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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意檸揮了會抱枕,把自己揮得沒力氣了,最後有些自暴自棄地砸向胸膛,氣。喘吁吁地瞪著這個絲毫沒有抱歉意味的男人。

這姑娘泄憤也是避著臉來,炸毛,卻格外心軟,瞧人的眸光不像是威脅,反倒是撒嬌。

手腕被握住,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疼麼?」

剛剛砸抱枕累到了,這會馮意檸被揉得還挺舒服的,不是很願意給他面子:「黃鼠狼給雞拜年。」

又想起來剛剛拿她的腳心做那種事,臉頰泛著難以忽視的燙。

「不知羞恥。」

「不要臉。」

裴時敘任她溫溫柔柔地控訴,手臂抄過腿彎,很輕易地將她攔腰抱起。

「抱你去洗?」

馮意檸雙臂下意識環過男人的脖頸,垂眸,一眼就看到自己咬在鎖骨上的牙印。

她那時沒注意力道,咬得重,薄薄一層冷白皮膚上泛著一整圈的紅,看起來還挺嚴重的。

指尖輕點了點:「疼嗎?」

裴時敘說:「還好。」

馮意檸想起那聲克制又壓抑的悶哼,還有些臉熱,有些不信:「別嘴硬。」

裴時敘口吻很淡:「你摸著癢。」

指尖微頓,馮意檸這才收回手,這男人算是正經不了。

她就是白擔心,白操心。

剛到浴室門口,馮意檸就支使著裴時敘把她穩穩放下。

一分鐘後,門不留情地在眼前關上。

浴室內,馮意檸後背貼著冰冷的瓷磚,頭頂暖白色燈光暈開一層光暈。

腳趾無意識蜷了蜷,腳心仿佛還殘留著那股灼。熱觸。感。

馮意檸偏了偏頭,目光一頓。

衣筐里的黑色絲襪沒扔准,半掛不掛在邊沿。

沒沾上。

可她的絲襪也髒了。

回到房間,馮意檸第一時間就躺回到床上,特意鎖了門,把某個過分的男人關在了外頭,自己霸占著可以滾著睡的大床。

這還是馮意檸這些時日來,第一次睡到這個房間,跟她離開的時候,幾乎沒變,甚至剛躺下的時候還生出種久違的熟悉感,習慣還真是讓人無奈。

尤其在這張兩人同躺的床上,馮意檸幾乎是不受控地想起發生的一些事情。

男人的氣味、溫度、嗓音,像是一層密不透風的蛛網,將她沉沉籠罩住。

馮意檸翻了個身,好不容易醞釀出的一點的睡意頓時消散,心想今晚睡在這裡就是最大的錯誤,她應該睡客臥的。

不過轉念一想,她睡客臥,裴時敘睡主臥,從氣勢上就矮了一大截,她是懲罰他,又不是獎勵他。

還在想著,馮意檸不自覺拿起床頭的手機,仰躺著,一片昏暗裡只有亮起的屏幕,散發著淡淡的熒白光線。

馮意檸:【。】

剛發完,馮意檸就覺得自己太幼稚,秒撤回,試圖裝作無事發生,第二天問起來也有不小心誤碰屏幕的正當理由。

反正她知手機知,也沒第二個人知道,還不是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可惜天不遂人願,馮意檸很不幸地被裴時敘當場逮住了。

看到男人撥來的電話,她也沒裝睡,幾乎是沒有猶豫地接通。

「還沒睡?」

「你不也沒睡。」

沉默中,馮意檸聽到耳畔傳來聲沉笑,隔著話筒幾分失真,在靜謐的昏暗裡顯得格外分明。

她翻了個身,蹭過床被的窸窣聲,伴著耳畔呼吸聲。

「什麼對你為所欲為,玩膩你。」馮意檸抱住懷裡的大熊玩偶,偏了偏頭,側臉更深蜷進枕頭裡,「都是哄騙我的手段。」

裴時敘說:「脫下的絲襪,我給你洗。」

馮意檸嗓音有些含糊:「你做的壞事,本來就該你洗。」

裴時敘問:「寶貝兒,還沒消氣?」

「沒有,你叫寶貝兒也沒用。」馮意檸更緊地抱住大熊玩偶,側臉蹭了蹭,「我不會給你開門的,要不是家裡沒有榴槤給你跪,現在就不是只睡客臥的事兒了。」

說完,馮意檸意識到突然的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

要是裴時敘說句取笑或是氣她的話,那他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近她身了。

「老婆太可愛。」

「……?」

可、可愛,馮意檸眼睫微顫了下,這男人怎麼完全不按常規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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