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和玉還在認真謀劃:「具體事項我們留到作戰會議上詳談吧,您對會議時間是否有安排……」
「不必。」白榆打斷他。
白榆已有妙計:「都交給我,我直接衝到先知面前和先知對轟。」
樊和玉:「……?」
樊和玉凝重地:「我很抱歉?您是指您單槍匹馬,不做前期調研,不做戰略布置,不設任何預案,就這麼……?」
做這麼多工作?那也太解鈴了,沒有這種可能。
白榆大手一揮:「我自有深意。」
樊和玉:「……」
樊和玉艱難地:「無論如何,這也太……」
「我有我的深意!」
「請恕屬下不能理解!」
唉,愚鈍。
白榆動動手指,金光凝成絲線,纏住樊和玉的腿,驟然使勁,將人吊了起來。
「這下理解了嗎?」
樊和玉腳上頭下,用精彩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白榆只好又分出一點耐心:「我先前把你吊起來,你兀自思索後理解了我的深意,現在我又把你吊起來了,如何,理解我的深意了嗎?」
樊和玉不說話了。
「很好。」白榆滿意地笑笑,「那就這麼決定。」
解鈴好像總是偏好這種盲從自己的下屬……總算找到一處超凡未來副本內外的相同特徵,白榆竟莫名有些欣慰。
統一內部意見後,她隨手拿了瓶碳酸飲料,就準備突入海城了。
見狀,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接受這看似莽撞,實際也很魯莽計劃的樊和玉不得不出言阻攔道:「您好歹帶上偽造的證件。」
……哦,這倒是。
海城再寬進嚴出,也不至於對超凡未來的老大寬進,在這個副本中,超凡未來姑且還頂著正義組織的名頭,而掌握海城的天命——顯而易見,對自我屬性的認知還算清晰。
不過好在無論副本內外,解鈴都保持了不隨意露臉的好習慣,只有發色瞳色在外流傳,用不著白榆做什麼特別的變裝。
在這不流行代號假名的世界,她需要努力隱藏的只有姓名。
白榆伸手去接進城專用小道具,卻不防樊和玉反手一掏,塞了個廣口玻璃瓶給她。
「什麼東——!」
白榆話還沒說完,樊和玉身後驀地出現一個巨大骷髏,那骷髏拿起骨刀,一刀割傷樊和玉的手腕,鮮血淋漓落下,盡數墜入玻璃瓶中。
「解鈴大人。」樊和玉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我喝下他人血後可以轉移給他人,他人喝下我的血同樣可以將損傷轉移給我。此行如您陷入不利境地,請隨意使用。」
「啊?啊?啊?這對嗎?」白榆瞪大了眼睛,「我覺得不行,這玩意是能隨便喝的嗎,生食不在我的食譜里啊!」
樊和玉鮮血嘩嘩流,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尊重您獨自奇襲的選擇,也請您尊重我為您赴死的選擇。」
「不不不,這不是我尊不尊重你的問題,是我們要尊重人類的飲食結構,尊重生物學,尊重科學的問題!」
「儘管您聲稱,您匡扶正義僅僅因為神的旨意,自身其實缺乏善心,不僅對我們沒有憐憫,還時常因我們的追隨心生厭煩、萌發殺意,但我們並不認同……也並不在意。縱使退一萬步,您所言非虛,我們也不在意。論跡不論心,我等受您恩澤,得您救濟,對我們而言,毫無疑問,您就是正義的化身。」
白榆大驚:「不是,你剖白內心前要不先止個血呢!」
「我們為行使正義聚集在您的旗幟之下,早已做好為正義獻身的準備,海城一事,縱然風險極大,但我等並不畏懼。我不明白您拒絕我們參與的理由,但您執意如此,作為追隨者,我們也只好服從。」
白榆心驚膽戰:「醫生,醫生呢,醫生在哪?救一下,快救一下!大哥,你不要死我面前啊!你究竟算哪方的你先說清楚先,超凡未來就算了,可不要引出個什麼機動隊之類的找我麻煩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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