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嘖嘖…」朱可瑛吊兒郎當地拍拍段乞寧的胳膊,「多懂事。」
段乞寧全程沒表態,美眸流轉間看見玉梢公子那攆著筷子的手,袖口被提了一小截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臂正中心有一顆猩紅的守身砂。
段乞寧的視線停頓了有一會,才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水。
玉梢公子知道她看見了,他就是特地展露給她看的,趁她回味酒意的時候,他將煮好的嫩牛肉沾上醬料,一一放進她的碗裡。
「姐姐,」玉梢公子忙活完後放下筷子,傾身在她身邊道,「都是你愛吃的。」
他這話不輕不響,打巧讓在場的諸位都能聽見,足夠讓人聯想頗多,而他似乎很享受旁人那種猜疑「她和他之間究竟有什麼」的目光。
若是換做以往,這時候的段乞寧必然會將碗裡吃的分給他一部分,寵溺的對他說,「你也吃。」
可是,她只是抬了抬食指。
玉梢公子剛要說話,就被阿潮的動靜打斷。
男人行禮上前,取過筷子夾了一小塊肉入口。
段乞寧撐著下巴等待,阿潮而後附在她耳畔道:「主人,可以食用,蘸料很辣,小心嗆口。」
段乞寧嗯了一聲。
她確實喜歡吃辣,但是不想給前任面子,索性把碗往崔錦程的方向推了推:「給錦程吧。」
朱可瑛在旁邊「呦呦呦」的瞎起鬨,莫名被「賞賜」的崔小少爺一臉懵,用不解的眸光望著她。
玉梢公子氣不打一處來,從凳子上蹦起來,眼睛瞪著段乞寧。
他和現代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段乞寧從前扶他上位,古偶劇也不是沒讓他接過,顏值抗打,古裝造型好看,現在頂著這個花魁公子的身軀自然是不差的,生起氣來也我見猶憐,若是換做從前,段乞寧自然是會哄一哄的。
玉梢公子希望段乞寧能哄哄他,可是段乞寧沒有,他就只能像泄了氣的皮球,頹然喪氣地坐回板凳。
另一頭,阿潮已將那碟巨辣無比的牛肉端給了崔錦程。
這是妻主的「賞賜」,崔錦程就不得不吃。
一桌這麼多男人,他還是第一個吃上的。
段乞寧勾著嘴角,崔小少爺第一口就被辣到嗆,抬眼看她時眼眶因為生理性的淚花而紅通通的。
「吃完。」她命令道。
崔小少爺沒法拒絕,只得應著頭皮,吃到後來面紅耳赤,連說話都含含糊糊的。
「對不起,咳咳…賤奴、失態了。」他極力克制著呼吸,眼裡卻淚花直流,半點矜持的姿態都沒有了。
段乞寧頑劣地笑著,讓那少年越發感到窘迫。
朱可瑛大抵是看明白了,在段乞寧心中白玉盤和硃砂痣孰輕孰重。
「來,寧寧。」她給段乞寧倒酒。
段乞寧心情好,陪她喝了幾個咕嚕,兩個人都開始有些醉醺醺的,朱可瑛再次滿上,一直想表現的玉梢公子趁機奪過段乞寧的酒杯道,「姐姐,飲酒傷身。」
從前參加酒宴,他也會給她擋酒。他過去能成為頂流,除了靠段乞寧的資源,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也夠狠。一個人能把品牌方喝塌,對段乞寧談生意談項目來說也算是一項助力。
眼下,他如法炮製,一飲而盡。
朱可瑛束起大拇指:「好酒量,公子實乃男中
豪傑!那你替寧寧喝!」
她是個紈絝,從不考慮會不會把人灌死這種事,玉梢公子沒說不行,她就接著灌,嘴裡笑嘻嘻地道:「公子你酒量真夠可以的啊,姐姐我甚是欣賞!今日姐姐定給你灌醉!」
就這樣一杯又一杯,不知道過了多久。
玉梢公子以為段乞寧會心疼的,拼了命的表現,喝到想吐,酒勁泛上來,一個趔趄栽倒,把一桌子的碗碟筷順帶著摔碎了。
動靜不小,大堂旁處的客人都尋聲望來,但這桌點的菜都是山珍海味,還有帶刀侍衛跟隨,無人敢上前找茬。
朱可瑛抱著酒罈指著地上的玉梢公子,嘲笑他不太行。
段乞寧見她神志不清怕是也醉得稀巴爛了,吩咐幾個美男把她送回房。
隨後她也起身準備回房,酒精催得人酥軟,好在有阿潮上來搭把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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