子緩緩剎停,紅燈路口,潘岳分了個眼神偏頭瞧來,帶著點疑惑。
找準時機,朱時宜抻長身,一把挽住潘岳,嗲著嗓音沒話找話:「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臥槽。
老腰好痛。
朱時宜莫名嘶了聲,悄悄彎了彎身子,緩解腰椎。
潘岳這車怎麼這麼大?駕駛座和副駕中間隔那麼寬幹嘛,你當是楚漢河界啊!真是的,影響人發揮!
不同於她心裡的喧譁叫囂,面前的潘岳不動如山:「什麼事情。」
朱時宜呃了下,也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事情。她眨巴眨巴眼,餘光掠過窗外的綠化帶,靈光一閃:「你知道蝴蝶吃多了會變成什麼嘛?」
潘岳很配合地問:「什麼?」
朱時宜神秘一笑驕傲地抬起頭,故意鼓著大眼睛,哇啦哇啦張口:「發福蝶!」
看!
她是多麼地可愛!
趕緊來親啊!
果不其然,潘岳眉心跳了下,忽地失笑,這樣子,應該是被她可愛到了!他抬起手,揉了揉她腦袋,點點頭,放任地道了聲短促的「好」。
信號燈閃成綠色,潘岳掛上檔,微微抽了下手臂,直視前方:「坐正了。」
「......哦。」朱時宜鬱郁撒手。
就這?
沒有然後了?
她腰白疼了?
朱時宜不信邪,悄咪咪瞥向潘岳,潘司機面色平靜,目不斜視地開著車。
心底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搞哪樣?是因為在開車嗎?還是她不夠可愛?
朱時宜不確定,恨不得立馬再試驗一次。可後續道路暢通無阻,安全第一,她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直到車停穩,朱時宜也沒有二次上手的機會,第一招式——Out!
......
老男人,主動一點行不行!
走下車,朱時宜一邊暗暗腹誹,一邊悄摸摸地揉著自己的千年老腰。
剎那間,腰側忽地覆上一隻大手,一股力道接著往旁一帶。與此同時,那隻大手微動,輕輕揉了下她的腰。
溫熱的手淺淺按壓,很舒服。
鼻腔逸出一陣輕哼,朱時宜側揚起腦袋:「你是不是揩我油呢。」
潘岳一本正經:「我看你不舒服。」
「你就是揩我油!」朱時宜就是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左邊兒點。」
潘岳配合地移著手,暗暗重了些力道。
朱時宜舒服地長吁了聲:「對對就是這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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