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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藺舟光是聽這話,還以為向來倨傲薄倖的這位頭遭肯下凡,就有多一等一上心。

只是黃金時段的全部大屏,旁人瞧著是吞金噬銀的大手筆,對這位來說,還真算不上什麼。

更何況,薄藺舟不是沒見著這兩人同處宴會,態度不冷不熱,這才沒多久,這通虛與委蛇的電話,反倒打得濃情蜜意。

裴淮景就坐在斜側方,這位小叔子仍是神情淡淡,瞧著對這事不怎麼感興趣。

反倒是薄藺舟這個外人先開口:「你這位未婚妻還挺有意思。」

裴時敘聽著沒什麼反應,就仿若剛嘴上叫著老婆、破天荒哄人的男人,只是臆想出來的一場幻覺。

這時內線電話響起,裴時敘接通。

楊秘開口道:「裴總,今天湯小姐打了七通電話,實在是打得急,怕耽誤了事,特來請示您。」

裴時敘沒抬眸,這種五官很深的冷感長相,有種過於不近人情的感覺。

「拉黑。」

楊秘得到安排後,等待自家老闆掛斷內線電話。

都不用多想,只能是那位大小姐為生日宴的事兒。

薄藺舟看熱鬧不嫌事大:「竟然能見到裴總為誰守男德的一天,真是有生之年。」

一直興致缺缺的裴淮景,問了句:「湯副總下午是不是要來一趟?」

薄藺舟說:「這湯二心思可不小,總想著攀上親,也怪你們裴馮兩家向來交好,偏生還要結親,旁人巴不得兩家親事拆成四家親事,大家都能攀上關係才好。」

「凡事瞧個眼緣。」裴淮景輕嗤道,「湯副總還是把自個看得太高了。」

裴時敘說:「適時放些蠢人在身邊,能省去很多麻煩。」

這些年,湯莊達想把親妹妹嫁進裴家的心思昭然若揭,明里暗裡阻斷不少想接機攀親的事兒。

薄藺舟說:「憑這心黑程度,馮三小姐碰著你大哥,真是孽緣。」

「我瞧是算是白擔心。」裴淮景說,「這位馮三小姐,只不過一

通電話打過來,擋箭牌這招用得倒是挺順手。」

而被稱作擋箭牌的男人,沒抬眸,指背叩了叩辦公桌,聲質偏冷:「沒意義的討論,這兒不奉陪。」

既談完正事,兩人一同出來。

薄藺舟說:「以後待三小姐好些,畢竟是能讓你大哥這副性子,讓渡幾分虧的人,實在不多見。」

裴淮景問:「藺舟哥,你對我這位未來大嫂似乎多有關照?」

這裴家的人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嘴硬,心倒是誠實。

薄藺舟說:「倒是大可放心,我對馮三小姐,可沒有半點心思。」

裴淮景口吻不以為意:「我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

而在另外一邊,自從馮意檸掛斷電話,孟思梔剛想開口,被來辦公室匯報的職員打斷後,一時沒再找到機會開口問,以至於開完一下午的會議後,還陷在深深的驚愕里。

腦海里還在3D立體環繞那聲「老公」和「老婆」,一會想是不是年紀輕輕就得臆想症了,一會又想是不是她瘋了,不然就是她這個發小,連同那個向來倨傲到了極點的男人一起徹底瘋了。

直到下班的點,孟思梔和馮意檸走進專用電梯,罕見的沉默後,他們走到一樓。

趁著四下無人,孟思梔問:「你們這?」

馮意檸說:「就是聽到的那樣。」

外頭陽光正好,馮意檸遠遠就瞧見了停靠公司樓下的邁巴赫。

孟思梔循著目光看去,是誰的車並不難猜,一臉難言,仍在做最後頑強的抵抗:「難道是角色扮演?」

「新婚夫婦,新婚燕爾。」馮意檸走出幾步回頭,微彎眼眸,「改天請你吃喜糖。」

孟思梔:「?」

天塌了,就這麼兩天,她最親愛的朋友怎麼就變成有夫之婦了。

那她家梁女士,豈不是更能找到催婚的理由了?!

-

馮意檸坐上車,被帶去市裡的婚房,在臥月灣,寸金寸土的地價,高樓矗立,足以俯瞰繁華CBD街景,產權在她名下。

其實對於住的地方,馮意檸並不算很挑剔,跟主設計師溝通修改了些細節,將這股撲面而來的性。冷淡風沖淡不少。

馮意檸轉眸,任憑她施為的那道高大身影,隨意站在落地窗前,接著一通電話。

她心知這人也只是走個過場,畢竟這位裴總分秒上億,難為他今天耐心備至,沒有嘴毒。

馮意檸把主設計師送到門外,走回去的時候,裴時敘已經講完電話。

「這會有空嗎?」

馮意檸問:「什麼事?」

「老爺子提前回來了。」裴時敘說,「麻煩一起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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