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須忍住這種情緒,其實他小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在兒時遇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才養成了這副性格。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裴耀抬起頭來,死死的瞪著謝媛媛,努力使眼神逐漸平靜下來。
他不可能在腦子想到,除了媛媛以外的任何異性!
「阿耀?」謝媛媛不是沒發現裴耀的走神,裴耀不但走神了,整個人都變得很極端。
其實裴耀的性格很可怕。
動不動打人,動不動自殘。
很多時候,她會覺得母親出了一個餿主意,讓她討好裴耀,如果裴耀哪天發現了事實,她擔心自己被裴耀活活打死。
「阿耀?」謝媛媛輕輕喚了好幾聲。
裴耀緊皺著眉頭,握緊拳頭,狠狠砸了砸自己的腦袋,又重又狠。
謝媛媛:「.....」
她就說他極端吧。
情緒不好了,他就自殘。
還會活生生的把腦袋砸出血。
沈慕趕緊拉住裴耀的手,「還說我們聽到謝時鳶的騷話,欲血沸騰,我看你已經對謝時鳶刻骨銘心了,你為了不想到她,都開始砸腦袋了。」
裴耀狠狠捶著腦袋,表情又凶又狠,「能別提那三個字膈應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想幫著她說話,你們對得起媛媛嗎?」
第32章悸動
沈慕默然:「.....」
謝媛媛自小和他們一起長大,確實不能因為謝時鳶一時的委屈,就胡亂站隊。
沈慕瞧了一眼謝媛媛,謝媛媛仿佛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嘆了口氣笑:「阿耀,我說過,姐姐和我的成長環境不一樣,不管她做了什麼,我們都要學會換位思考,嘗試理解。」
「都該死!!」
裴耀臉色一變,猛地伸手打翻了藥水,拔腿便走。
「阿耀?你這是?」謝媛媛又故作不解地喊了幾聲。
裴耀沒有理會,把地下室的門摔得震天響。
過了會兒,傳來打沙袋的聲音。
這就是裴耀。
每當他頭痛欲裂,心情暴躁的時候,就會通過無比暴力的方式來發泄。
謝媛媛垂下眸,無聲勾唇笑了笑,不過她的唇角剛揚起,忽地和溫旭岩的視線對視著個正著。
就像是溫旭岩的幻覺一般。
他看到謝媛媛幸災樂禍的笑了。
仔細看去,謝媛媛臉上哪有一丁點笑意,滿滿都是擔心。
...
入夜。
白嘉述在臥室里看到謝時鳶,第一個反應忙拿起被子裹緊她的身體。
謝時鳶歪了歪頭,「幹什麼?」
「誰准你跑進來的。」那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竅去找了她。
僅此一次,沒有例外。
她倒好,跑到他的臥室里。
「我和你一起睡覺啊。」謝時鳶很是坦蕩,「每到晚上,你的身體就會難受,我陪著你。」
沒有陪伴,何來愛情?
白嘉述剛結束了一天工作,摁壓著突突跳起的太陽穴。
謝時鳶一把拉住他的手,像是小狐狸一樣輕易鑽進男人的懷裡。
柔軟的小手,摁壓著他的太陽穴。
又是這種感覺。
白嘉述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
她唇角翹了起來,聲音很輕,「舒服嗎?」
白嘉述口嫌體正直,「嗯。」
謝時鳶靠在男人的懷裡,身上的被子掉落。
白嘉述眼一熱,趕緊給她裹好。
謝時鳶嘟囔,「不喜歡。」
白嘉述:「.....」
她今天就穿了一件白色蕾絲花邊小裙子.....
「即使在喜歡的人面前,也不能隨便脫衣服。」他有必要告訴她這個道理。
謝時鳶又歪了歪頭,一頭烏黑的長髮順著一側肩膀落下,柔美得不可思議。
白嘉述終於伸手,摸了摸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
和他想像中的一樣,觸感滑膩得不可思議。
猶如剝了殼的雞蛋。
謝時鳶歪著頭,把臉蛋更近一步的貼近他掌心。
白嘉述收回手,謝時鳶眼中立刻閃過失落。
男人撩起她肩膀的一縷烏髮,看著那白皙的頸項,確定沒有一絲掐痕,他道:「你這副樣子,讓裴耀看到了,又要掐你脖子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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