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媛和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
周太后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抱有最後一絲希望:「臣妾有些聽不懂太后的話。」
周太后亮了名牌:「姜老大人犯的錯可不小,科舉徇私舞弊,傳出去,姜家多年的聲望毀於一旦,宜昭容怕是不願見到吧。」
徇私舞弊一出口,打破了姜媛和最後的僥倖。
身後的半見一抖。
「哀家不著急,但就不知宜昭容和姜家等不等的了了,邑王捏著這個把柄可不會什麼有不干。」
「時間還早,宜昭容就在福壽殿坐會,想清楚了,就和哀家說。」
「哀家,拭目以待。」
世家望族培養出來的嫡女,心裡都是向著家族的,維護的是家族利益,這點周太后深有體會。
她確信,宜昭容也是如此。
周太后扶著周女官的手起身,往後殿走去。
周太后這不是交易了,是威脅。
姜媛和掩下眼中的掙扎。
「娘娘能幫姜家什麼?」姜媛和忽然出聲。
周太后回頭∶「當年的事另有隱情,而哀家有證據,這個誠意夠不夠?」
有隱情?姜媛和心頭一動,已經快要被太后說服了。
「臣妾怎知太后不是在騙臣妾?」
較真的樣子倒是可愛,周太后寵溺的笑,說出來的話卻有滲入骨髓的寒意∶「宜昭容,你和姜家沒得選。」
沉默一會,姜媛和道:「臣妾答應娘娘,但娘娘得給臣妾一些時間。」
「當然,等你完成哀家的要求,哀家就會把證據給你。」
永寧帝健康的皇子就兩個,都在生母跟前長大,太后不會要。
其餘的有孕的,也就兩個,還不知肚子的是男是女,林家的那個就算生下的是為皇子,周太后也不會要。
蔣家那個,能不能生下來還另說。
滿打滿算,可不是要等幾年麼。
周太后也不著急,永寧帝正直壯年,皇子年齡大會早早的引起猜忌,反而不好。
「哀家也給你吃個定心丸,邑王那什麼都沒查出來,他若是威脅,讓你父親,當做不知道就行。」
這確實解了姜媛和的燃眉之急:「謝太后。」
「你也不用多花心思去查,證據都在哀家手裡,查了也是白費功夫。」
「臣妾知曉了。」
她在宮裡,本來就不方便,此事時間久遠,也不是想查就能查的。
「時間不早了,可要留下用膳?」
「臣妾謝太后好意,但走之前已吩咐流芳苑的宮人去提膳了。」
周太后也聽說了宜昭容不愛用膳的事,看著姜媛和單薄的身子,莫不是為了元?
想勸勸,最後盡數咽下,人各有志:「那哀家也不留你了。」
「臣妾告退。」
姜媛和出了福壽殿,心裡的大石頭落下,才有閒心想別的事。
例如,周太后為何要養一位皇子?
深宮寂寞這種理由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想了一路都沒想出來,左不過是為了自己和周家打算。
現在連皇子的影子都沒瞧見,想也沒用。
到了流芳苑,姜媛和下了轎子,看見流芳苑門前有幾位不認識的宮人。
裡面的半夏聽見姜媛和回來了,連忙出來,行禮後姜媛和問起來∶「娘娘,李貴嬪來了。」
「奴婢說您不在,李貴嬪說她知道,就在這等著您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李詩然從裡面走出來,點頭示意,連禮都沒行∶「快進來,外頭曬得很。」
說罷,就進去了。
一時間,分不清李詩然和姜媛和誰是流芳苑的主人。
李詩然眼高於頂,不想給她行禮也是正常。
「她什麼時候來的?」
「在主子走後一刻鐘多一點。」
那就是送完端敏大長公主就直接到她這來了。
姜媛和走進去,李詩然已經把她平常坐的軟榻給坐了,姜媛和只好坐到另一邊。
「李貴嬪今日來是有什麼事嗎?」
李詩然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下一秒就把端敏大長公主賣了:「外祖母說你可靠,正好我待在這行宮裡無聊,就來找你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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