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三腳架的動作真的很像大太監手持拂塵。
徐汀雲噎了下,「喳!」
華松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直到訓練營最後一天,天天昏睡賴床的華松栩終於賞臉再次蒞臨現場。
周耀一看見她就笑,「就爬一條線躺好幾天,退化回侏羅紀啦!」
華松栩盤腿坐在車前引擎蓋上,冷眼乜他,「知道我躺好幾天,也沒見你來關心我。」
「哪用得著我關心吶!」周耀拖著長長的尾音,沖前一抬下巴,「這不有人比我還上心嗎?」
華松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徐汀雲正掛在冰壁上學先鋒建站,練習打冰錐掛繩。
周耀問:「你那肌肉貼管用嗎?」
「管——你怎麼知道?」
「小伙問我借了車,早上六點起來去縣城給你買的。」
華松栩其實已經猜到了,但真的得到確認,心尖還是顫了下。她這些年和糙老爺們一起混,也過得糙。受了傷有空塗塗藥,沒空就放任自己痊癒,更別說專門開幾十公里去買肌肉貼了。
「還有,小徐已經拒絕我了,堅持要跟你。」周耀惆悵,「我跟你差在哪?難道是顏值不夠?」
「嗯,顏值不夠。」華松栩真誠,「你又黑了好幾度,也老了不少。」
周耀:……
華松栩狠狠摞了把散亂的髮絲,感覺很棘手。她沒有回應,徐汀雲也沒再提起,原以為可以默契地翻篇,沒想到他這麼堅決。
那頭有好幾個學員呼喚,周耀趕緊跑過去。華松栩也跳下車,走到徐汀雲攀冰線路下方。泉哥正在當他的保護員。
「阿栩來了?」泉哥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密切關注攀冰者的一舉一動。
「嗯。」華松栩仰頭看,「這麼快就學先鋒了?」
「確實快,小伙真有天賦。」泉哥笑道。
華松栩看了一陣,說:「我來吧泉哥,老周那邊忙不過來。」
「行。」
華松栩戴上頭盔和安全帶,兩人迅速交換。她固定好鎖扣後撤了幾步,雙手拉住繩。
徐汀雲已經爬到十米左右的高度,剛建好一個點,繼續掄冰鎬上行。鎬尖砸進有些碎的冰壁,帶出大小不一的冰塊,急忙提醒:「冰!」
華松栩選的位置比較好,碎冰噼里啪啦砸在了她左前方兩米的地面,於是應了一句,「沒事!」
徐汀雲聽到聲音,掛在冰鎬上往下看,嘴角瞬間飛到天上了,「怎麼是你?」
華松栩手背沖外揚了下,「本人經驗豐富,絕對安全。趕緊爬你的!」
「相信你!」徐汀雲喊了一句,繼續向上攀。
華松栩勾了勾唇,一路看著他穩穩爬到預定地點,又突然停住了,「怎麼了?」
徐汀雲沒應,不知道在鑿什麼。
「冰況不好嗎?冰錐固定不住嗎?」
攀冰這項運動不確定性很大,因為冰況不穩定。很可能早上爬還好好的,下午就碎到無法固定。不穩定,代表危險係數增加。
華松栩有點著急,「徐汀雲!
「沒事!」良久,徐汀雲終於動了起來,開始下降。
華松栩全程拉緊繩子高度緊張,一直到他穩穩落地才鬆了口氣。
徐汀雲連安全繩都沒松,笑意吟吟走了過來,「手,給你個東西。」
華松栩不明就裡地伸手,掌心落入一塊山峰形狀的藍冰。
第26章
攀冰訓練營結束,華松栩和徐汀雲返回理雲縣。報警受理3日後警方立案,他們去領了立案申請書,正式踏上歸途。
回程依然是徐汀雲在開,華松栩窩在副駕百無聊賴。這次藍牙連接徐汀雲的手機,放的也是他的歌。聽了一會,她眉心逐漸擰成一個川字,「你這個歌單也太雜糅了吧?」
「有嗎?」徐汀雲疑惑。
「上上一首是LinkinPark的重金屬,上一首是巴赫雙小提琴,這一首是、賣報歌?」
「這叫音樂無局限。」徐汀雲笑了,「很懂啊?」
華松栩興致缺缺,「換個歌單吧,想聽風格統一一點的。」
「行,你想聽什麼就聽什麼。」
徐汀雲面部解鎖準備讓華松栩找歌,忽然想起主屏幕背景是兩人堪比情侶的合影,手一抖不知道戳了哪,下一秒,伴隨著如哨的風聲,一男一女的聲音響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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