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要我愛上你,渴望我的愛,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對我有所求,就必須乖乖聽我的話。」男人壓低著聲線,語調警告。
「沒有付出犧牲,何來愛情?謝小姐可以不顧生命安全,徒手砸窗救謝庭柯,可以為了維護白嘉述,力抗整個白家,那你呢,又能為我做些什麼?」
「你通過我,從白嘉述手上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就是我為你做的。」謝時鳶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和他的交易,我知道。」
周宗政不屑,「那麼我要感謝你,因為白嘉述愛上了你,我才能得到父輩們沒拿到的財富。」
「我還要感謝你自願獻身,讓白嘉述愛上了你放浪的身子,他願意為了你妥協,美色誤人啊,誤人......」
他笑了起來,邪異的雙眸彎成了月牙兒的形狀,某個角度看起來,和謝時鳶的形象有點貼切,但男人渾身掩蓋不住的暴虐之氣,卻和少女的甜美形成了極端反差。
在男人舉起球桿的那一刻,不知道是想打碎她的頭蓋骨,還是想擊碎其他人的頭蓋骨。
總之,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眼睛裡表露出了無盡的暴虐之氣,似乎只有狠狠反覆敲打某件東西,把她碾壓殆盡,就能抒發那股不悅。
謝時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球桿。
周宗政力氣極大,球桿穩然不動的被謝時鳶攥在手中。
「......」周宗政的笑容微妙了。
謝時鳶挑眉,「欺負女人,不算英雄好漢,眼下你的仇人就在近前,你針對的是他們,不是我,周先生總是無差別攻擊,我實在不明白,到底哪裡做的不好,怎麼就被你記恨上了。」
「被你記恨上的我,可真是倒霉呢,無緣無故差點被你推下懸崖,無緣無故被你抓起來,還要被你用來威脅我在乎的男人,你就這麼懼怕愛這個字眼嗎,害怕動了真心,所以要用最陰毒暴虐的一面,抹去那僅剩的那一丁點人性。」
周宗政冷著臉,再一使力,那球桿便從謝時鳶手中滑落,「伶牙俐齒的小女孩!」
謝時鳶看著他,這時,周二叔身邊一名主事模樣長相的中年男人,得到周二叔的眼神示意,不悅上前幾步,道:「家主,我家主人好歹是您的長輩,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這是調情的地方嗎,區區一個女人,就想換取我家主人的諒解!」
「關於謝庭柯真實身份一事,已經傳到了A國,所有人都知道了您的狸貓換太子計劃!家族不找您的麻煩,謝家不會放過你們,這是要吃官司,身敗名裂的罪證!家主,您這次闖大禍了!」
周二叔擺擺手,滿意的點了點頭,「宗政啊,不是二叔要為難你,你和你的母親委實太過分了,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欺騙了周家的同時,還欺騙了謝家!謝老太太不是吃素的,你也不怕把你親弟弟害進監獄!」
「謝小姐作為受害者,你將她抓住送給我,我可是無福消受。」
嘴上說著無福消受,孟浪的眼神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往謝時鳶身上打量。
他喜歡看謝時鳶嬌羞的模樣。
長著一張如此明艷妖冶的臉蛋,一雙如此多情嫵媚的眼睛,猶如那披著皮的畫皮妖精。
妖姬配暴君。
這很符合謝時鳶和周宗政的畫面感。
如此美人,周宗政這個暴徒也配染指?
不得不說,這個變態真是遺傳了周家的邪惡基因,了解他們最喜歡什麼,染指了那個妓女,又染指謝時鳶,這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吶。
周二叔使了個眼神,命人把謝時鳶抓過來。
左右一個女人罷了。
周宗政不是謝庭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他翻臉!
剛才出聲的中年男人,得到周二叔的示意,當即上前拖拽謝時鳶。
正是這一刻,周宗政的球桿猛然抽出,那一瞬間敲打在中年男人的腦袋上,伴隨著一聲慘痛哀嚎,頭顱在強烈的打擊下,頃刻炸開了花。
看到過迸濺的鮮血,在空氣中猶如花朵綻放的既視感麼?
眼前一幕,正是如此。
那力道,一般人承受不住。
粘稠到極致的紅,飈濺在男人的眼瞼上。
一滴紅色的血液,順著男人邪異的臉龐,緩緩滑落,詭譎到了極點。
周二叔躲閃不及,「你......」
差點以為周宗政要打爆他的腦袋!
「你,你,你居然敢動手——!」這可是他的手下!
「我好心好意送女人給二叔,可不是讓二叔的下屬說教的。」周宗政就喜歡球桿打人,腦漿崩裂,把那白花花的漿液打出來,震懾全場。
「手誤。」他輕飄飄的解釋。
周二叔瞪大了眼。
周宗政扔了球桿,接過保鏢遞來的乾淨絲帕,擦了擦手,「二叔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至於這麼驚訝?便是父親的手下,也不敢對我說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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