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沒有謝媛媛的身影,他也不好問她的去向,不是做夢的話,那一幕足以衝擊他的認知和三觀。
「你的小仙女還沒醒,她和你一樣受刺激了,昏睡了兩天。」謝時鳶幽幽道:「不過這個點,也快醒了吧。」
小仙女這幾個字,就是諷刺。
除了沈慕皺了皺眉,所有人眼中都擺明了一副譏諷的樣子,揶揄地看著他。
裴筱玩味,「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阿耀該怎麼面對他心愛的小仙女?」
胳膊上傳來的刺痛,一遍遍地提醒著裴耀,那不是幻覺,不是夢,那是現實,無比清晰的現實!
謝媛媛臉上的絕望、甜美、殘忍、猙獰都無比清晰。
她嘴上道著歉,手裡的刀毫不猶豫地刺向他。
腦子異常凌亂。
裴耀還有很多疑惑,不過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開口。
昨晚那個為首的面具女人是......謝時鳶?
她怎麼說服裴筱做一切的?或者是裴筱找上她,她為什麼會願意配合裴筱做這些事?
她也想利用他,拿到好處嗎?他可是聽說了,謝家快分割遺產了......謝時鳶拿不到什麼錢。
他真的好亂,懷疑如今這一幕,仍是一場夢。
「啊——」突然被一道尖叫聲打破。
白珍兒聲嘶力竭地怒吼著,「謝時鳶,我殺了你啊!殺了你!」
謝時鳶不由睨了眼裴筱,「明明做壞事的人是你,為什麼大家都怪了我?」
這就是註定的角色光環嗎,因為是惡毒女配,只要發生了不好的事,都第一時間聯想她。
白珍兒等人站在門口的方向,這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的交談聲,她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謝媛媛在看到裴耀的一剎那,一開始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她那么小心翼翼,居然上當了!
最終的結果,她才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為首的女人摘下面具,卻告訴她,這一切都是騙她的。
她看到那張不敢相信的臉,隨後就大受刺激,失血過多暈倒。
她知道謝時鳶討厭她,但沒想到,會想殺了她。
謝媛媛稍微用力握緊拳頭,掌心上的紗布滲出鮮紅的血,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會這麼慘?這麼痛苦?
「珍兒,真是沒想到啊.....」她泫然欲泣,「謝時鳶騙了我們.....」
都是戲。
馮安妮大叫著眼睛看不見了,一大早上的,卻頂著一張完好無損的臉跑了出來。
馮安妮震驚的反應,倒不像是和謝時鳶勾結在一起欺騙他們。
她拿著鏡子,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眼裡的恨意化為實質,毫不懷疑,她想和謝時鳶拼命。
天知道,她真的以為自己死了,眼睛瞎了。
「謝時鳶,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恐嚇我?你對我造成人身傷害了,你知道嗎!?」
「你在學校對尹樂瑤造成的人身傷害還少嗎?」謝時鳶淡定,「只許你傷害別人,別人就不能傷害你,這叫下賤。」
「你、你強詞奪理!」
馮安妮一個箭步衝上前,就要開始動武力。
白珍兒比她出手更快,一雙美眸目眥盡裂,「你敢玩我,謝時鳶!你死定了你!!」
「行了,就逮著人家謝小姐欺負,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被你們忽視了。」裴筱皺了皺眉,推開裴耀,幾步上前。
這些人怎麼回事?組團針對謝時鳶一個人?
傳言沒錯,除了白嘉述,白家小輩都是一群蠢貨,白珍兒這個認不清楚形勢的東西,她根本玩不過謝時鳶。
準確說,這裡所有的人都玩不過謝時鳶,因為她是一個獵人,一個極為耐心,戰鬥力異常兇狠的獵人。
在場之人,都是她的獵捕對象。
裴筱和謝時鳶的合作,始於去學校找裴耀。
她想得簡單,打算讓謝時鳶把裴耀搶走,一旦二人發生了關係,謝媛媛和裴耀之間必會產生隔閡。
謝時鳶認為這治標不治本,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想要他們對某件事物或者人死心,必須讓他們認清楚那件事的本質。
她說要等一個機會。
要讓裴耀親手把美好打碎,也要讓謝媛媛親手把寄託的那份美好打碎。
謝時鳶負責出主意。
她負責布置場地,挑選人員。
謝時鳶承諾了,這個過程不會死人,但為了把戲做足,有些人必須受傷。
至於她們受了傷,事後會鬧成什麼樣,這就不關她的事了,這是裴筱負責解決的問題。
「各位受傷了,事後我會給予你們補償。」裴筱公事公辦的態度。
白珍兒目光如炬,「我要謝時鳶去死!你可以給我這個補償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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