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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子嗣眾多,備受矚目的依舊是謝庭柯。

他穿著正裝,今天穿的西服套裝和往日有點不一樣,偏中式的立領西服,把男人挺拔的身形襯托得更為威嚴,具有東方古韻,一身正氣。

熟知謝庭柯秉性的人都知道這是假的,穿得人模狗樣,看著有正氣,實際上一肚子的陰謀詭計。

記者們早早到場,把外圍堵了個水泄不通。

豪門望族,不管祭祖還是祈福,都避不開公眾的視野,何況謝家這種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家族成員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一旦在鏡頭下,攝像頭不停的閃爍,還要保持得體的微笑,營造出相親相愛一家人的氛圍。

謝時鳶以前在豪門沒存在感,鏡頭都會捕捉她鬧出笑話的名場面。

最近的她.....倒有些讓人移不開眼睛了。

謝庭柯低斂著冷眸,多看了少女兩眼,懷疑謝時鳶是故意的,穿了一條富有東方韻致的水墨畫長裙,站在他的身邊,不看臉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女伴。

謝時鳶沖他笑了笑。

謝庭柯連忙迴避這個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被攝像頭捕捉下二人不同尋常的互動,男人並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示親近。

寺廟內場。

記者們進不去。

肅穆莊嚴的氛圍里,正前方擺放著一張遺像。

那是年輕的謝兆德。

風流倜儻,薄情之人的長相。

謝老太太給謝庭柯遞來三根香,嘆了口氣,說道,「庭柯啊,你給你三叔上炷香吧。」

就是這話落音。

所有人的臉色,微妙的變了變。

尤其是謝武德。

第104章一個真實的人,會說不真實的話嗎?

謝武德就站在謝老太太左手邊,當謝老太太把香遞給謝庭柯時,他連忙搶過,「母親,庭柯是晚輩,我們這些長輩還沒有給三弟上香,哪輪得到晚輩。」

謝老太太聞言,目光微變,似乎想起了什麼,道:「也對,庭柯是晚輩,瞧我年紀大了,做事越來越沒有章法。」

怎麼能讓庭柯越過這麼多長輩,先給兆德上香?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等長輩們上完香,輪到謝庭柯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香柱剛好用完。

謝時鳶手裡提前拿好了三根香,在這種微妙尷尬的場合里,她主動走了出來,將手中的香遞了過去。

兩人掌心相觸的一刻,指尖划過男人溫熱的掌心。

那樣的聲音就讓謝庭柯一個人聽到,「我以為我丟失的那段日子,你和謝武德早已經成了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原來不是啊。」

「他們在故意給你難堪。」

這麼高規格的寺廟,怎麼會剛好輪到謝庭柯香柱就發完了?

謝庭柯沒理會,神情莊重,為謝兆德規規矩矩上了三炷香。

謝時鳶看著遺像上英年早逝的男人,試著從那張臉找出一些和謝庭柯相似的地方。

除了眼型有點像,都長了一雙天生涼薄的眼睛,其他地方還真找不出二人的相像點。

不過,謝時鳶看著遺像上的男人,突然產生了一種荒謬感。

許是原主的記憶在作祟,似乎在哪裡看到過這個男人,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

謝老太太對這個小兒子,感情特別深。

稀奇,像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一樣的謝老太太也會有悲傷的時候,眼神哀慟,眼眶濕潤,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但她無法克制眼淚,也許是一種後悔的情緒湧上心頭,不知道她在後悔什麼,謝老太太不斷的擦著淚,看了看謝庭柯,又突然看向謝時鳶。

「!?」謝時鳶被看的莫名其妙,餘光瞥到謝武德。

果不其然,謝武德的臉色陰沉得如同烏雲壓頂,難看到了極點。

懷疑他被戴了綠帽子。

男人只有被戴了綠帽子,才會露出這種表情,深惡痛絕都不足以形容那種扭曲的恨意。

謝武德討厭她,也討厭謝庭柯,更討厭遺像上的男人。

「武德,其實你三弟很可憐的對嗎?年紀輕輕,沒享受過幾天富貴日子,便拋下一切離開了家,他總是想向我證明什麼,結果到頭來,一無所有。」謝老太太感慨的出聲。

謝武德連忙收斂了恨意,強顏歡笑,「三弟自己做的選擇,三弟不會後悔。」

「你比老三幸福多了。」謝老太太又來了一句。

謝武德咬著牙,靜默不語。

是啊,他幸福,幸福得幫老三養私生子!

謝時鳶發現了這個有趣的現象,笑了笑。

突然,一道更為仇恨的目光盯著她。

抬頭望去,除了謝媛媛還能有誰。

謝媛媛眼角帶著和謝老太太一樣的淚,正在為親人的祈福感到悲傷。

說著寬慰的話安慰老太太,「三叔在天之靈,看到我們都記得他,三叔也不會孤單了。」

這話說中了謝老太太的心思,好受了不少。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和尚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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