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經許多時候她的心思甚至已經擺在了明面上,連挑釁的事也並不曾少做。
譬如那次提出要為趙承嘉納妾之事……
紀蘿輕輕搖頭,「既然我身子無恙,這會兒時辰應當也不早了,我們便先回侯府罷。」
趙倩桐自然點頭應著,可正要上前來攙扶紀蘿起身時候,卻突然一拍腦門,道:「對了,還有一樁事差點忘記了。」
「方才嫂子你暈倒在外邊,是幸好得一位公子相幫,連大夫也是他的人請來的,這會兒他正在隔壁,我們要走的話怕是應當過去道聲謝。」
紀蘿這才知道有這一回事,自然點頭道:「這是應當的。」
隔壁雅間。
謝元墨坐在案几旁,手中那本書已經停留在這一頁許久。
恰有底下人前來稟報,說是隔壁的夫人已經醒了,要過來向他道謝。
他終於翻過了手中的書頁,神色並無波動道:「不必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與那位夫人說,讓她不必掛懷。」
底下人應了一聲,轉頭對紀蘿原模原樣地傳了話,「主子如今不便見夫人,只說讓夫人不必掛心,只是一樁小事罷了。」
聽著這話,紀蘿自然也不好再勉強,她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輕輕點了頭道:「既如此,那我們也不打擾了,只是無論如何還煩請幫我們說句多謝。」
那下人又是應著,紀蘿一行人才離開。
紀蘿原本也想著或許應當拿些銀子當作謝禮,可只見那來傳話的人,她便知曉裡間的那位主子應當不是尋常人物,若當真拿了銀子當作謝禮,恐怕反而不好,所以到底沒說出那話來。
紀蘿等人走後,底下人才將紀蘿的話帶了回去,謝元墨聽著這話又是怔了片刻,而後才讓人退下。
***
觀荷院。
從幾日前她知曉了趙承嘉已前去京郊剿匪,心底便一直惴惴不安。
她即便能耐住性子,可腹中孩子卻是等不了的。
時日久了,她腹中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藏不住的。
可偏偏趙承嘉人已經走了,她也無法將人攔下來,但若是要她這般等上一個月,那就當真一切都完了。
她這般想著,也是越發心焦。
直至一旁凝露忽地說了一句,「要等侯爺不回來,不若姑娘便過去?」
凝露這話說得大膽,一旁凝芳聽得連忙止住她的話頭,「這話如何能胡說?侯爺是去剿匪不是去遊山玩水,姑娘跟著去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那還了得?」
可王玉盈卻已將這話聽了進去,她唇邊多了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誰說會出岔子,這次剿匪,侯爺定然事事順利。」
凝露與凝芳皆是一愣,顯然不知王玉盈這般底氣到底從何而來。
王玉盈轉眸見她們二人皆是一臉茫然,也並未有與她們作些解釋的念頭,她已是作了決定,「我等不了那麼久,看來只能親自去尋表哥了。」
上輩子她已經將這些事經歷過一回,雖不知其中細節,可卻清楚的知曉結果。
京郊剿匪非常順利,一月後,便能風光回京。
所以此行並不會出什麼岔子,甚至她還能借著這個機會多與趙承嘉單獨相處,沒有了旁人干擾,計劃能順利達成也未可知。
她如此想著,唇邊笑意愈深。
可一旁凝芳面上卻帶了憂色,「可若是王老夫人知曉您要去侯爺身邊,怕是不會答應……」
凝芳這話已是說得很是收斂,而實際上倘若王氏知曉此事,非但不會應下,恐怕不將王玉盈趕出去都算是好的。
如今王氏待她好是因著她的心思在王氏面前向來是隱藏得極好的,可若是她要去尋趙承嘉之事被王氏知曉,那她的心思也顯然無法再藏,屆時,王氏哪裡還會這般好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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