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柯把一切看在眼裡,沒有出聲,只向溫父隨意問了句,今天這種場合,為何不見白嘉述?
白二夫人都來了,身為白家的代表,白嘉述居然不來。
溫父笑了笑,「白總和周先生,不是一路人。」
白嘉述並不想見到不待見的人。
而作為主角,此刻還在更衣室里。
晚宴剛開始,周宗政的西服就被不長眼的女侍從潑到了酒水,對方急急忙忙的便想用手擦拭他的身體。
沒用的眼睛直接挖掉。
順便也想挖了謝時鳶這雙頗為楚楚可憐,慣會做戲的大眼睛。
看完了兩男大打出手的戲碼,最後二人都被趕了出去。
而此刻,那個當事人也被壓在更衣室的鏡子上。
男人不會像少年一樣蹭著她親熱,他會用強硬的姿勢,逼迫她無法動彈。
拉開晚禮服的拉鏈,露出如同皓雪般的大片美背。
她回頭,低笑,「周先生那麼喜歡吃生食,我以為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呢,即便入了您的眼,女人們在你眼中也是一種食物,可以放在餐盤上變成鮮血淋漓的美食吃掉。」
「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周宗政只道。
謝時鳶唔了聲,語氣軟膩,「坐在溫旭岩腿上的時候吧,誰讓您的氣息那麼可怕,連呼吸中都夾雜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周宗政一口咬上她圓潤的肩頭,那赫然是溫旭岩唇角擦過的地方,「你下藥勾引白嘉述未遂,又投奔同齡人的懷抱?謝庭柯知道他妹妹私底下,這麼無恥嗎?」
謝時鳶掩著唇,吃吃的笑出了聲。
謝庭柯早就知道了,因為他也是當事人。
人本來就是多面性的,何況是動物。
「您是今晚的主角,不適合在更衣室長待。」
「我把你在更衣室要了,沒有人敢多嘴。」充滿情慾的話,語氣里卻沒有絲毫情慾,一雙眼睛不似人類般的恐怖。
她是動物,他也像動物。
「你真適合被賣掉呢,謝小姐。」依舊是充滿情慾的話,更加肆無忌憚的可怖,「有的女人,生來就是商品。」
「商品不分男女,有的男人,生來也是商品。」謝時鳶,「於周先生的家族來說,周先生就是一件為家族賣命的商品,我哥哥也是,為謝家賣命的商品。」
「今晚你的目的達到了。」周宗政又道:「你和那個蠢貨有著相同的經歷和遭遇,他今後會對你改觀。」
謝時鳶捂住滑落一半的晚禮服,慢悠悠的穿好。
「希望您也對我改觀,不要用那麼猙獰歹毒的目光在暗中窺覷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身為謝庭柯的妹妹,在您眼中成了一件不可饒恕的罪孽呢。」
第85章謊話精
「你的存在本來就是罪孽。」男人的語氣輕慢冰冷,肅殺。
「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虐待你。」
「長得這麼漂亮,就適合被虐待。」
戴著皮質手套,那冰冷的指尖拂過少女紅潤臉龐,充滿了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蔓延過鼻息間。
謝時鳶依舊被他壓在更衣室的鏡子上,忽然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鏡子裡倒映的曖昧姿勢。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緊貼著她後背,頭微俯下,面色陰森,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一股雄渾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謝時鳶回頭,紅唇便會碰到男人的臉。
然而這一刻,周宗政卻什麼話都沒說,就看著鏡子裡倒映的景象。
真是一條年輕鮮活的生命。
一個秀色可餐的美人。
謝家居然還有這種尤物,不愧是在妓院長大被調教出來的東西。
光是一個細微的表情,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色慾。
他不知其意的森然冷笑,另一隻大掌順著少女的腰間往下。
只聽刺啦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撕碎了。
謝時鳶面不改色,就看到周宗政扔了手上的布料,輕飄飄地說,「謝小姐,接下來的宴會,你要擔心走光。」
「不然讓謝總瞧見了,恐怕會不高興。」
謝時鳶對著鏡子,只感覺裙下一涼。
男人依舊貼著她。
甚至不惜用冰冷的大掌從後掐住了她的細腰。
他正在嘗試,用哪種方法能把她的腰折斷,連骨頭都能掰斷。
真變態啊。
比謝庭柯還要狗。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腦子不好使,不怕瘋子發瘋,就怕瘋子變態又邪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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