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愉悅下的嬌媚動人,連輕哼和哭泣的聲音都是悅耳的,只會讓他覺得滿足,而更賣力地讓她儘可能到達舒服的極限。
他的表情或許會很超出她的想像,或許會很色情、很猙獰,破壞掉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就像剛剛實驗那樣,在他暴露私心之前,她一直很堅定地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
他承認自己清高,清高到了太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即使她就在他的房間裡,他隨時都可以對她下手,柏江忻也依舊選擇忍耐,先滿足她。
向笛還在他懷裡掙扎,嘴上不停說著讓她證明。
一會兒又
是要幫他,一會兒又是要跟他證明,柏江忻騎虎難下,理智的防線瀕臨崩塌,只能咬牙告誡她說:「聽著,你要是敢中途退縮,我跟你沒完。」
向笛堅定道:「我不會的。」
柏江忻沒再說什麼,徹底妥協了,抓起她的手。
他閉上眼,咬唇,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向笛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男性和女性一樣,作為人體第一線的敏感區,豐富神經末梢的作用下,其敏感程度毋庸置疑。
他碰上她的第一敏感區,他可以聽見向笛的心聲,現在換成向笛碰他的第一區,他照樣也能聽見向笛在想什麼。
但是向笛不知道,所以她直接在心裡大呼了一聲。
【好thick!完了,我以後豈不是要痛死?】
【老天奶這也太超出想像了。】
【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柏江忻:「……」
緊皺的眉眼微微一哂,因為她的手實在太小,才會有這種感嘆。
算了,就當她是在誇他吧。
短暫的震驚和羞赧過後,向笛迅速調整呼吸,她說過高考完以後就要考駕照來著,現在正好是練習換擋的好時候。
沒關係,就當這是個比一般的操作杆還要大一圈的操作杆就行了。
新手司機上路,當然會緊張,她生澀又僵硬,一點都不流暢。
柏江忻想要出聲指導一下,但又不得不承認,這位新手哪怕是手法生疏,也依舊能拿讓他心率如麻,渾身滾燙,完全說不出話來,只顧得上埋在她頸窩中喘氣,以免呼吸不過來。
可是他不說,沒有反饋,向笛什麼都不知道。
【啊啊啊有點累了。】
【小說里不是說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嗎,為什麼他這麼慢,難道這就是天賦異稟?算了我再堅持一下吧。】
還嫌棄起塔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先撩撥的,弄得她多勉強似的。
時間短,她覺得你不行,時間長,她又不行了,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人。
柏江忻低嘖一聲,原本已經快到長途終點了,結果因為某個新手累了,開始划水,路程只能又被拉長。
他暗暗咬牙,指望不上她,索性自己來,虧她還說自己是什麼老司機,在腦內演練了無數遍,結果連換個檔都不會。
「夾。」他說,「好。」
即使上頭的情緒讓人眼前模糊,柏江忻暫且還殘有最後一絲理智,沒有撥開,停留在外面。
人類的身體構成實在神奇,沒有皮膚組織的阻攔,究極敏感的人體第一區,數以萬計的神經末梢帶來的顫抖,一切都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渾身上下應該再沒有什麼地方,是比互相之間的第一敏感區,這樣觸碰更能產生強烈連結的了。
柏江忻再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東西,什麼克制什麼忍耐,他此刻眼裡只有向笛。
清晰的心聲暴露了自己蕩漾到了極點的心跳,向笛發誓,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柏江忻。
一頭薄汗,欲望爬滿了他的整張臉,弄髒了他清冷英俊的五官,黑色的眼睛裡充斥著對眼前一切的迷離和沉淪。
這簡直比想像中的柏江忻還要再誘人一百倍,怪不得那麼多人翻山越嶺,只為了看一眼山頂上極致的雪景,越是稀有的景致,越是美到令人流連。
而她今天不但看到了,同時也擁有了。
他在完完全全地為她所著迷的同時,她也在為他著迷。
向笛知道他這會兒一定聽得見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咬咬唇,破碎的聲音說不出話來,於是選擇用心聲表達,向他證明她有多喜歡他。
【柏江忻,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