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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庭柯的眉頭皺得更緊,見鬼了,他差點以為她在難過,因為忽視了她,沒有把她當做妹妹。

她在委屈的訴說著,他對她的不公。

然而,少女柔軟的指尖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繞著圈,順著他的脊椎骨而下,然後繼續往下....

謝庭柯趕緊抓住那隻作亂的手,「老實點。」

「你不和我牽手,又不准我碰你,我就是想親近你嘛。」謝時鳶嘟囔。

謝庭柯:「......」

今晚的謝時鳶反常反常,特別反常。

她好像一種動物。

山精鬼魅。

她的眼睛沒有人類的感情,有的都是纏綿魅惑的情愫。

若不是這張臉的模樣沒變,幾乎要懷疑她被掉包了。

第5章詭異的她

「庭柯,媛媛也是你的妹妹,你這般護著謝時鳶,媛媛知道了該多傷心!」謝武德不想在這種小事上翻臉,直接搬出謝媛媛。

「時鳶走丟了十幾年,沒學過規矩,我會派人教她規矩,她傷害了白嘉述,明日我帶她親自登門道歉,白嘉述要如何罰她,我不會幹涉,您今晚把人打死了,明天拿什麼和白家交代?」謝庭柯不卑不亢,有條不紊地分析。

謝武德皺了皺眉,聽起來有點道理,但是,以往謝庭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為謝時鳶出頭。

難不成因為「哥哥」兩個字,謝庭柯想到了兒時的情誼,看在亡妻的面子上幫謝時鳶說話?

「父親,白嘉述才是受害者,該如何懲罰時鳶,由他說了算。」謝庭柯再道。

謝武德黑著臉,終於被說服了。

「白家不原諒這個孽女,你明天就不用帶她回來了!」

就這樣放過謝時鳶?這是從沒有過的事。

陳婉如有些意外,還等著謝武德抽壞那張漂亮的小臉,看小妮子沒了這張臉,還怎麼招蜂引蝶。

「還不上樓去,想想明天怎麼讓白嘉述原諒你。」謝庭柯沉聲。

謝時鳶翹唇,「大不了我親他一口,他就原諒我唄。」

「你這個不知廉恥,傷風敗俗的東西!你說什麼?」謝武德面色大變,要不是謝庭柯擋在跟前,鐵定狠狠揍孽女一頓。

「我親他一口啊,我就是要親他,他是母親為我訂下的未婚夫,我親他怎麼了?」

謝時鳶揚著小臉,格外瑰麗精緻。

陳婉如差點沒把後牙槽咬碎,偏偏得強忍住,僵笑道:「時鳶,媛媛是你的妹妹,你為什麼非要和她過不去?媛媛和白總訂婚了,白總是你的妹夫。」

謝時鳶嘲弄望去。

年輕的時候是小白蓮,老了就是一朵極品大白蓮。

陳婉如有幾分姿色,溫溫柔柔的樣子,是職場老男人最愛的一款。

「我爸以前還是你的上司,他已經結婚了,你不但親他,你還和他睡覺,生了兩個小野種,你好可怕。」

陳婉如笑容徹底僵了。

謝時鳶抬腳走近,一把攥住她的下巴。

「你長得真漂亮,可你的心肝真黑,不知道挖出來什麼樣子,好不好吃?」

陳婉如面色刷地慘白,嚇了一大跳,像被某種恐怖的生物盯上,立馬掙扎。

「你在害怕嗎?怕我吃了你。」謝時鳶邪邪詭笑起來,「傳說不吃人心的妖怪,會老的。」

陳婉如:「!!!」她就這麼看著謝時鳶漆黑的眼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打從骨子裡的害怕。

謝時鳶不屑的一把甩開,「可惜,我不可以隨便亂吃髒東西。」

「你吃誰啊你,你胡言亂語什麼,你這個畜生!」謝武德再也忍不住衝上前,順便叫保鏢把謝時鳶抓起來。

這一次,他的手腕直接被謝時鳶攥住,一向逆來順受的小姑娘,力氣出奇的大,抓著謝武德的胳膊,迫使謝武德咬著牙,痛得直呼,「你是不是瘋了?竟敢對長輩動手?」

「幹嘛氣成這樣。」謝時鳶覺得有趣。

「你要瘋了,我就送你去瘋人院!省得你給我丟人現眼!」謝武德沒好氣。

「我不喜歡瘋人院。」

謝時鳶微笑,「我經常去那裡,我討厭那個地方。」

每到一個世界,大家都想送她去瘋人院。

不好玩。

她是狐狸,不是關在神經病醫院裡的神經病。

謝武德咬緊牙關,詭異的發現自己的手腕正在以一個扭曲的角度翻轉著,咔擦一聲,伴隨骨頭的脆響,他痛的大叫,「你、你這個畜生!啊啊啊,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謝時鳶鬆開手。

謝武德嗷嗷直叫,「混帳東西,中邪了啊!居然連你老子都敢動!?」

「父親,我很抱歉,弄傷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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