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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一茉:?她為什麼要乖乖回答?

「初戀。」紀復白一聲冷笑,「就算只有1次,也比我有經驗。」

蔣一茉說:「那當然了,你要有經驗就成早戀了。」

紀復白:「你那次是早戀嗎?」

蔣一茉:「當然不是,我上學那會兒可規矩老實了,上大學才談的。」

蔣一茉:呃,她為什麼要說這麼多?

紀復白:「為什麼分手?」

蔣一茉:「因為他……」頓了頓,「不便告知。」

蔣一茉:話題怎麼偏到這兒來了?!再說下去該來杯扎啤了。

不等紀復白再開口,蔣一茉看一眼時間,說:「今天就先這樣,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看她被問得渾身不自在,紀復白笑了笑,起身說:「我送你。」

蔣一茉擺手:「不用不用,別浪費時間,你該幹嘛幹嘛。」

紀復白:「我現在最想乾的,就是出門走一趟,難不成路是你修的,你能走我不能走?」

蔣一茉:「……」

蔣一茉無奈搖了搖頭,轉身開門出去。

回到客廳,紀復白媽媽用眼神詢問結果,蔣一茉為難地笑了下。

紀復白媽媽也沒抱太大希望,知道紀復白從小就倔得要命,不撞南牆不回頭。

紀復白媽媽說:「蔣老師,吃了蛋糕再走吧?」

保姆已經把蛋糕端出來,在餐桌上放好。

「走吧,吃蛋糕。」

不等蔣一茉說話,紀復白握住她纖薄雙肩,推著人往餐廳走。

點了蠟燭,關燈許願。

蔣一茉坐在紀復白對面,蠟燭的光晃蕩在男生清雋的臉上。

明明這一幕正在發生,可這種朦朧感卻好像已經是回憶里的畫面。

過後,蔣一茉安靜的吃蛋糕,聽紀復白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父母的話,突然間他抬眼問她:「你是不是吃不了?」

她無奈笑笑,心說整個蛋糕你差點切下三分之一給我,你覺得呢?是要撐死我嗎?

她又怕胖,所以吃得也慢。

「吃不完沒關係的,小白也是,給你切那麼大一塊,哪個女孩子能吃得下。」紀復白媽媽笑說。

紀復白把蔣一茉那份蛋糕拖過來,「別勉強,吃不了我幫你解決。」

蔣一茉:「那我就先走了,時間也不早了,不好再打擾你們休息。」

最主要是再晚趕不上最後一班公交了,打車回去可是一大筆錢!

「蔣老師,讓我們司機送你吧?」紀復白爸爸道。

蔣一茉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千萬別這麼客氣,我去坐公交就行。」

許是她表現實在太過惶恐,對方沒有勉強。

「我送你。」紀復白起身。

蔣一茉正想再一次拒絕,聽人家爸爸說:「這才對嘛,小白,對人

要有禮貌,尤其對女孩子,更要有風度,送蔣老師上了車再回來。」

這樣一來,她倒不好再說什麼。

乘電梯下去,兩人並肩走到街上,紀復白陪蔣一茉去公交站台等公交。

盛夏的夜黏膩燥熱,蟬在奮力鳴叫。

「緊張嗎?」蔣一茉問。

「緊張,」紀復白把目光從遠處拉回來,落在身旁那張白皙的鵝蛋臉上,「但不是緊張高考。」

這話從紀復白嘴裡說出來倒也正常,蔣一茉印象里從來沒見過他情緒失控的樣子,不管大會致辭,還是重要考試,男生總是一臉從容淡定。

記得高三開學典禮,來了好多局裡大領導,他作為學生代表,在容納兩千多人的大禮堂台上致辭。

稿子是學校事先寫好的,讓他照著念避免出錯。

他念著念著看錯了行,也只是頓了下,平靜道:「不好意思,看串行了,本人近視眼,諒解一下。」

底下都笑,他就安靜等著大家笑完,然後把稿子放一邊,開始脫稿,反而更加流暢。

蔣一茉想想他那時,又看看他現在,一看就是從小富養出來的孩子,在任何場合都透著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

哪怕路上走著走著突然摔一跤,也能順便表演個後滾翻,總之絕不讓自己陷入窘迫就對了。

真好,這自信要能分她一半,她也不至於講個公開課緊張得拉肚子,焦慮得刷手機到半夜,看著自己寫的教案心裡罵都什麼垃圾,上講台兩腿打顫,腦子空白……

蔣一茉的思緒又重新回到話題,說:「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要掉以輕心,高考好好發揮。」

紀復白:「你不問我在緊張什麼?」

蔣一茉:「不是緊張高考,就是緊張高考完跟人表白的事兒唄。」

蔣一茉一臉「我可是過來人我什麼不知道」的表情,笑著看他,又說:「說實話,我也蠻好奇的,你有沒有興趣聊聊那個女孩子是誰?」

紀復白盯著腳下的路,就連垂下的烏黑長睫都透著一點認真思考的意味,沉吟後,轉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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