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政是一個孤獨的人,還是一個忙碌的人。
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和謝時鳶培養感情,除非他願意把謝時鳶帶在身邊。
不過伴隨安超的死亡,周宗政不會再試探女孩,也不會把她帶在身邊暴露在危險之下了。
隨著內閣長的桃色緋聞鬧得越來越大,周氏集團的股票已經恢復了正常。
謝庭柯得了空閒,不忘問男人要回謝時鳶。
高樓大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巨人般聳立在城市的天際線,宛如一座座巨大的石碑,站在頂層的落地窗前遠眺,赫然周氏集團在一眾樓宇中脫穎而出,高聳入雲的傲立在城市正中心的位置。
周宗政將窗外的風光,盡收眼底。
一名年輕男子懷抱著文件,在男人身側輕聲匯報著什麼。
謝庭柯耐心等著,等男子離開,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你身邊那個熟面孔的手下死了,換了新人上來,真是沒眼力見,我不喝龍井的。」
「沒動你的女人。」周宗政只道。
謝庭柯摸索著茶杯的手指微頓,「那是我幫你辦好了事,你有所忌憚,才不敢動她。」
「連跟了你最久的手下都背叛了你,你把集團的股市交給我處理,怕不怕我賣了你?」
「大哥,我了解你的,其實你也擔心我賣了你,所以抓走時鳶,你得了個安心。」
周宗政聞言,眼睛危險地半眯,那神態跟美洲豹眯起眼捕捉獵物時如出一轍。
他和謝庭柯身高體型不相上下,兩人穿著同一色的西裝套裝,寬肩窄腰,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雙大長腿,筆直褲型極為勾勒腿型,特別是走路的那幾秒,清晰可見的肌肉線條。
周宗政喜歡壓抑著情緒,所以他全身上下,包括面部輪廓繃得緊緊的,比謝庭柯的神情還要鋒利,偏偏他那一雙邪異的眼睛,又沖淡了那不近人情的森冷之情。
「你就這麼喜歡她?」
「虧欠她的太多了。」謝庭柯說。
「多給點錢補償就好。」周宗政冷聲道。
「有的東西,不是錢能彌補的。」謝庭柯放下茶杯,冷冷斜著眼。
周宗政忽然笑起來。
「真的覺得有所虧欠,不如幫她把白嘉述醫好。」
「......」
謝庭柯臉色黑了。
周宗政饒有興趣,邪異的黑眸流露出一種無法琢磨的深邃東西,「口口聲聲說喜歡她,要補償她,幫助情敵就不願意了,寧願讓謝時鳶眼睜睜地看著白嘉述去死。」
「二弟,你和我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傢伙,別裝深情了。」
「其實白嘉述的病未嘗沒有辦法醫治......可以試試換血,你願意嗎?我看過你們的資料,你和他很適合配型。」
「......」
謝庭柯目光不善,「你一定要這麼無聊嗎,換血的代價,是白嘉述活下來,我去死,世界上只有最蠢的傻子才會犧牲自己救情敵。」
他可沒這個好心。
他的好心頂多用來參加白嘉述的葬禮。
「今天晚上,我會派人來接時鳶。」
周宗政聞言,沒拒絕,臉上的笑容卻幽深了。
等謝庭柯離開後,年輕男子又跑進來匯報情況,這一次他收集的資料和白嘉述有關,「家主,白氏集團最近的股票持續性下跌,已經跌破了8.30%,我們趁機收割了一波。」
「市場方面對白氏呈觀望性態度,白二夫人把白嘉述病重的消息擴散了出去,白老爺子為了不被董事會篡權,放棄白嘉述,扶持白卓然上位。」
「那些跟著白嘉述的高管們,願意跟著白卓然的,白老爺子都嘉獎了一番,不願意投誠白卓然的,都被解僱了。」
「還有白嘉述的遺產分配......白二夫人打算趁著白嘉述突然陷入昏迷,強迫那個秘書拿著委託書把繼承人改成白卓然,這件事白老爺子默許了。」
就沒見過比白嘉述還要慘的人,為白氏嘔心瀝血奉獻了一輩子,到頭來,遺產都要榨乾。
外界合理懷疑,白嘉述的病情惡化,跟白家的內鬥有關。
前段時間,還有人在郊外偶遇了白嘉述,怎麼可能突然陷入昏迷?
白家已經在忙著準備葬禮了。
周宗政冷淡的聽著,半晌,只道了句,「還是個可憐人。」
男子不敢接話。
周宗政忽然壓低了聲音,囑咐了幾句。
男子眼中划過一抹震驚,連忙躬身,「我明白了,家主。」
這一頭,大洋彼岸的白家。
要不是受外界風言風語的影響,恐怕此刻白家就要張燈結彩了,白二夫人恨不得舉辦個隆重的宴會,向全世界宣布,白卓然即將繼承白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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