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是女孩子,可誰又規定女孩子就必須是矜持的、害羞的,欲望不分男女,女孩子也可以看黃文、看黃片,用自己喜歡和舒服的方式為自己排解生理欲望。
她是思想不夠純潔,但那又如何,一點也不妨礙柏江忻覺得她是個善良又溫暖的小天使。
越了解她後越覺得,這樣的反差,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鮮活可愛。
向笛感動地看著他,這段時間在他面前難堪和羞恥全部
消失了,她又親親他的嘴角,雙手張開,用力抱住了他。
她對柏江忻的心動始於高一開學儀式上的一見鍾情,他是眾星捧月的人,所以她理所應當地被他的優秀吸引,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沒有什麼特別深刻的情感。
而越靠近他,越了解他,才發現他是一個多麼值得喜歡的人。
她真的很幸運,人生一輩子的第一次動心,就喜歡上了一個這麼好的人。
她那些露骨的心聲,換做被任何一個人聽見,都只會讓她在對方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但還好是柏江忻。
還好她喜歡的是柏江忻。
「唔,喜歡你。」她說。
柏江忻拍拍她的後腦勺:「我知道。」
她知道他知道,但她現在胸口很脹,對他的喜歡已經滿到快要從身體裡溢出來,所以必須要說出來,才能舒服一點。
「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特別喜歡你。」向笛不厭其煩地在他耳邊說,「喜歡喜歡喜歡喜歡,超級喜歡你。」
她說了一遍又一遍,說到柏江忻幾乎都快不認識喜歡兩個字了,說到他耳根滾燙,心跳也跟著加快。
她要不就死活不說,比誰都能憋,要不一張口就是爆炸級別的表白,炸得人心頭撞鹿,骨軟筋麻。
一波又一波的表白下,柏江忻在心裡嘆氣,不能不承認現在不是她想不想把她意淫過得那些畫面變成現實,而是他想,想瘋了。
向笛還沒說夠,突然又被他給推開,他從茶几上抽了張薄膜,往她嘴上一蓋,兇猛地吻了過來。
向笛猝不及防,人已經被壓在了沙發上,她唔唔兩聲,唇舌徹底被裹住。
薄膜在舌尖的碾壓下被卷皺,第二張薄膜比第一張薄膜報廢得更快,沒多久已經徹底皺成了一團,上面沾滿了兩人透明的唾液。
柏江忻扔掉,又抽了第三張薄膜。
向笛一邊被他吻著,一邊心想他今天不會要把那一整疊薄膜都給用完吧,要是真用完了,她今天豈不是要變成香腸嘴。
香腸嘴就香腸嘴吧,大不了戴口罩,向笛抱著他的脖子,沉溺在這種隔著薄膜的水聲交融中,微微的強制感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激動,腳趾不自覺蜷縮。
好舒服,太舒服了。
當第四張薄膜也即將報廢,向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裙子下已經被完全打濕了。
【等回家就馬上換一條新內褲。】
不然太不舒服了。
她剛這麼想,柏江忻微微抬起身,扔掉了他們之間的第四張薄膜,眼神灼熱地看著她。
見他遲遲不去拿第五張薄膜,向笛小聲問:「不親了嗎?」
光親能頂什麼用,既不能解決她的問題,也不能解決他的問題。
她仰躺在沙發上,長發向四周散開,眼中水光瀲灩,嘴唇紅得刺眼,胸口還在起伏,明明已經被親成了這樣,居然還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繼續。
「你還沒回答我剛剛問你的話。」他看著她,答非所問。
被親懵了,向笛都記不得了:「什麼話?」
「要不要陪我實踐一下。」他說,「看看要肢體接觸要到什麼程度,我才能聽見你在想什麼。」
向笛往裡抿唇,好半晌沒說話。
就算她拒絕,柏江忻也不會意外,他知道她是紙老虎,心裡想得有多生猛,身體就有多慫。
「…要。」然而向笛語氣囁喏,「就當是為醫學獻身了唄。」
理由還挺冠冕堂皇。
柏江忻輕挑眉梢,俯身在她唇角上一親,低笑一聲,也冠冕堂皇地回復道:「感謝向同學願意為醫學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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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開始,雖說為醫學獻身是幌子,但柏江忻也確實是有點好奇,要接觸到什麼程度,才能重新聽見她的心聲。
所以實驗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挺正經的,柏江忻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抱在自己懷裡,向笛邊在心裡念繞口令邊問他:「聽得見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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