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得手了,她就錯失攻略他的機會了,通俗點來講,一個討厭又想得到的東西每天在他面前晃悠,他會隨著接觸加深感覺,感覺不是喜歡,不是愛,僅僅是一種想擁有的渴求。
這種渴求很快被滿足了,便會失去興趣,只有他得不到,隨著接觸的加深,羈絆越來越深,才能把感覺逐漸轉化成感情。
周宗政那樣人的具備感情,這可真是一件讓人難以想像的事。
感情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弱點。
一個強大的人又怎麼會讓自己擁有弱點呢?
謝庭柯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明明已經在乎她了,但是他也在拼命壓制,拼命否認,甚至選擇了逃避。
她沒有向謝庭柯隱瞞來郵輪上的事,很明顯,昨天晚上,謝庭柯知道她上了周宗政的郵輪。
謝庭柯也知道,白嘉述在這艘郵輪上,她選擇和白嘉述共處一室,他們會發生什麼,謝庭柯那麼聰明,腦部就能想出來。
他選擇了忍耐。
一個晚上過去了,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要說謝庭柯放心她待在郵輪上,他做不到,要說他放心周宗政不會對她做點什麼,這更不可能。
但謝庭柯偏偏忍住了。
一個強大的人不會讓自己擁有弱點,也許,他心中還有另一種力量在支撐著,那股力量促使謝庭柯不敢在乎她,不敢承認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至於謝庭柯的內心世界到底在想什麼。
謝時鳶覺得很快就要知道了。
她昨晚認真觀察了周宗政,試著從那個男人的臉上發現了什麼。
別說,他和謝庭柯長的不像,一個邪惡的帥氣,一個冷漠的帥氣,氣質偏冷硬,但是一些細節上特別像。
周宗政吻上她的唇形,恍惚中,很像另一個人也長著那樣的唇形偷親過她。
在甲板上,周宗政突然吻上她的那一刻,她一邊做作的掙扎著,一邊認真的感受了那股強烈的深吻。
很像,真的很像......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白嘉述摸了摸少女的額頭,她走神了,因為那句靈魂伴侶嗎?還是靠著法律維持的關係?
「我在想,我的靈魂伴侶也許不止你一個。」謝時鳶道:「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找別人。」
白嘉述又被逗笑了,把懷裡的小人兒摟得更緊,解開她胸口的扣子。
男人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輕嗅了一口,「我本來沒指望你會屬於我一個人啊.....」
微不可聞地低吟,仿佛化作一股微風飄拂在謝時鳶的耳廓。
她眨了眨眼。
白嘉述又貪婪的輕嗅了一口,「時鳶渴望著愛情,可是時鳶也不懂得什麼是愛,等你有一天明白了,就會明白我現在的話。」
愛本來就不是占有,是成全。
在擁有的那一刻很開心,無比珍惜,但是她有了更好的選擇,為什麼要堅定不移的守著孱弱的他呢?
她的追求者那麼多。
裴耀也心動了。
說起裴耀,白嘉述的眸色不禁暗了暗,那個小子還是出局好了。
居然連救命恩人都能認錯。
謝時鳶明明知道真相,卻忍耐著那些委屈,引導著眾人去發現真相。
她有無數次的機會可以向他求救,只要她開口了,他一定會幫她,但她偏偏什麼都不說。
很多時候,白嘉述忍不住想,那天他和謝媛媛攤牌後,要求謝媛媛簽署自願退婚的協議,謝媛媛斥責他是自私的,他喜歡謝時鳶,因為謝時鳶從來沒有對他要求過什麼,都是謝時鳶給予他情緒價值。
哪怕是一件禮物,也不會找他索要。
唯一渴求的便是.....愛。
因為愛一個人,才不會想給他添麻煩,哪怕自己很痛苦,也不願意拿煩心事擾亂他的生活。
無比純粹的情感。
他最終就因為這份無比的純粹,感覺到強烈的心動。
「如果還有更多的時間就好了。」
他會瘋狂的愛上她吧。
就像她說的,至死不渝的愛著,把理智都一併燃燒。
此刻,不管白嘉述還有沒有理智,謝庭柯的理智不多了。
謝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每一個進去匯報工作的經理,都被狠狠罵了一頓,不知道男人吃什麼炸藥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僅僅是一點小毛病,也被無情的狠批了一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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