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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吻帶著濃密的情意,仿佛絲絲縷縷的網,將江舒年纏裹住,他不自覺軟了身體,閉上眼睛,輕微回應。

傅宴禮的吻技實在太好,江舒年完全沉淪,等到因為呼吸不暢而不得不停下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不覺離家出走,只剩下一條內褲正瑟瑟發抖築起最後一道防線。

江舒年:「……」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很漂亮,舒年,你真的很漂亮。」傅宴禮從來不是貪於美色的人,他見過的美人太多,甚至於他自身也是一副好相貌。

但江舒年生的太完美,骨肉勻亭的身體,瓷白細膩的皮膚,有兩點粉色綴在胸前,腰細的能雙手握住,一雙長腿筆直,內側還有一顆肉紅色的小痣,純真又嫵媚,簡直惹人發狂。

四年前錯過的美景,終於在今日得以窺見。

傅宴禮的視線極具侵略性,自上往下逡巡,江舒年羞地恨不能捂著自己的身體,但傅宴禮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手握著他的腰,低頭朝他的脖頸吻了下來,同時打開了花灑。

熱氣蒸騰里,江舒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傅宴禮簡直要將他一寸寸吃掉,幾乎每個地方都吻透了。

他被抱坐在洗手台上,手臂搭在傅宴禮的肩膀,似乎是推拒,又像是挽留。

傅宴禮略微有些硬的頭髮扎在大腿皮膚上,帶起陣陣的癢。

江舒年身子軟的不行,全靠著傅宴禮的手支撐。

等到結束時,江舒年幾乎小死了一回。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江舒年的呼吸完全是亂的,站都站不起來。

他身上被落下了許多吻痕,仿佛雪地里盛開的紅梅,漂亮至極。

尤其小腹那道淺色的疤痕,更是落滿了。

那地方本就敏感,被傅宴禮親吻的時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甚至痙攣了幾次。

原本以為今晚的親昵結束了,但是傅宴禮卻拉著他的手往下拉,聲音沙啞性感:「舒年,幫幫我。」

手裡仿佛被塞了一根法棍,真的毫不誇張,他的手都握不攏。

江舒年連忙拒絕:「我不行的!」

這真的是人能長出來的嗎?傅宴禮是不是生錯物種了?

但傅宴禮剛剛的服務太到位,江舒年不好拒絕,一直以來都是傅宴禮在付出,所以,就幫一下?

江舒年克服恐懼,開始幫忙。

但手都酸了,傅宴禮也沒結束!

江舒年本來就拍了一晚上的戲,又被折騰了一遍,本來就是疲憊狀態,他手腕累的都抬不起來,抬頭抱怨:「我累了。」

傅宴禮圖窮匕見,點了某個地方:「那用這裡。」

江舒年:「……」

……

最後被清洗乾淨抱上床的時候,江舒年直接一秒鐘昏睡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恍恍惚惚,頗有種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感覺,房間很安靜,旁邊已經沒人了,江舒年想起身,卻被腿上的酸痛擊倒。

嘶,真的很痛。

昨晚上真的太可怕了。

江舒年想跟傅宴禮談談,他們可以只進行精神戀愛。

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自動下滑麼,傅宴禮都過了三十歲,怎麼還能這樣!

不科學。

江舒年只能抽象地想,果然是小說世界嗎?根本都不需要邏輯的。

江舒年慢慢起身,這才發現,他腿上被抹了一層藥膏,冰冰涼涼,很舒服。

還算他有良心。

他下了床,看到床頭櫃有一張紙條,是傅宴禮的字跡,同他的人一般雍容華美:舒年,抱歉我今天有工作,不能在家陪你,晚上請你吃飯賠罪。

下面是諾諾圓潤不失風骨的字:爸爸,大爸為什麼說賠罪?我先去上學,晚上回來陪你哦,愛你。

一大一小的字跡靠在一起,格外溫情,讓江舒年都氣不起來了。

江舒年扶著牆出門,走到廚房,傅宴禮給他留了早餐,江舒年熱了一下,全都吃完了。

他真的餓慘了。

再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

傅宴禮估摸了時間給他打電話,江舒年接起來也不說話,傅宴禮自知昨晚過火,迅速道歉:「對不起,還疼麼?」

江舒年「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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