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臉傷的太嚴重了,我也沒辦法。」
李彩月心一沉,可面上還是十分的溫和的,「沒關係的,小姐不必難受。」
傅啾啾沒再說什麼,徑直地走開了。
彭靜香看到李彩月氣餒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
她一直覺得自己這張臉丑,可是再丑也不是不能看,而這個李彩月……那真是半夜醒了都嚇人啊。
「彩月妹子,你也別灰心,小姑姑畢竟年輕,也許過些年,她醫術更精湛了,你還有救。」
李彩月此時很是煩躁,沒耐心聽彭靜香在這裡絮叨,可又不能表現出來,「靜香姐,我知道了,這是我的命,如今我這樣,只不過苟且的活著吧。」
她再度看向宋元平,他正弓著腰給床上的死老頭子揉腿,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
她十分的嫉妒彭靜香,無顏女竟然還能嫁給這樣的男人。
「宋大哥,像我這樣的女人,你們男人怕是見了都躲得遠遠地吧?」
宋元平給老岳父捏腿的手一頓,隨即笑了,「這個我可說不好,不過我覺得一個人的心比臉更重要。」
這話本來就是宋元平的實話,可是聽在李彩月的心裡,那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她果然沒看錯人啊。
宋元平是個好男人,不嫌棄她毀了容。
「好了,好了,元平啊,你忙就不用每天過來了,得了空就好好歇著,爹知道你孝順。」彭老頭說道。
「沒關係的,爹,孝敬您是應該的,再說了,靜香一個人要忙活家裡的事兒,也不清閒,我就是搭把手而已。」
彭靜香笑了,「元平,我可一點都不累,我現在啊,簡直是享福得不得了。」
不過是喂喂雞,做做飯,在家她還要劈柴燒水,如今都是男人幫她分擔了,婆婆也會搭把手,雖然不多,但是關鍵時刻也不光看著。
彭靜香原本以為嫁了人日子也就那麼過了,沒想到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掉進了福窩窩裡。
一旁聽著的李彩月,趁著沒人看她,迷戀般地看著宋元平,眼神炙熱。
「快別按了,你們回去吧。」
彭老頭催促著小兩口回去歇著,他們臨走,他還囑咐閨女幾句,「靜香,好好伺候元平,孝順你公婆,知道嗎?」
「爹,我知道,那我晚點給您送飯來,彩月妹子,你今天想吃啥?」
李彩月猛地從宋元平的身上收回視線,剛剛有些出神,「啊,我不挑的,就是……就是……」
「就是啥,你別客氣,我就是直性子的人,有啥你就直說。」彭靜香道。
李彩月點點頭,她心思轉的很快,而且目標也強,更不計較什麼世俗後果,「就是我那屋只有一張木板床,我想著再弄個柜子來,夜裡不想動了,就把水放在上頭,我也就不用起來了。」
「家裡要是有啥破舊的木板也行,我自己做一個。」
彭靜香輕笑,「看不出來,你這麼瘦弱,還會幹這個呢。」
「我以前的男人不行,身體不好,啥都不能幹,家裡家外都是我,我不干,要被婆婆打罵的。」
彭靜香唏噓,跟她一比,自己這日子簡直幸福死了。
「元平,咱家是不是有個舊的柜子在廂房呢,回頭我問問娘,要是不要了,就拿過來吧。」
這點小事,宋元平怎麼會計較,不過媳婦沒有擅自做主,處處以他娘為先,難怪挑剔的母親都誇她懂事呢。
「你做主就行。」
「我可不做主,我最煩那些算算記記的東西了,有娘給咱們張羅著,我輕鬆多了。」
彭靜香看著宋元平的時候眼裡的光彩十分的燦爛,她是真的喜歡他。
「彩月妹子,你放心,我娘人可好說話了,她肯定同意,晚上送飯的時候,我給你拿來。」
李彩月搖搖頭,「還是我去搬吧,天黑了,我把臉遮住,也嚇不到人,那麼重咋能讓你搬呢?」
她其實想的是,宋元平搬來。
她做的這一切的目的,都是宋元平。
不過一開始,她也不敢那麼的肆無忌憚,還是要試探著來的。
「到時候再說,你先歇著吧,爹,我們走了。」
「走吧走吧,好好伺候元平,孝順公婆。」
彭老頭幾乎每天都會說一次,像今天,就說了兩次。
彭靜香也不覺得煩,「知道了,爹。」
回去的路上,彭靜香想到李彩月說的那些話,感嘆道:「彩月妹子還是個苦命人啊,真是太可憐了。」
宋元平勾了勾唇,「事情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彭靜香想了下,認同地點頭,「元平,你說的話可真好聽,我就不會。」
宋元平跟著傅三金在軍營里那會兒,也是讀了些書的,不過不太多,但也不是目不識丁的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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