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如從那以後,自己也鮮少赴宴,就算不得不去,也不會帶上女兒。
「三弟,不是我說你,這女人腦子還不如暮暮呢,栽贓都找不對人,就因為暮暮說了實話,她這就要咬暮暮一口。」黎業拱火般地說道,他可不是心疼黎暮暮被冤枉,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女人是個禍害。
雖然有點子姿色,可是飽暖才思淫慾呢,都要餓死了,那還管的了下半身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淵哥,你要相信我。」
其實黎淵剛剛抽回手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可是林思妍不死心,畢竟這一路上,她可以跟任何人翻臉,可唯獨黎淵不行。
她的幸福都指望著黎淵呢。
黎暮暮看的好不歡樂,殺人誅心,這就是要的。
當然,她更清楚,渣爹不會承認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只是往後他們兩個的感情還能不能可歌可泣,感天動地,生死不移那就不知道了。
「官爺,既然找到了,就算了吧,勞煩您了。」黎淵看也不看林思妍,只是沉聲對張祥說道。
張祥看了眼林思妍,「小騷蹄子,手段不錯啊,想男人了何必去跟外頭的廝混呢,咱們這不是有的是嗎?」
說起來,林思妍的姿色可比黎蓉和黎鳳珠要高多了,就算林思妍模樣一般,這些人吃慣了一樣菜也想換換口味。
聽到這些話,黎暮暮也有些擔心,不知道梁龍和凌雲鶴的威懾力能否壓得住張祥一路。
若是壓不住,那麼顧家的女眷就危險了,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得提早做準備。
如今林思妍已經是砧板上的肉,等著張祥品嘗了,她帶給娘親的痛,自然也要讓她嘗嘗。
衙門們吃早飯的功夫,兩家人也各自準備了些吃的。
失而復得的食物,黎老太太不錯眼珠的看著,林思妍看一眼都要被罵上半天。
災星一事,已經讓黎家人對林思妍十分嫌棄,這回又出了個男人,黎淵也沒了護著她的心思,至少暫時還是生氣的。
林思妍做小伏低,撒嬌地哄著黎淵,可一早上,黎淵的臉都陰沉的跟要下雨的天似的。
顧玉如一開始覺得跟女兒有關係,可是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女兒就算不傻了,也認識不了外面的男人啊。
難道是凌雲鶴?
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是耿直率真的人,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兒,而且他又官職在身,離開上京城可沒那麼容易,事發可是要丟官的。
當然不是凌雲鶴了,這種事兒凌雲鶴做不來,黎暮暮也的確不認識什麼人,可她認識那個算命的啊。
不過東西不是算命的拿的,她現在的小身體拿著的確吃力,但是她有空間啊,她用空間運送過去的,只是跟算命的約定好了,讓他晚上來客棧,故意鬧出些動靜,讓人發現,然後就逃走便成了。
算命的也沒多問,有錢拿管那麼多做什麼。
黎家人一群老弱病殘,買的東西多,就得有人拿著,可是本就走不動,拿的久了誰都不樂意。
尤其是看到林思妍兩手空空,趙氏就不高興了,「昨天偷東西的時候可是勁兒大著呢,三十斤的米都拎的一點聲兒都沒有,白天了就裝的這也拿不動,那也拿不動,誰信啊?」
林思妍咬著唇,如今她是整個黎家的眼中釘,明明前兩天還不是這樣呢,她要是看到了那個算命的,非得活剝了他不可。
「大嫂,真的不是我,我身子重不方便,不是我不想拿,萬一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
「一個災星,掉了更好,省得克我們。」趙氏撇著嘴,陰陽怪氣地道:「還有啊,可別叫我大嫂,你一個妾不妾,外室不外室的人,可不配這麼稱呼我。」
林思妍扁扁嘴,「淵哥,我有點……肚子疼,可能是今早被嚇著了。」
以往她這麼說,黎淵很緊張,可是此刻,黎淵不為所動,「玉如生了四個,也不曾像你這麼嬌弱。」
顧玉如,顧玉如,又是顧玉如。
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林思妍攥緊了拳頭,可還不等再說什麼,趙氏就把中米袋子放在了她身上,「好幾天了,你啥都不干,吃飯的時候誰都沒你能吃,這個給你。」
「我……好重啊。」林思妍趕忙向黎淵求助。
而黎淵也只覺得有些頭疼,顧玉如那會兒從來不曾跟家裡人生了嫌隙,也從來沒讓自己這麼費心過。
而林思妍,這才跟家裡人相處幾天,就已經鬧的雞飛狗跳,更何況,外面那個男人的事兒……未必不是真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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