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沁爾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通。
梁亦寬便說他也有看見相關報導,「那位白總我雖然沒接觸過,倒聽身邊人講過幾句,感覺不像網上講的那樣。」
張沁爾說:「我們白總人很好的,才不像那些人說的那樣,都是造謠,可惡,氣死我了,紀復白明明是很好的男人……」
聽她這反應,梁亦寬笑了笑,把剛那話還她:「沁爾,其心昭昭啊。」
張沁爾:「……」
他又對蔣一茉道:「疼嗎一茉,要不要我停下來先給你貼個創可貼?」
蔣一茉擺擺手,「一點小傷而已,等到家都癒合了。」
梁亦寬還是抽空看她一眼,又說:「要是粥粥也像你這樣堅強就好了,她跟你完全反著來,一點小傷也要哭翻天,上次可把你折騰壞了吧?」
寒假時,梁亦寬有一陣子工作忙,蔣一茉幫他帶過幾天孩子。
那孩子如今六歲,出生後不久父母離婚,母親遠走國外,跟梁亦寬約定永不見孩子。
後來通過焦俏,梁亦寬認識了蔣一茉,轉眼,也認識四五年了。
他孩子是個女孩兒,名叫梁舟舟,小名粥粥,跟蔣一茉很親近,喜歡叫她一茉媽媽,雖然梁亦寬總糾正她,讓她叫阿姨,她還是固執地愛叫「一茉媽媽」。
蔣一茉笑道:「她就是想要人關心,你天天工作忙,她自然要想法子吸引你注意力。」
一路說著話,車子開到小區門口,梁亦寬把車暫時停靠在路邊。
蔣一茉道了謝要下車,聽對方道:「一茉,能再給我幾分鐘嗎,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張沁爾識趣,自己先下車,進了小區。
車裡只剩下兩人,燈光朦朧,梁亦寬的五官在車內燈下也依舊立體端正。
他給人第一眼不會很驚艷,但越看越有味道,和紀復白那張隨時隨地都在發著光的矚目臉龐不同,他氣質和長相都更內斂,也更為成熟。
蔣一茉見他只是靜靜盯著自己,笑道:「打算這樣坐一晚上?」
梁亦寬收回視線,淺淺笑了笑:「我的外套,你後來給焦冷了?」
蔣一茉道:「那晚她穿的比我還少,所以……」
他點點頭,「我也想到了,你一向照顧別人比照顧自己多。」
說完,又道:「對了,後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酒會,但是缺少女伴,你有空嗎,可以陪我去嗎?」
蔣一茉後天晚上沒課,想了想,今天坐人家車的人情也是要還的。
剛要答應,手機震動,來了電話,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來電顯示——「小白」。
他怎麼突然給她打電話?
「稍等,我先接個電話。」她拿了手機,下車後接起來:「餵?」
紀復白:「傷怎麼樣?多大的傷口?還流血了?用不用去醫院?你拍張照我看看。」
蔣一茉:「……」
蔣一茉無聲嘆了口氣,強壓住心裡浮起的波動:「紀老闆這麼閒麼,還要關心一個沒有興趣的女人?」
那邊默了好幾秒,才道:「甭跟我扯廢話,我在問你傷口,老實回答我,蔣一茉。」
這是六年後,他第一次叫她全名。
他曾經說,叫她全名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在她心裡占到一點位置,她男人的位置。
所以他現在,又在把自己當她男人麼。
她道:「沒事,很小很小的傷口,你先擔心你自己,到處是你的傳聞。」
紀復白:「都是假的。」
蔣一茉心說她當然知道,又想給他一點支持,便「嗯」了聲。
紀復白:「聽原徠說破相了,怎麼辦,以後沒人要了。」
蔣一茉沒什麼所謂:「本來也沒人要。」
紀復白:「我不是人?」
蔣一茉:「……」
她抿了抿唇,有點頭疼,這傢伙現在說話給人感覺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自相矛盾:「不是對我沒興趣?」
「是沒興趣,」他道,「但是屬於我的東西,就算我沒興趣了,別人也休想來沾邊兒,懂嗎?」
說完,等了等,又開口道:「路虎攬勝是誰的車,今晚誰送你回的家?」
蔣一茉:「……」
紀復白:「一個對你有興趣的男人,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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