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
得到她的這聲肯定,阿潮閉上眼睛,更加投入和專心。
專注的男人總是別具魅力,段乞寧慢慢地抬手,舉到他夠不到的高度,阿潮便用那種試探和乞求的眸光仰望她。
像只渴望玩樂的大狗,大狗勾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段乞寧將濕漉的手掌覆蓋在他的喉結上,道,「上來。」
阿潮本能一頓,說話時聲帶的震感傳遞到段乞寧掌下,「主人,屬下不敢。」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阿潮自是也不敢,他低垂眉眼,緩緩支起彎曲的膝蓋。
段乞寧引導著他,眼神瞟了眼道,「脫了。」
阿潮解開腰帶。
染血的衣裳滑落,完美的寬肩窄腰占據段乞寧的視野。
她掌心用力,將男人扯到榻邊,阿潮的一隻膝蓋抵上來,兩手撐在段乞寧的腰側。
銀鏈則垂於胸下,搖搖晃晃惹眼。再之後,他不敢再動。
這不是一個好的姿勢,他不敢冒。犯主人。
「顧慮什麼?」段乞寧支起膝蓋抵上去,雙手繞住他的頸道,「又不是頭一遭。」
膝蓋蹭了蹭阿潮的,段乞寧挺腰,男人的大掌很熟稔地托住她的後背。
讓段乞寧有一種心安的感覺,源自於她與他之間的體型差,還有蠱母對蠱子的絕對壓制。
段乞寧忍不住去找他的尾巴,但是很遺憾,「你今天沒戴尾巴。」
「主人,屬下知錯,願意接受處罰。」
阿潮的心跳得鏗鏘有力,段乞寧笑了笑,剮蹭那刻意逢迎的尾巴口。
「……真下。賤啊,怎麼不見你要殺我時的骨氣?」
……
阿潮的第一次,切切實實被段乞寧占有。
那是她剛穿來的時候,被崔家小廝潑了一身餿菜湯。
她陰鬱著臉色回府,做出南下經商、離開晾州的決定。
桑州位於江南一帶,以養蟬織布為主業,是段乞寧鑽研大延王朝地誌籍多日得出的目的地。
而她的創業始作是製造肥皂。
這個朝代有澡豆,清潔能力不高,大戶人家用的則是香膏,清潔能力較強,但街頭百姓自是沒有餘錢購買香膏用於洗滌。
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香膏,就抵得上平頭百姓一年的收入。
段乞寧一池洗澡水,洗掉五顆,才將身上的餿菜味徹底清除。
大抵是這遭刺激,讓她陷入魔怔,她越是害怕書中段家被滅的劇情點會到來,就越是想著急去改變什麼,索性南下桑州,隱姓埋名,先干點事業存點底氣。
段家僕從以為少主這是開竅了,段家主也以為自己的女兒終於上道了,沒有人對她的決定持有懷疑,除了她的貼身暗衛阿潮。
伺候多年,早對她的秉性了如指掌,阿潮是第一個敏銳覺察到她的變化的人,並且對自己的直覺深信不疑。
他提起彎刀,在段乞寧出浴回寢的榻上劫持。
刀光劍影,段乞寧憑感覺後背一悚,餘光只見床頭的燭火恍惚了一下,脖頸間便被抵上一道冷意。
鋒利的刀刃近在咫尺,男人低沉的咬字懸在耳後,如春寒料峭、沁人肌骨,「你不是她。」
穿書的段乞寧這才想起,原身有一個暗衛,對她的刁蠻和殘忍了熟於心。
換做是原身,絕對不會一夜之間改邪歸正,說什麼要去桑州白手起家,更不會放棄崔錦程!
她只會為愛瘋魔,繼續追求崔錦程,或者恨崔錦程入骨。
他冷冷地又道:「你究竟是誰?」
只要她答錯一個字,刀刃就會刺破喉嚨,段乞寧的心幾乎提到嗓子眼!
對峙不過片刻,一個呼吸之間,段乞寧勾唇笑了,「賤狗,誰
允許你拿刀架著主人的脖子?」
輕蔑的語氣,陰冷的語調,阿潮握刀的手一緊。
「我是你的主人,還不把刀放下,等著被蠱毒噬身嗎?」段乞寧側過臉,用那種看待螻蟻的目光睥睨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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