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裴耀的手機鏡頭裡,呈現出來的畫面便是如此。
他狠狠戳了戳屏幕,趕緊全刪了。
「阿耀!」
這時,樓道處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
裴耀忙把手裡的球都扔了,順手把窗戶都關上,仿佛一切都沒發生般,若無其事的下樓。
謝媛媛的笑臉頓時映入眼帘,「沈慕叫我們一起回家呢!你跑去哪了,我們都在找你。」
裴耀:「.....」
總不能說,他又在偷看謝時鳶吧。
第三次了,不能回答謝媛媛的問題,都是和謝時鳶有關。
他沒有和謝時鳶產生任何交集、接觸。
可是,他剛才就那麼站在高處,看著雨霧下的她,她看著他的眼神,他還是記得。
...
白嘉述在室內高爾夫球場,手機一直震動響個不停。
大家都笑,肯定是未婚妻來查崗的,白總和未婚妻的感情真好,每時每刻都要聯繫。
白嘉述淡笑不語,劃開屏幕。
——裴耀發來的消息。
有幾條消息,他看的不及時,裴耀還撤回了。
都是照片。
照片上的人和謝時鳶有關。
雨幕下,少女的容顏顯得很清麗,她身前也站著一個女孩,謝時鳶便彎下腰湊近了對方,那角度看起來仿佛要吻上去一般。
【謝時鳶在校外偷男人的心,在校內偷女人的心,她就是個死百合,死拉拉!!!!!】
白嘉述:「......」
他很少露出真實的笑意。
不過看著這段話,他薄唇微微勾起,微不可察的露出了一抹弧度。
這一笑,女人們的視線都朝瞟了過來。
白總和謝總都是天之驕子,她們還是更喜歡白總。
白總身上總有一股很柔和溫潤的氣息,雖然他的眼神時常充滿了冷漠,但是他的冷漠和謝庭柯的冷漠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確切的描述,就是白嘉述比謝庭柯更像個人,還算一個有點良心的人。
肖秘書伸長了脖子,偷瞄屏幕。
果然是和謝時鳶有關.....
白總看完了,順手點了保存。
肖秘書:「......」
謝庭柯打完一記漂亮的球,將手中的球桿隨手交給一旁的球童。
他拿著毛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
「白總不來試試嗎?」
「咳咳咳咳——」白嘉述重重咳了咳,喘了口氣,「我身體不好,不適合參與任何運動項目。」
「那你以後和媛媛結婚了,豈不是最基本的運動也參與不了,我還等著當舅舅呢。」謝庭柯的語氣不冷不熱,怎麼聽都有點夾槍帶棒,帶著一股子濃郁的諷刺意味。
「咳咳咳咳——」白嘉述咳得更厲害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咳出血來了。
他的呼吸聲變得很重,從口袋裡掏出絲帕捂住了嘴,一個勁的咳著。
這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謝庭柯好像看到了男版謝時鳶。
都是兩條狐狸。
一條大狐狸,一條小狐狸。
他有點明白,謝時鳶為什麼會喜歡白嘉述了。
白嘉述就是條狡猾的大狐狸,每當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不想參與的應酬,還有一些難纏的人,他狠狠咳幾聲,表示身體不適告辭。
如果不是謝時鳶親口告訴他,他想不到這個男人看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私底下這麼猛。
抱著他的妹妹,接吻五六分鐘,一口氣不帶喘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是謝時鳶的初吻。
那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爬上了白嘉述的床,就揚著唇親上了白嘉述,把自己奉獻出去了。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
白嘉述居然接受了。
謝時鳶做的事,謝媛媛也努力做過,可是每次她都沒靠近白嘉述,白嘉述不是暈倒,就是一副生生咳出血的樣子,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別說親近女人,和女人發生關係了,他好像和女人接觸一下,就要死了。
結果呢......
「白總,最近身體可好?聽說白大少爺打算把遠城區的地打造成購物中心。」謝庭柯笑道:「其實吧,我覺得你大可給他一些機會,沒有失敗,何來成功?」
「白總這些年一直把話語權掌控在手,家裡的兄弟姐妹沒有任何參與權,萬一你出了點什麼事,又沒和媛媛留下半個孩子,還不知道未來的白家會是什麼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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