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梔都有些無語地笑了,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我真是服了你們這對塑料夫妻。」
「太敬業。」
馮意檸又想起那個極其詭異的夢,想了想:「我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孟思梔正在大快朵頤:「什麼事?」
馮意檸說:「你上次說的讓我移情別身的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實行?」
思來想去,她覺得孟思梔所說的不無道理,世上身材好的人那麼多,她只是見識太少而已,多看看就脫敏了。
「迷途知返,很有前途。」孟思梔深感欣慰,「要活的,摸得到的嗎?」
馮意檸問:「活的?」
「男模啊。」孟思梔說,「只要你想要,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安排,整個臨北最頭牌的男模都給你找來,排隊等著你來摸。」
那場面太實在震撼,馮意檸說:「不要活的。」
「也行。」孟思梔就知道這小正經來不了這麼刺。激的,「等著,我忙完手頭上的事休假,整理一下視頻和圖,放心,什麼樣的男菩薩都有。」
說完,孟思梔給她倒了一杯汽水。
「Cheers!天涯何處無芳草,讓狗男人後悔去吧!」
馮意檸用汽水回敬。
而在另外一邊。
晚宴上,裴時敘垂眸,看到馮意檸發來一條消息。
【給工作室的加餐,以你的名義定的】
【僅長輩可見的朋友圈也同步發了,記得點讚】
裴時敘點開那條朋友圈——
【加班加點,老公特意送來的加餐,很幸福(愛心)】
換湯不換藥的說辭,裴時敘只無動於衷地看了眼。
然後點了個贊。
陳初旬瞧見,打趣道:「這會還在工作,日理萬機。」
裴時敘微掀眼眸:「抱歉,家裡小姑娘太黏人。」
在場人:「……」
到底誰問你了。
這明抱歉暗炫恩愛的說辭,在場有零個人問你跟老婆的事兒了。
謝從洲起身:「先走了。」
在座無人在意,都不開口,畢竟誰也不想遞給這個老婆奴,任何一個可以發揮的話頭。
然而謝從洲一向秉持「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原則,無人開口,那便自己開口:「實在是家裡寶寶嬌氣又黏人,離不得人,要哄著才肯睡覺。」
這老婆奴又在自我介紹。
說完,謝從洲也不顧眾人反應,很心滿意足地走了。
這人前腳剛走,又看到裴時敘起身。
「接老婆下班。」
陳初旬:「……」
等男人走後,陳初旬問:「難道我有開口問過他們一句嗎?」
薄藺舟也起身。
陳初旬警惕地看著他,感覺快有看人起身的ptsd了。
「話頭也不該起。」薄藺舟極淡地低笑了聲,「趕著早睡,明兒安排了約會。」
前兩個就算了,這個還沒成的聯姻到底在秀什麼?
被獨自留下來陳初旬,一頭霧水。
不是,這一個個都被奪舍了?
-
馮意檸收到裴時敘消息的時候,正打算下班,下樓,一眼看到停靠的車。
坐進車后座,李叔跟她打了聲招呼,果斷升起擋板。
「……」
其實她覺得沒必要升起來的。
裴時敘微掀眼眸:「坐到釘子了?」
「?」
馮意檸不解地問:「你新學了冷笑話?」
然後循著目光往下移,看到自己無意識貼著身側的車窗邊坐,空了差不多有半個身子的座位。
在這道淡淡點目光下,馮意檸不動聲色地挪了挪,佯裝沒有任何事發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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