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妹妹」悲慘的遭遇,保持著沉默,儘管內心有過不舍,也堅決的斬斷了那份不舍。
這就成了謝庭柯剝去「良心」的最好證明。
謝時鳶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謝庭柯多次告訴她,不要向他尋求感情,他自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
因為他心知肚明,他的良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切掉了。
因為她就是他割下良心的證明。
因為——謝庭柯根本不是謝家的孩子,他待在謝家是為了報仇,所以他不能允許自己擁有感情,一個復仇的機器,連帶著全身深處的血管都該是冷漠的。
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出錯,才能更好的掩示身份。
那麼謝庭柯是誰?
答案在周宗政身上了。
長睫低垂,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謝時鳶放輕了聲音,「不管你說這些是什麼目的,我都不會相信你的話,我認識的謝庭柯和你說的不一樣,你不知道我們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道他曾經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我不會相信你的挑撥。」
多麼相信哥哥的妹妹啊。
明明已經在懷疑了,卻依然選擇相信。
周宗政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長睫毛。
很q彈的觸感。
她真的很像一個軟綿綿的棉花,看上去毫無攻擊力,被嬌養的很好。
他則像邪惡的大灰狼,捏了捏她的臉蛋,把她捏痛了,眼眶裡聚集的淚水更多。
說實話,她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的母親性格剛硬,自立自強。
唯一的缺點便是不會溫柔,不會假裝的學著溫柔,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會試著哭泣,用悲慘的遭遇去賣慘,通過示弱的方式避開危險。
直到死亡來臨,仍舊不願意認輸,不願意服輸。
她總是堅定的自己會贏。
所以,周宗政無比厭惡永遠倔強著不肯服輸的人,他們不肯低頭,他就要折斷他們的脊梁骨。
謝時鳶便是如此。
她終於哭了。
哭的時候,吸吸鼻子,還會用手揉眼睛,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看他。
「女孩子這種生物,脆弱又柔軟,有時候哭起來會覺得自己很美,妄想博取男性的憐惜。」
周宗政好整以暇地挑眉道:「謝小姐,其實不是這樣的,你哭起來有點丑。」
謝時鳶深吸了口氣,眼淚流的更凶,哭聲也越來越大。
看吧,這就是他們的家主,以欺負弱小女性為榮,尤其是以欺負謝庭柯的妹妹為樂趣,遇到人家小姑娘就逮著機會把人氣哭,弄哭,還用各種恐嚇的方式嚇哭。
完事了,又說小姑娘哭的很醜。
明明很美的好不好。
保鏢們齊刷刷的用餘光偷瞄著。
謝小姐很美,和家主非常般配。
家主是位高權重的年上男,謝小姐是富養在深閨里的小嬌花。
尚未歷經風雨的小嬌花,唯有在掌權者的手裡得到呵護和愛惜。
周宗政撩起少女耳邊一縷凌亂的碎發,幫她別在耳後。
「我不醜。」謝時鳶執拗的說。
周宗政被逗笑了。
「到底是你哭起來丑不醜更重要,還是謝庭柯漠視你的遭遇,讓你經歷了那麼多痛苦更重要?這兩者相比,哪個理由換取你更多的淚水?」
「前者。」謝時鳶毫不猶豫地回答。
周宗政的笑容玩味了。
從口袋裡拿出一條乾淨的絲帕,輕輕的碰了碰謝時鳶的眼瞼。
試著幫她擦乾淚水,謝時鳶拒絕。
周宗政,「還真有點可愛呢。」
哭起來鼻頭紅紅的小狐狸,和在床上說著要當小護士,和白嘉述玩角色扮演的小野馬,簡直像是兩個人似的。
「好了,不欺負你了。」
周宗政勾笑道:「我還犯不著和一個孩子計較。」
「你和謝庭柯繼續保持著現在的關係,不要越界,我不會管你們的事,反之,你勾著他動了心.....」
他再除掉她也不遲。
第204章嫉妒
遊輪上的風波結束後。
謝時鳶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沒見到白嘉述和周宗政。
不過白嘉述得知了周宗政騷擾她的事,不管她怎麼阻止,都去找了周宗政的麻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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