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這是……何意啊?」
阿圖勒雖然也覺得有點荒唐,他們北漠也不是沒有女人,但是想到小奶糰子讓人意外的禮物後,他覺得先看看再說話。
「皇姐,這些都是很厲害的紡織女工……」
唐瑒聽到這兒,心突然就沉了下去,他好像猜到了。
「阿羨,是想把這些工人送給我?是想讓他們教會北漠的人織布?」
「也可以,但是我覺得羊毛更合適。」
「你是說羊毛也可以當成織布?」阿圖勒喜出望外,「七弟,真的可以嗎?」
「可以,就是工藝複雜些,但是這些人都會。」
唐羨給站在最前面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小塊布遞給了阿圖勒,「回王上,這就是我們用羊毛紡織而成的,比尋常布料耐寒保暖,而且我們還會用羊毛染色後編織成很多東西。」
阿圖勒摸著羊毛布在手裡的觸感,雖然不如厲朝絲綢的那般順滑,但是面對他們嚴酷的寒冬,卻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這可比皮毛穿在身上要舒服多了。
「好,真的不錯,阿羨,你這個東西,皇姐夫很喜歡。」阿圖勒哈哈大笑。
不僅有吃的還有穿的,這才是真正的大禮,可比那些珠寶要實惠。
「而且,父皇也已經恩准,我們厲朝的駐軍退守十里,允許北漠的人來採購我們厲朝的物品。」
唐瑒皺眉,父皇怎麼會同意的?
十里啊,那可是十里啊。
「厲朝這麼大方,我們北漠也不能小氣,我們北漠城門駐軍也後退十里,不過還是要留點人,防止我們北漠的人亂來,哈哈!」
傅啾啾覺得皇上真是下了血本了,十里啊,不過北漠王也不是蹬鼻子上臉的人,人家也很識相。
「那這二十里怎麼辦?若是有人亂來?」
「影響兩國之間的情誼,自然是殺無赦。」阿圖勒道。
「皇姐,這些人為你趕製了一身衣裳,不如你去裡面穿上試試?」唐羨道。
唐吟心跳加速,但還是看了眼阿圖勒。
「阿吟穿上衣服一定很美,快去吧,我們也去那裡喝點酒,暖暖身子,不用著急,我們慢慢等你。」
「王嫂,我也想看。」阿圖修不明情況的插嘴。
「妹妹,咱們去嘗嘗厲朝的酒有沒有咱們馬奶酒好喝。」阿圖勒抓著了要衝過去的阿圖修的手腕,「你皇嫂害羞,讓她自己去吧。」
「也好。」阿圖修轉頭看向傅七金,「剛剛你不是說你們家的果酒好喝的嗎?你有沒有帶來?」
傅七金搖頭,「沒有。」
「那我下次去喝。」阿圖修言笑晏晏。
傅七金沒有拒絕,知道這裡都是些大人物,自己還是少說話為妙。
「王上,五皇子,我們兄弟還有事,不打擾幾位的雅興了。」
阿圖勒卻不在意這些,「你們是小縣主的哥哥,大家也算是一家人,不必拘禮,這裡我年歲最長,就按我們北漠的規矩來,兩位皇弟不介意吧?」
唐瑒和唐羨當然不會介意。
「那我們就去喝酒吃肉,等著阿吟出來。」
傅啾啾偷瞄了眼唐羨,他淡定自若的樣子讓她懷疑,靳副將到底在不在裡面。
「王兄,王嫂怎麼還不出來?」阿圖修著急的看向那個屋子。
「急什麼,他們厲朝的服飾最是複雜了,梳個頭髮都要半個時辰,我都等得,你怎麼就等不得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北漠王的淡定讓傅啾啾心裡有些不踏實。
唐吟出來是半個時辰後,傅啾啾眼尖的發現,她的眼睛有些紅,像是哭過了。
「瞧瞧,這北地跟我們北漠還真是差不多,風沙大,阿吟的眼裡進了沙子,來我這裡,給你吹吹。」阿圖勒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可傅啾啾又覺得這恩愛的有些刻意了。
唐吟沒有拒絕走到他跟前,她吸了吸鼻子,「王上,我好看嗎?」
「當然好看,阿吟怎麼會不好看呢。」
唐吟眼圈紅了,「我給你們跳一支舞吧。」
阿圖勒一怔,「好,這是我第二次看阿吟跳舞。」
傅啾啾在唐吟的舞蹈里看到了悲傷,濃濃的悲傷如滔天巨浪般襲來,可她卻沒有被這悲傷壓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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