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小狐狸又發出了令人心碎的嗚咽聲。
周宗政湊近了些,聆聽她的嬌嬌嗚咽。
謝時鳶其實挺可愛的,典型的看人下菜碟的代表。
前一秒很牛氣,下一秒被壓制住了,就只會嗚咽。
這可以理解為小動物,遇到了強大的野獸,一種無助的示弱。
周宗政和謝庭柯一脈相承,骨子裡都是說一不二的大男子主義,誰和他們鬥著干,不會爭取他們的征服欲,只會勾起他們的毀滅欲。
相反適當的示弱,會讓殘忍的野獸發現不一樣的東西。
周宗政總是喜歡盯著謝時鳶觀察。
觀察小狐狸在每一個不同的環境下,不同的表情和反應。
她將臉蛋貼在枕頭上,一頭長髮盡數披散著,極致的白和濃烈的黑形成了對比,她泛紅的雙頰就是那一點粉紅。
「快放開我。」她不滿,「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明明答應了白嘉述不會欺負我,你騙了他。」
「白嘉述的話在我這裡有什麼分量?」周宗政不屑,「一個快死的傢伙,我留著他的命,就是最大的仁慈。」
「不過,他若知道你落在我的手上,恐怕會氣死。」
「背信棄義,真是一個極好的詞語。」
周宗政喜歡這個評價。
他依舊單手壓制著她,隨手解開了襯衫上的紐扣。
大片的肌肉暴露在空氣外,密密麻麻交錯的疤痕和猙獰的紋身交織遍布著,隨著他的皮帶解開,誰能都預料到發生什麼。
男人都是這樣。
生理和心理分開。
這個欲望上頭的傢伙。
他和那些人一樣,總會被小狐狸這具散發著幽香的身軀吸引,為小狐狸嬌軟的身軀折服。
男人的唇落在了少女瑩白如玉的肩頭。
如果此刻,有人從正前方看過來,無疑會看到很是詭異的一幕。
暴戾血腥如巨型野獸一般的男人,正用鋒利的爪子蹂躪毛茸茸的狐狸,小狐狸仰起頭,修長的天鵝頸呈一條直線蜿蜒而下,惹得人垂涎,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謝時鳶又嗚咽了一聲,男人的薄唇從她的肩頭,游移到了脖頸。
如同電影裡的畫面一般,強大的吸血鬼一口咬上了獵物的脖子,淡淡的血腥味發散在他的唇齒間,他饒有興趣的品嘗,似乎還想品嘗更多。
然後慢慢的,他的薄唇又游移到了她的臉頰,純艷的小臉印上了一個泛著深紅的吻。
謝時鳶回頭,柔軟的紅唇恰好貼在了男人的唇上。
這一吻,便像點著了火。
男人放肆的吻上了她。
謝時鳶拒絕,換來更用力的索取。
他雄性慾望強烈,比狐狸精發情的還要快。
男女之間的親密,如勾人的烈性藥物一般,叫人一發不可收拾。
他籠罩著她,狠狠的掠奪。
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臉頰,再到她的唇,然後沿著她的唇一路往下,小巧的下巴,精緻的鎖骨......
謝時鳶的身子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周宗政想,如果看到她腦袋上冒出尖尖的粉色耳朵,會更加可愛。
狐狸耳朵會隨著小狐狸心跳的節奏,緩緩動起來。
周宗政忍不住又拽了一下她的頭髮。
「疼......」熟悉的台詞,熟悉的委屈。
周宗政盯著看了好久,終於沒忍住笑了。
「你可真是乖巧可人啊,要不是罵我卑鄙小人,我會被你這一刻的嘴臉騙過去。」
「明明是兇殘的狐狸精,偏偏要裝柔順,裝無害。」
「我沒有。」謝時鳶直搖頭,連忙否定。
周宗政重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
謝時鳶的臉頰迅速漲紅,怒目瞪著男人。
「謝庭柯打過你嗎?」周宗政壓低了聲線。
「你覺得謝庭柯愛我嗎?」謝時鳶卻問。
話音落地。
她又挨了一巴掌。
死男人下手真重,不知道什麼癖好,都喜歡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疼......」謝時鳶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