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顧春桃可還在刑部?」
「沒有。」褚景堯道,「她兒子丟了,我派人找了也沒找到。只好把她放出去找孩子,顧春桃像沒頭蒼蠅似的到處找,孩子沒找到,也沒見她去找什麼人。如今人還在外面晃蕩,帶回來也沒用,孩子下落不明,她輕易不會開口。」
「孩子丟了她比誰都急,之前不說不代表現在不說,儘快把人帶回來。若是孩子丟失不是意外,顧春桃或許知道些什麼,如此她便是重要證人,千萬不能有閃失。」
褚景堯與他並肩走出刑部地牢,聽完韓澤的話,褚大人氣道:「韓少卿,乾脆你來刑部算了,這案子都快成你主辦了。」
他這還沒行動,韓澤那邊把該查的都查得明明白白,現在還來吩咐他做事,褚景堯心裡很不舒服。
韓澤抬頭看了一眼刑部的巨大匾額,嗤了一聲。
褚景堯:「……」
「韓澤你什麼意思,瞧不起誰呢?」褚景堯這個氣。
韓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褚大人誤會了。」
褚景堯心裡稍微好受一點,以為韓澤要跟他道歉,就聽這廝道:「我若來刑部,就沒旁人什麼事了。」
他手底下的人隨便拎出一個都能獨當一面。他若來刑部,一樣無出其右。
褚景堯對著韓澤的背影運氣,若不是地點不對,非罵他兩句,能幹了不起啊?
「對了。」韓澤回頭,「勞煩褚大人留在刑部哪裡都不要去,大理寺查到的信息將陸續送來給您,作為主辦官褚大人坐下來喝茶等消息就成。」
說完韓澤上了馬車,褚景堯半天才憋出一句:「娘的。」
你還知道老子是主辦官,越權都管到刑部來了。要不是他褚景堯脾氣好,換個人都得參他一本。算了,看在他替媳婦著急上火沒覺睡的份上,他就大人大量不計較了。
因為陸大人給大家放了假,所以韓澤沒回大理寺而是直接回了家。剛進門就聽見韓曜「咯咯」的笑聲。
韓母、芸姨娘、韓鶯和韓浩媳婦周芸姝都在東院。看見兒子雙眼通紅,韓母很心疼。「事情讓手下去做,你抽空歇一歇啊,這麼熬熬壞了身體可如何是好?」
「我沒事。」韓澤道,「母親!這幾日我的人會頻繁出入家裡,您派人守著北邊角門,來人儘快通知我。」
韓母一聽這是正事,片刻不敢耽擱就去安排。芸姨娘和周芸姝起身告辭,見韓鶯還在逗侄子,周芸姝扯了下她。
韓鶯眨眨眼,周芸姝對擠眼睛。韓鶯知道這是要給大哥大嫂騰地方,但她捨不得韓曜,小傢伙現在看見誰都笑,正是好玩的時候。「大嫂,要不我把曜兒抱走,有他在大哥休息不好。」
韓澤:「抱走吧。」
韓鶯就隨口一說,也沒指望大嫂同意,哪知他哥先答應下來。韓鶯愣了一下就去拿被子,然後把韓曜抱起來放在被子上簡單裹一下就要抱走。
芸姨娘無奈,把韓曜接過來。「得給他穿上厚點的衣服,還得戴上帽子,這樣才不容易受風著涼。」
姚輕雪笑道:「鶯兒多學著點,來年你嫁人用不了多久也該當娘了,孩子的事馬虎不得。」
韓鶯羞紅了臉,扭捏道:「才不要當娘。」
「你的意思是只想嫁人,而不想當娘嘍?」周芸姝扶著腰站在一旁調侃她。三個多月的肚子並不是很大。
「哎呀,二嫂不理你了。」韓鶯賭氣似地跑出屋子。她說要抱孩子,結果一轉身人走了。
芸姨娘抱起包裹嚴實的韓曜,對韓澤和姚輕雪道:「曜兒我抱去夫人屋裡,等他餓了再送回來。」
「有勞姨娘了。」
韓曜被被子帽子裹得嚴嚴實實,只漏出兩隻眼睛,似乎知道要出門,他小腿不停地蹬,看上去很興奮。
等出了房門發現娘親沒有跟出來,他小嘴一扁就要哭,周芸姝趕緊逗他,「曜兒,快看小鳥。」
落在樹梢上的麻雀撲稜稜飛走,韓曜霎時被吸引了注意。冬日的院子光禿禿一片,但在韓曜眼裡一切都是新奇的,他這瞧瞧那看看很快便忘了找娘。
韓澤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姚輕雪盤腿坐在床頭給他按摩頭。「吃飯了嗎?」
「隨便吃了點。」韓澤閉著眼,看上去很累。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韓澤想了下,「疙瘩湯。」
想起當初圖省事常給他做疙瘩湯,然後落了韓澤一頓埋怨,姚輕雪笑道:「怎麼還想上疙瘩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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