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到,你這輩子也別、想、看、到。
本以為痣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她看不到了,這下總能老實了。
然而——
【真的好想親一下他的那顆性感的喉結痣哦。】
【如果親不到這顆痣的話,那麼我的容貌我的身材,還有我一些社交的禮儀,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靈魂都會被毀了。】
「……」
那就毀滅吧,趕緊的。
柏江忻默默說。
【算了,現實中親不到,意淫一下總不犯法吧?】
柏江忻微微睜大眼。
又來了。
沉浸式的畫面感又來了,這次視角不再是第一視角了,而是更像A片的第三視角,畫面放大到給了他的喉結一個特寫,接著他看到向笛親了上去,用牙齒輕輕齧咬住他凸出的喉結,光咬她還嫌不夠,居然伸出一點點舌尖,將它包裹住,繞著它慢慢打圈,潤濕它,然後柏江忻就聽見了自己不可描述的一聲低啞悶哼。
「向——」
他還沒來得及說出笛這個字,向笛已經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說話給誰聽。
「教室里好悶啊,我出去吹吹風透個氣。」
她跑
出教室的時候,柏江忻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紅得不自然的臉頰和緊咬的嘴唇。
【不行不行,親喉結什麼的實在是太澀了,果然還是不能待在教室里,還是出去冷靜一下,等上課打鈴了再進來吧。】
「……」
她想像中,他們連愛都做過了,現在親個喉結就受不了了。
就算她要意淫,哪怕她意淫一些相對純潔的偶像劇情節,他也就忍了。
柏江忻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地往外跳,無論怎麼往下按都沒用。
沒有辦法,他只能來找班主任,要求換座位。
可是當班主任問他為什麼要換座位的時候,他又說不出緣由。
而且他也不可能為了換座位,強行把一個文靜的女孩子說成皮猴兒,班主任也不會相信。
「我跟她不熟,沒話說。」柏江忻只能說。
陳京華說:「就是要不熟啊,安排個熟悉的一天到晚聊個沒完,還要不要高考了?現在你學你的,她學她的,你們誰也不打擾誰,這不正好?」
呵呵,天天在她腦子裡陪她演黃片兒,這叫不打擾?
「我跟她不適合做同桌。」柏江忻又說。
陳京華:「你倆哪裡不適合?」
柏江忻:「哪裡都不適合。」
陳京華略帶試探地問道:「柏江忻,你跟老師說實話,你跟向笛,你倆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柏江忻淡聲:「我們沒事。」
陳京華又拿著他的話反推回去:「你的意思是你跟向笛,既不熟,也沒有任何矛盾,那你為什麼還要換座位呢?」
微微咬了咬下唇,柏江忻說:「她會影響我。」
「怎麼影響你了?人家那麼性格文靜的一個女孩子,一沒招你二沒惹你的。」陳京華笑了下,問,「還是因為人家長得漂亮?所以會影響到你?」
柏江忻:「跟她漂亮沒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
「跟什麼都沒關係,就是單純的不適合做同桌。」
車軲轆話說了半天,跟沒說似的,什麼話也沒套出來,陳京華嘆了口氣,直接暗示。
「其實換座位這都是小事,你想換,老師也不可能強行不給你換。」陳京華說,「老師是也怕耽誤你學習,要不這樣?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你不方便跟老師直接說,我把向笛叫過來,你倆單獨好好聊聊,要是你倆都不願意做同桌,那就換。」
柏江忻皺眉,陳京華耐心地看著他。
然而最後柏江忻還是什麼都沒說,丟下一句:「您不用叫她來,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我不換了。」
然後就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