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茉:「……」
蔣一茉無奈地笑:「接吻會讓頭更暈吧?」
「不知道,」紀復白偏頭去找她的唇,「先試試再說。」
她的唇始終沒有什麼血色,和那時的江水一樣涼涼的,他又吮又吻地給她愛撫好一會兒,終於慢慢浮起一些健康的紅色。
見她安靜靠在自己肩膀,長久的不說話。
他便問:「在想什麼?是不是太累了?」
蔣一茉搖頭。
他又道:「躺下吧,等你輸完液,我想紀暢應該也沒事了,不用太擔心,我輸了好多血給他,我看那醫生的臉色都輕鬆了很多,現在只有我臉色最差。」
蔣一茉忍不住笑,仔細看了看他,說:「雖然臉色差,但還是很帥呢。」
沒想到這話竟讓紀復白不太領情,他道:「能不能偶爾也誇誇我的內在?搞得我好像只有一張臉拿得出手。」
蔣一茉頭靠在他肩上,手摸著他臉,認真地夸:「你是一個善良的,面冷心熱的,直率的,可愛的,貼心的,大帥哥。」
紀復白心裡一陣暖,嘴上卻不好意思表現,只說:「所以重點還是大帥哥?」
蔣一茉笑道:「重點是,你不止外貌帥,內在也很帥。」
紀復白心裡像吃了蜜,拇指拂過她唇,「小嘴真甜,親一下?」
蔣一茉便湊過去,和他輕輕淺淺地啄吻。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跳下橋,出了事,你會怎麼辦?」她忽然地問道。
紀復白想也沒想:「你前腳死,給你辦完後事,我寫完遺囑,立馬就自殺,絕不獨活。」
蔣一茉心下一緊,眼眶跟著微濕,或許因為跳橋那一刻真的千鈞一髮,除了多年前那場大地震,從未如此逼近過死亡。
「你知道這種話會讓人壓力很大嗎?」她道。
紀復白說:「但我的確這麼想,我又為什麼要騙你,壓力大的話,你就好好給我活著。」
他又道:「不過如果我出事,你不許這麼做,你自己要好好活著。」
說完,他又自嘲地笑了下,說:「我大概是白擔心,把我在你這兒看得太過重要了,有我沒我,對於你蔣一茉的生活來說,都差不多吧,你才不會為我死,對吧。」
蔣一茉:「也不是……」
紀復白:「我這個人在愛情觀方面可能天生有點三觀不正,剛剛那話雖然也是我真心話,但我還是會忍不住陰暗的想,比起你一個人活,我更想要你和我一起死。」
蔣一茉看著他,眼裡在思考,沒講話。
他便道:「嚇著了?是不是覺得我太可怕了?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不過只有碰到你的時候才發病……怎麼辦,越說越嚇人了,你是不是更不想要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想法很幼稚,跟個小孩子一樣?」
蔣一茉依舊沒說話,抬手安慰似地摸了摸他頭。
她想,該怎麼愛一個人,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都是一邊愛著一邊摸索,或者有樣學樣。
而紀復白,或許是因為幼年喪父喪母,長期一個人生活,導致他極度渴望被愛,也在愛別人的時候不遺餘力地付出和想要占有。
紀復白張了張嘴,還有話想說,或者說他希望蔣一茉此刻也對他說點類似的話,表明下想和他生死相隨的決心。
最終,他還是什麼也沒再說,只是靜靜把她抱進懷裡。
不久,紀暢轉危為安,所有人都鬆一口氣。
蔣一茉給焦冷也發去微信,告訴她這個消息。
焦冷沒有回覆她。
她從焦俏那裡側面打聽焦冷的狀態,焦俏又問了家裡保姆,說焦冷一切正常,她這才放心。
蔣一茉還沒輸完液,讓紀復白給自己舉著輸液瓶,去紀暢病房看他。
紀復白長得高,舉高手跟掛輸液瓶的杆子差不多,蔣一茉笑他,又多了一個優點。
紀復白無語地笑。
紀暢這時候還沒醒,於是大家都只是安靜守著。
等蔣一茉輸完液,娟姨便讓她和林添都回去休息,說自己在這兒就行。
蔣一茉哪放心她一個人,加之她腿腳也不方便。
紀復白這時卻道:「你就跟我回去休息吧,我已經給他們請了護工,還買了飯,馬上就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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