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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輕雪皺眉,芽芽?原來吳姨娘用貓寄託對女兒的思念。難怪對貓千好萬好。

見她不接銀票,吳姨娘「噗通」跪在地上。姚輕雪完全可以先應下她,拿銀票後不管芽芽,但她卻不要銀子,吳姨娘直覺沒有找錯人,姚輕雪值得託付。

「我求你。」吳姨娘不停地磕頭,地上都是碎石子,幾下吳姨娘額頭便流了血。

姚輕雪不忍,就去拽她:「你先起來。」

吳姨娘起身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連同銀票一起塞給姚輕雪。「這張藏寶圖也給你,張遷酒後說他藏了寶貝。你去找寶貝,找到了金銀財寶就都是你的,我只求你一件事,照顧好芽芽。」

大理寺圍宅子時,吳姨娘跑去張遷書房想找銀票。進去後她直奔榻上的木枕。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吳姨娘對枕邊人還是有些了解的。張遷會把重要之物放在頭下枕著才覺得安全。

吳姨娘從木枕的暗格里找到這張圖,她雖看不懂,但直覺這圖不簡單,是不是藏寶圖不重要,只要姚輕雪相信是就行。

第2章 「廚子不錯,可惜了。」……

一萬兩銀子外加一份藏寶圖,說實話姚輕雪很心動,她太缺銀子了。但也清楚有些錢有命拿,卻不見得有命花。

遠處傳來腳步聲,吳姨娘抓住姚輕雪的胳膊哀求:「我的女兒就拜託你了,來生我給你當牛做馬。」

吳姨娘說完就往外跑,姚輕雪本想去拉她,但聽有人高喊:「哪裡跑?抓住她。」

姚輕雪慌忙把兩頁紙塞進褻褲,那裡有個暗兜,她自己縫的。待腳步聲漸遠,她走出假山向正院跑去,跨過雕花門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遠處兩個士兵駕著披頭散髮的吳姨娘,而吳姨娘掙扎叫罵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姚輕雪轉頭,加快了腳步。

此時張家東廚內,韓澤吃完了整屜灌湯包,頗有些意猶未盡。「廚子不錯,可惜了。」主子死罪,奴僕涉事的掉腦袋,沒有參與的流放,都沒有好下場。

高飛站在鍋邊吃菜吃了個半包,他也想嘗嘗包子,但包子只有八個、個頭不大,也就夠韓澤墊墊肚子。

韓澤吃了東西,臉色稍微好了點,高飛放下筷子一抹嘴:「大人!張遷妻妾已拿住另行關押,張府下人已集中起來。」張遷昨晚進宮,當時就被按住了,現在張家的這些人都是家眷和奴僕。

「核驗身份,一個都不能錯過。」韓澤抬腳往外走。

張家下人全被趕到正院,姚輕雪也在其中。所有人如熱鍋上的螞蟻,有人低聲哭泣,看到這些人姚輕雪反而冷靜了。

與這些人不同,她是通過牙人進的張府,簽的是活契,嚴格來說不是張家人,不管張遷犯什麼事,都算不到她頭上,除非是滅九族的重罪,那就沒道理可講了。

「大人!民女有話要說。」

韓澤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看著姚輕雪淡定地從人群里走出來。

高飛擋在韓澤面前:「何事?」

姚輕雪躬身低頭:「民女是張家雇來的廚娘,契約只簽一年,西街的牙人李通可以作證。民女來張家尚不足兩月,且一直待在後廚,至今未認全府里的所有人。張大、張遷也只見過一面,張家之事民女一概不知,也未曾參與,還望大人明察。」

韓澤皺了下眉,突然鼻子一動,包子她做的?韓大人心情不好時看誰都不順眼,唯獨對廚子有幾分耐心。「你若清白,大理寺自然會還你自由。」

高飛指著一邊的桌案:「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要查後才知,去那邊登記。」

「多謝大人!」姚輕雪沒再糾纏,這個時候多說無益。

等所有人驗明身份已近中午,眼看韓大人又要暴躁,高飛趕緊說:「大人,府上大多是買來的奴僕,姚輕雪等五人是良人,如何處置?」

本朝律法規定:主子犯法、家奴同罪,但姚輕雪等人不是奴,按理若與本案無關便可放他們歸家。

「先把人關起來,派人查幾人的底。」韓澤站起身往外走,他得找地方填肚子,不然想打人。

就這樣,姚輕雪被關進大理寺。在又黑又潮的地牢待了七天,經過幾輪詢問才被放出去。

前頭領路的獄卒上了年紀,背著手邊走邊說:「你運氣好,碰上韓少卿主辦張家的案子,不然即便是良人,也無人願替你等出頭。」

有人覺得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韓澤極力反對這種做法,他幾次向上求情,這才保下一些與本案無關的人。姚輕雪不是家奴又與案件無關,這才被放出來。

「軍爺,您可知張家犯的什麼事?」她稀里糊塗被關了七天,至今不知道張家所犯何罪?

獄卒回頭看一眼她,「問這個做什麼?別瞎打聽,什麼都不知道才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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