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房東恨上了林淺,也開始找她的麻煩。
聽她說她住樓下,於是房東半夜在房子裡跑步跳繩打籃球。
每天把自己累的不行,自以為對林淺造成了嚴重的干擾,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但一天過去兩天過去,都五天過去了,林淺愣是沒找上門。
準備看林淺笑話的房東疑惑了,不應該啊?
她睡眠這麼好的嗎?
難道要在她入睡的時候開始跳?
於是疑惑的房東不打算半夜跳了,她準備11點開始跳。
跳繩跑步打籃球輪番上陣,咚咚咚、噠噠噠,啪嗒啪嗒,房東自己聽了都心虛。
這一跳就跳到了十二點,房東累得不行,但林淺就是沒上來敲門。
正當她準備放棄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房東驚坐起,來了來了,來找她麻煩了,她就想看林淺吃癟的樣子。
只要林淺吃癟她就高興。
「敲什麼敲,大半夜打擾老娘運動?」
結果一開門,是一個彪形大漢。
那彪形大漢往屋裡看了好幾眼,確定裡面只有房東一個人,感到很疑惑:一個大媽精力這麼好的嗎?
房東還不知道彪形大漢找她做什麼,語氣些不悅。
彪形大漢可不慣著她,開口就是國粹:「草,搞半天這死動靜是你發出來的?」
房東有點犯怵:「什,什麼意思?」
彪形大漢提高了音量:「大半夜不睡覺在這乒桌球乓,你擾民了!」
「什,什麼擾民,你又不住我家樓下,怎麼可能擾民?」
彪形大漢發起飆來讓人覺得害怕:「草,老子被擾民了還得向你提供證據是吧?大媽你講不講道理?」
但房東罵罵咧咧就是不承認,彪形大漢只能打帽子叔叔的電話。
帽子叔叔有自己的判斷,這種事情在網上不少見,所以十分同情彪形大漢。
但房東就是不承認,還說樓下的不嫌吵隔壁的怎麼會吵?
正在這時,林淺拉著行李箱出現在眾人面前。
「嗨各位,我剛旅遊回來,有什麼事嗎?」
房東簡直要暈死過去。
搞半天林淺旅遊去了。
怪不得這幾天不嫌吵沒上來找麻煩。
房東知道自己的心血白費後,血壓都升高了,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更何況這裡還有個找她麻煩的,說不清,說不清了。
於是只能悻悻道歉。
帽子叔叔走後,彪形大漢再次警告房東,如若半夜再擾民,他直接往她家潑尿。
房東不敢橫了。
但看向林淺又多了狠毒。
房東又想了別的辦法。
潑尿?
是個好主意。
她攢了好幾天,準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動手。
這裡是個舊小區,沒電梯沒監控,自然查不到是誰幹的。
就算林淺懷疑她,沒有證據依然無用!
她齜牙咧嘴,腦海中想像著林淺吃癟的樣子就高興。
這天,房東全副武裝,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對準大門潑了上去,拍拍手美滋滋的走了。
林淺在家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為她的行為感到可笑。
玉手一點,那尿飛回了房東自己家。
而且,林淺還很貼心的為她加了別的東西。
第二天房東想來看笑話,一踏上樓梯就被臭味吸引走了。
走著走著不對勁,
那臭味,
從自己家傳來的!!
房東揉了揉眼睛以為看錯了,再一看,的確是自己家門口惡臭飄飄,膩子粉上全都是黃色的液體。
她簡直要被熏傻了。
「yue——」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一連三問。
尿+fen,混合氣味飄進房東鼻子中,整個人差點原地暈過去。
「yue——」
「嘔——」
房東終於控制不住的吐起來,yueyue聲讓彪形大漢再次忍無可忍,出門將她罵了一頓,又打了帽子叔叔的電話。
帽子叔叔一邊問話,房東一邊yue。
不止如此,房東甚至感覺自己身上也是這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