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葬禮上,不是周宗政屠戮周家所有人,就是周家長輩們反殺周宗政。
周宗政除了單名姓周,幹的事那是一點都不在乎周家的。
他無所謂把周家人殺光,這個鼎盛的家族會不會衰敗,只因心中的仇恨仍未消除。
傷害,永遠無法磨滅。
曾經的輕視,羞辱,加害......都化成了比仇恨更可怕的東西,深深烙刻在心臟上。
心臟跳動一天,周宗政永不釋懷。
他要弄死所有曾輕視,羞辱,踐踏他的人。
周父成了拉開序幕的開局。
謝時鳶站在四面環山的庭院裡,群山環繞,風景秀麗,難得一遇的視覺盛宴。
有淡淡的花香隨著寒風吹來,稍稍掩蓋了四周濃郁的血腥味。
風吹起少女的裙擺,微涼。
忽然,謝時鳶感覺肩頭一陣,有人拿了件毛茸茸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是周宗政。
兇殘的周宗政,拿著一件奶白色,長耳朵的毛絨大衣,襯著他強壯高大的身軀,很是違和。
「外面很冷。」他說。
謝時鳶皺眉,仔細盯著男人,終於知道他身上那股違和感從何而來,身體威武強壯,臉蛋俊美邪氣,舉止變態詭異。
那雙沾滿了血的手,可不適合拿著如此可愛的外套。
他注視她的目光,閃過一絲柔和時,就像把她當成了一隻小寵物。
主人發怒時,便會把小寵物帶在身邊,讓它觀摩那些敢反抗的牲畜,會落得什麼下場。
周父死得太慘了。
這一個星期,謝時鳶偶爾會在夢中,夢到那些場景。
她不是害怕,覺得噁心罷了。
喜歡搞噁心事的人,成日待在她的身側,每天都會看到他那張臉,感受他的氣息,身上的陰鬱黑暗暴虐似乎充盈了他整個身體。
謝時鳶只有在抓住他的手時,那股駭人的戾氣才淡淡消散了些。
「白嘉述和謝庭柯找到我了嗎?」
「我以為你要問......我幫你披衣服的舉動,是否是證明我愛上你的跡象。」周宗政冷笑。
自從他把周父殺了,過程過於兇殘殘暴,謝時鳶面不改色的觀摩完全程,便不再和他說話。
這種現象表明著,她要放棄讓他愛上她的遊戲了。
感到很失望吧。
一個連親生父親都下得去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愛。
因為他無法擁有愛,所以她放棄了。
她又從嫵媚妖冶,古靈精怪的小狐狸,變成了一隻安靜的狐狸。
大多時候,她都會站在窗外,趴在外面的桌子上,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他出現的時刻,她便隔著很遠的距離看著他。
真的很像一隻小動物。
周宗政從未見過這麼動物化的少女,長長的烏髮,巴掌大的小臉,明眸皓齒,雪顏如玉,她就雙手枕在桌子上,歪著頭注視他。
看到她這副模樣,周宗政就忍不住逗弄她。
沒錯,洶湧的殺意在面對她時,總能奇妙的消散一大半。
可能是她比較特別......一個明知道他多可怕,卻還敢接近他,最後還希望他愛上她,以此放過她的女孩。
他愛上她,就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最後會放過她。
愛......
周宗政又想到了這個字。
「你放心,沒有我的允許,他們倆找不到你的。」周宗政冷然道:「我藏身的地方,沒有人知道,白嘉述的身體情況愈發不好,他怕是連起床的力氣都沒了,他找你,去地獄找你麼?」
「如果我是你,跟我待了這麼久,現在就不會疏遠我,你應該竭力討好我,若是我被你取悅了,說不定我會放你出去,讓他在臨死之前見上你一面。」
「如果我惡劣一點,我就一直關著你,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天,也不讓你出去。」
「謝小姐,你明明很在乎白嘉述,卻又希望我愛上你.....你玩弄我麼,玩弄我,還找著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希望我愛上你,那麼我就不會傷害你。」
「你怎麼不說,我愛上你,還會像白嘉述一樣成全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這死丫頭,算盤打得響亮。
她誰都不愛。
不過是把愛當成了砝碼,靠著愛這個東西,在每個不同的男人那裡拿走她想要的好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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