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嚇唬你,不信你去問你父王,你七舅舅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來我們北漠了,人家那氣派,你……比不得。」
傅啾啾偷瞄了眼小少年,還真怕他被打擊到。
「我也可以。」音賽高昂著頭,獨屬於少年的桀驁和不羈,那是一種涉世未深才會有的天真,但並不影響什麼。
未來,他自會經過歷練而變得成熟。
「你?」阿圖修淺笑,「你還差的遠呢,小鳥的厲害,你今天沒見到?」
「看到了一些,不過也就是小聰明嘛。」
阿圖音賽搖頭,「我也可以的。」
傅啾啾笑了下,「是小聰明,但卻有大作用,而且還沒結束呢。」
「還有?」阿圖音賽看著傅啾啾,有些吃驚,「快告訴我吧。」
「不急,明天你就知道了。」
阿圖勒知道傅啾啾不會騙人,但是就連他也沒看出傅啾啾拿了一座城池後,還有什麼後招。
直到半夜,西臨使臣來求見阿圖勒。
唐吟囈語著翻過身,阿圖勒在她皺著的眉心上親了一口,似乎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唐吟鬆開了眉頭。
阿圖勒披了件衣服,慵懶而又霸氣。
「啟稟王上,西臨使臣求見。」
阿圖勒要不是想要看看這是不是傅啾啾說的那個後招,一定不會起來的。
「讓他進來吧。」
很快,西臨使臣進入房中。
阿圖勒先發制人,「西臨跟我們北漠太陽同時升起,而又是同時落下,難不成你們西臨喜歡半夜活動?這本王還從未聽說。」
西臨使臣哪裡會不知道這是阿圖勒在發難,他不敢反駁,「回王上,實在是事出有因,才不得已打擾王上。」
「原來如此,本王還以為西臨國就喜歡夜裡出沒呢。」
夜裡出沒的是什麼?
那是賊。
西臨國使臣知道阿圖勒跟厲朝的長公主一唱一和的,就是說他們西臨是賊。
還真是婦唱夫隨啊。
身為一國之君,被一個女人擺布,也太沒面子了吧?
「安都王子怎麼了?」阿圖勒問道。
「王上,我們王子渾身起了紅疹,癢的不得了。」
阿圖勒如此聰明,便已經猜到了傅啾啾說的還有後招的意思。
「那快請巫醫啊,西臨的巫醫可是很厲害的。」
西臨國使臣真想就此撂挑子了,太丟人了。
巫醫跳了大半宿,又是畫符又是念咒的,屁用都沒有一個。
真是奇怪了,符咒水王子都喝了幾碗了。
這會兒跟要吃人了似的。
他們也是沒了辦法,不然誰會願意被人奚落啊。
「王上,巫醫說這病症是在北漠得的,治不好,還請北漠的醫者去看看。」
西臨使臣自己都覺得慚愧,卻只能硬著臉皮鬼扯。
至於阿圖勒,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不過他不能一直揪著人家不放,反正也奚落一會兒了,「我們的醫者都是去過厲朝學習的,怕是要吃草藥。」
「咳咳……北漠都能用的醫者,我們自然是放心的。」
西臨使臣腹誹,快點吧,說啥都行,趕緊把人治好了。
阿圖勒知道傅啾啾動的手腳,怕是一般人都治不好,如果治療的慢了,雖然讓安都王子受折磨,卻也不能夠表現厲朝醫術的厲害。
所以,他決定派人去找傅啾啾。
「你先回去吧,醫者很快就到。」
傅啾啾壓根就沒睡,一來是跟阿圖修久別重逢,兩個人趴在床上有說不完的話。
喝酒吃肉,好不暢快。
阿圖勒派人來的時候,傅啾啾的臉蛋微紅,有了些醉意。
她這具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剛接觸酒的緣故,酒量不是很好。
傅啾啾就不去了,她倒是不怕安都王子,就是單純的覺得他噁心,影響心情。
「你把這個交給郎中就好了,讓他混著黃連煮水後讓安都王子喝了。」
傅啾啾掏出個小藥包來,「等等,讓安都王子喝一大盆藥水。」
宮人收好,然後退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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