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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謝庭柯沒有立場阻止二人。

正如白嘉述所說,謝時鳶本就是他的未婚妻,沒有陳婉如母女的攪局,他們倆都快結婚了,他們就是一對絕佳登對的情侶,兩情相悅,琴瑟和鳴。

謝時鳶在和生理上,心理上都喜歡著的人親密。

他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她放浪形骸?指責她不要清譽?

明明,他做了比這些更過分的事。

而他還像個竊賊一樣,陰暗的站在角落裡繼續覬覦著她。

並且,他不會承認發生的那些事,也不會給她一個交待,更別提責任了。

他的身世註定了,不能給予謝時鳶任何東西。

便是離開謝家,把她帶走了,也只會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她發現她。

他不會哄她,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還有.......

謝庭柯的心一沉,猶如被重錘擊中,無法呼吸。

他不能給予謝時鳶交代的原因,因為她身上發生的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但他選擇了沉默。

他的身世註定了,只能選擇沉默。

因為這從很久開始,便是一場名為良心的考驗......

她是他割下良心的鑑定,那些人拿她的遭遇,告訴他,應該要選擇無視,並且放縱她所遭遇的,他不能管,不能施予援手。

他連良心都割捨不下,又怎麼能在謝家生存?一個連良心都割捨不下的人,又何談借用他人的身份活下去!?

如今,他一次又一次因為她的關係,產生了不該有的情緒,已經失控了。

謝庭柯不能容忍失控的情況繼續發生。

他寧願自虐似的就這麼站在門口,聽著那些聲音,藉此讓大腦更清醒些......

然而,等門開的那一刻,

謝庭柯黑沉著一張俊臉,掄起拳頭,狠狠揍了「肇事者」一拳。

「哥哥!」隨之,響起了少女的驚叫。

她毫不猶豫的選擇擋在了白嘉述面前,「你幹什麼?」

「與其問我在幹什麼,不如問問你自己好了,為什麼每一次,都讓我看到如此不堪的你!?」謝庭柯要氣瘋了。

她明明答應過他,不會私底下和白嘉述見面,明明說了,他和母親才是最重要的人。

事實,再次證明了她的謊言。

她最乖巧的時候。

就是被「男模」欺負的時候,一邊拼命的逃,又一邊委屈巴巴的求饒,哭的淚眼汪汪,淚水將男人的胸膛都打濕了,又像小狗一樣,把眼淚舔乾淨。

逗弄的問她,哥哥和心上人誰最重要,她會毫不猶豫的說哥哥,她心疼兄長,因為知道兄長的不容易,整個大家族的事都要他操心,上到公司的爭權奪利,下到她中了藥,還要幫忙找乾淨的男模。

她說,哥哥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雖然都講他沒良心,又壞又毒,跟周扒皮似的,但她明白他的處境。

他從小被議論著長大,以前大家都笑他是野種,不是謝家的孩子,還死皮賴臉的扒拉著謝家,是他拼了命的努力擺脫了那些議論,從小到大,一丁點錯誤都不敢犯,唯恐被抓到了把柄,就失去擁有的一切,所以她理解他。

她還說,假如兄長三叔的私生子,不也是被拋棄的人嗎?因為被拋棄了,才會來到謝家,因為不受重視才會被拋棄,他也沒有被誰堅定的選擇過,謝老太太看重他,歸根結底是他的能力,憑本事換來的......

他本質上也是一個有著身份,有著權勢,卻沒有自由的「囚徒。」

不過即使他是囚徒,但在她心裡也是無所不能,最厲害的人。

這樣的小舔狗,一籮筐的彩虹屁,誰聽了不高興?

但她的身體和心靈是分開的。

占據了心靈的人,才是她想選擇的。

她只關心白嘉述有沒有受傷,見男人唇邊溢出了一絲血,她瞪大了眼睛,不悅地看著他,妥妥的一個護食小凶獸。

謝庭柯快產生錯覺了,她討厭他,就因為他暴怒的揍了白嘉述一拳,她就討厭他。

這個該死的戀愛腦。

謝庭柯真恨不得把她掐死,就這麼狠狠的掐死,讓她死了眼不見為淨。

不過,她眼睛一紅,謝庭柯又心軟了。

白嘉述眯了眯眼,閃過一絲不容察覺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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