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嗎?我要跟長輩們商量著想辦法,不過你也別擔心,既然知道了問題是出在那個鈴鐺上頭,你日後防著些就是了。」
夜千重自然明白,可是入目滿眼的紅,他也是有所觸動的,加上樊璞的那些話。
「如果,沒有出這樣的事兒,我們是不是……」
傅皎皎打斷他,「沒有如果,那我命中該有此一劫,夜千重,只要不放棄,再大的難關又怎樣,你如今不還是站在我眼前?」
夜千重看著她認真的眸子,心裡也堅定了起來,當他的眼睛不再被什麼遮蔽後,更多的看到了她的好。
果然,小郡主人人都想要娶。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夜千重試探地問道。
傅皎皎搖頭,「你還是回去哄阿喜吧!」
夜千重眉頭微蹙,想要解釋,卻聽到傅皎皎又說道:「此時要穩住陣腳,夜將軍,你這些日子沒有讀兵書嗎?」
夜千重愣在原地,傅皎皎燦訕地一笑,然後便大步的離開,她雖然沒轉身,卻丟下一句,「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夜千重很急,不過有她這句話,他的心就踏實了些。
可是他還有個疑問,她說的不著急,是揪出阿喜的狐狸尾巴,還是指他們兩個人的事兒?
畢竟那還有個讓人不放心的鳳瀟在。
翌日,樊璞和鄒慕清小兩口給長輩們請了安,牽著手回來,鄒慕清嬌羞地想要抽回手,可樊璞卻不依。
他牽著自己的妻子,誰敢說什麼?
鄒慕清看似是柔弱地大家閨秀,但是有姜雙月那樣開明的祖母,怎麼會養出個腐朽的小頑固出來。
真的要那麼循規蹈矩,她就不嫁過來了。
此刻她心裡滿是甜蜜。
候府很大,府門口的動靜自然是聽不見的。
不過下人們匆匆跑進來,慌張的模樣讓小兩口看出了端倪。
「跑什麼?發生了何事?」樊璞冷聲問道。
小廝看了眼鄒慕清,低著頭,沒敢開口。
鄒慕清挑眉,心裡直犯嘀咕,看來這事兒跟自己有關係?
可是她身家清白,也與人為善,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麻煩。
「你直說便是。」鄒慕清柔聲說道。
「回……回少夫人,門口……門口來了個人。」
「誰?」樊璞問道。
小廝吸了口氣,少爺啊,咋就這麼不開竅呢?
樊璞沒懂小廝的拖拉是為了他著想,一個勁兒的追問,「快說啊。」
小廝也不敢違抗主子啊,便如實說了。
樊璞聽了之後,攥著鄒慕清的手緊了緊,「清清,你先回去歇著,我去把人趕走。」
鄒慕清臉上的笑容恬靜,她此刻想的是,如果晏青出現,那絕對不會是現在,應該昨天就來鬧才是。
可昨天真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
她心細如髮,當即就猜到了,昨天只怕晏青也來了,應該是被什麼人給弄走了。
既然要弄走,卻又讓她再次出現,應該是有目的的,可她思來想去,並未與人結仇,何況有仇也不會這麼幫自己。
很快,她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我能去看看嗎?想必,夫君是戰場上的將軍,這樣的小事我來解決就可以了。」
樊璞擔心地看著她,「清清,那晏青著實不好對付,難纏的很,你心地善良,我怕……」
鄒慕清笑了笑,「我知道夫君是想保護我,可是夫君也應該試著相信我。」
「信的,我信你。」樊璞趕忙點頭,自然也沒有理由不讓她去了。
晏青在候府門口大喊大叫,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她看到樊璞的那一刻,就沖了過去,卻被樊璞嫌棄地躲開,示意家丁把人拉遠一些。
「哥哥!」晏青委屈地喊了一聲。
可沒想到,鄒慕清這個時候也站在了樊璞的身邊,兩個人十指緊扣,好不恩愛。
晏青恨恨地瞪著鄒慕清,咬著唇,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哥哥,你幫幫我吧。」
「誰是你哥哥,你和我們候府早就沒有關係了。」
此時樊夫人也出來了,看到晏青這個小賤人故意給新兒媳難堪,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都是死人嗎?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候府門口胡鬧,還不給我趕出去。」
樊夫人對晏青是要多嫌惡有多嫌惡,尤其是她這會兒來鬧,擺明了就是要給鄒慕清難堪。
樊夫人可寶貝這個兒媳婦了,哪裡會讓她得逞。
鄒慕清臉上掛著恬靜地笑容,「娘,我們不妨聽聽晏青姑娘說什麼。」
樊夫人著急了,「孩子,這女人手段頑劣,跟她沒什麼好說的,咱們候府不欠她的,聽話,你們先回去,別髒了耳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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