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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二樓會客室閒聊的施太太跟梁家舅媽也聽到了動靜,趕忙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梁家舅媽急急忙忙跑下樓去給兒子擦拭水漬,順帶責罵一番小女兒調皮,而施太太卻像是猜到了什麼一樣直勾勾地盯著施雁月,質問道:

「你信羽妹妹闖禍,你是只在旁邊是干看著,還是出了主意?」

那眼神像是要洞穿施雁月的所有小心思,鍾元思也結結實實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差點接不住戲」,但是導演沒喊「咔」,她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

施雁月彆扭地將頭扭到一旁,回道:「媽媽這是在懷疑我嗎?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女兒受傷的眼神讓施太太一時有些猶豫,但她回家這些天來的所作所為,實在是……

梁信羽見不得這個新認識的漂亮表姐受委屈,趕忙出來解釋道:「是我自己要澆水,姐姐才讓我澆水的,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水弄撒了。」

施太太跟施雁月母女都不再說話,換好乾淨衣服的施雁秋這時候上樓來了,她趕忙替施雁月說好話:

「妹妹肯定不是故意的。」

施雁月厭煩了她這種打圓場的老好人行為,更何況自己這一次只是想小小地教訓一下樑信鷗,至於施雁秋……那是她自己倒霉。

頭髮半乾的梁信鷗也緊隨其後上了樓,他濕透的頭髮耷拉在鬢邊,看得施雁月有點反胃。

「是我妹妹弄的,我看到了,不關雁月表妹的事。」

聽到這一句「雁月表妹」,施雁月終於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當著所有人的面逼問梁信鷗道:

「你剛剛在那個鞦韆上,不是說只有施雁秋一個表妹嗎?怎麼現在又說我是你表妹了?」

梁家舅媽最先臉紅起來,因為兒子的這些心思她最清楚不過,只是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表哥表妹根本就不可能,除非……

梁信鷗不說話,施雁月繼續嘲諷道:「還是說你聽到了什么小道消息,覺得施雁秋不是我們家的女兒,你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這話像是一巴掌扇到了梁信鷗跟梁家舅媽身上,梁信羽更是因為這邊劍拔弩張的氣勢嚇得抽噎了起來。

場面一時難看,施家太太暗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多忍一會兒,就算要教月兒規矩,也該等到客人走了再說。

已經鬧到這種地步,梁家三母子便想告辭先離開,至於怎樣圓回來,那也等冷靜之後再說,施雁月卻不肯就這樣放她們離開。

她擋住梁信鷗的路,眼神卻是直直地看向施太太:

「媽媽怎麼不說話了?梁家表哥剛剛說想娶『姐姐』可是我親耳聽到的,剛好兩邊大人都在,就各自替兒子女兒做主吧!」

說道這裡,施雁月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笑了出來。

「瞧我!一時高興,都忘了姐姐已經有未婚夫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委屈一點,替姐姐嫁給孟家少爺好了。畢竟,我才是施家親生的女兒不是嗎?」

施雁月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孟陽夏是施雁秋的未婚夫,是施家千挑萬選出來的女婿,那她就非要搞到手,而且還是要用最難看的方式,逼迫到手。

所有人都是體面人,但施雁月不是,也不屑於是。她只想做一個無賴,就像是羅家阿爹以前那樣,在賭坊里肆意妄為,像個地痞流|氓一樣無人敢惹,是她這麼多年來耳濡目染的生存方式。

來施家的這些日子,她已經受夠了那些破規矩。更何況,她明明努力學了那麼久,想要融入她們,為什麼所有人還是不把她放在眼裡?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不長眼的過來找茬?

她真的受夠了!

這場戲演得鍾元思身心舒暢,感覺兩輩子沒有耍的威風今天一口氣耍完了。

前世今生,自己都走上了

演員這條路,整日活在鏡頭底下就意味著不能肆意妄為,時刻保持清醒克制,不讓整個劇組動輒幾個月的心血毀在她一個人的言行上面。有時候寧願自己受點委屈,也要以大局為重。

但施雁月不一樣,她不爽了,所有人也別想好過。施太太好意思當著所有人的面質問她,她反手就把這些人費心遮掩的事實都抖落出來。

戲內場面很難看,戲外鍾元思的心裡卻爽的起飛!

演戲真好啊!可以公費發瘋!

第8章

深夜,結束完今天的拍攝,導演翟正祥把鍾元思在內的幾位主要演員喊到了一間會議室內。

「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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