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他埋在她耳旁喚她名字,「天色不早了,該早些歇息了。」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啞意,顯然已是情動。
他們成婚已有三年了,過去的三年間,趙承嘉從未碰過紀蘿,他嘴上說著是為父親守孝,可真正的原因卻並非如此。
他心底早有了喜歡的人,而紀蘿,對於彼時的他來說,只是一個合適的妻子。
僅此而已。
紀蘿其實生得很是好看,即便比起王玉盈,也是更甚一籌的。
初見紀蘿時,他甚至覺得有些驚艷。
可那又如何,那時候的趙承嘉只想著,他娶不到他心愛的人了,所以最終到底是娶了誰,都無關緊要。
婚後的那三年,他逃避一般的避開了與紀蘿任何親密接觸的機會,幾乎是偏執地為王玉盈守著。
可到底為了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明白。
而偏偏紀蘿是個懂事的性子,她乖順地做好了一個妻子該做的所有事,在那三年間也從未有過怨言。
趙承嘉是愧疚的,所以他想對紀蘿好一點。
也該與她有個孩子。
想到此處,趙承嘉伸手撫上了紀蘿的腰間。
撇去那些複雜的理由,他不得不承認,紀蘿對他還是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的。
所以從
第一回之後,他便食髓知味地想著有第二回,第三回……
可紀蘿卻有些不好意思地握住了他在腰間作亂的手,「侯爺,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怕是不能侍奉您了。」
第15章
紀蘿說的並非假話。
她昨日落了誰,今日一早起身時其實就有些頭暈,午間大夫來了一趟,替她瞧過之後說是著了涼,給她開了方子抓了藥。
紀蘿喝過湯藥之後確實是好了不少,所以午後才去見了趙倩桐。
只是即便稍稍好了些,她身子到底還是有些不適,所以還是避開了與趙承嘉親近。
趙承嘉手中的動作一頓,這才想起來方才用了晚膳後,紀蘿好似是用了一碗湯藥,只是他以為那是為了懷身子的湯藥,便也沒有多問了。
這會兒聽她提了一句,才意識到紀蘿是身子不適,於是關心了一句,「怎地病了?」
紀蘿輕輕搖頭,「無礙,只是有些著涼罷了。」
趙承嘉沒再多問,只道:「既是身子不適,那更是要早些歇息了。」
說完,他將紀蘿手中的墨筆拿下,又將那帳冊合了起來,「明日再看也是一樣。」
紀蘿只得應下。
一夜好眠。
***
王玉盈卻睡得並不安生。
她已經不知第幾回夢見上輩子的事了。
可卻是
第一回如此清晰地見到上輩子的事情再度在眼前重演。
從她嫁給袁慶生到滿心不甘願的死去,她好似將那些事情再度經歷了一番,就連最後額頭磕進尖石里那種尖銳的疼痛感也極為真實。
她猛然從床榻上驚醒,禁不住地大口喘/息著,她看著周遭的景象,遲鈍地想了許久,這才意識到,是了,她已經重生了。
夢境裡的那些事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她用力地攥緊了身上的被褥,低聲喃喃道:「不會了,我已經和袁慶生和離了,這輩子,一切都與從前不相同了。」
可也正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腹中孩子才生下不久,她不知因著什麼事回了一趟王家,她母親拉著她說話,倒是與她提了一句,說她姑母得了孫兒,這些時日高興得不行,又借著這機會提醒她好生養好身子,最好還是再能為袁慶生生下一個兒子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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