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世界阿鳶:在夜晚能見到月亮的時候,在外面挖一個坑,坑裡注滿水,把羅盤放進去,然後割破自己的手指滴血進去。之後在心中默念三聲你想尋找親人的名字,最後紅色指針動了,就說明人已經死了,指針的方向就是屍體的方向。當綠色指針動了就說明人還活著,指針的方向就是人所在的方向。]
[修仙世界阿鳶:這是我的定金哦,下次再有污染源記得優先賣給我。愛你,啾咪~]
余星尬了一下,阿鳶對她這麼好,幸好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阿鳶的一腔真情。
此時天還沒亮,而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月亮,天上有倆月亮呢。
她立刻抱著羅盤,悄摸地就離開了宿舍。宿舍院子裡沒有泥土,想要挖坑得去操場。
余星就這樣躡手躡腳來到了操場,夜晚的操場空蕩蕩的莫名有點滲人。她找了個位置蹲下,開始徒手挖坑。
坑挖得差不多了,余星將帶出來的水灌進坑裡,之後將羅盤小心翼翼地平放進坑裡。
阿鳶的說法是羅盤和水一定要照到月光,於是她換了個方位蹲著,掏出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滴答!」
「滴答!」
鮮血一滴滴落在羅盤上,竟然很快就消失不見,這個羅盤會吸血?!
來不及多想,余星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哥哥的名字。
「余河……你在哪裡……余河……」
默念三遍之後她睜開眼睛,原本平靜漂浮在水面上的羅盤開始顫抖。她緊張得雙手不自覺握緊,千萬不要是紅色指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念起了作用,綠色指針顫顫巍巍動了起來。
太好!
余星激動得恨不得繞著操場狂奔三圈。
綠色指針動起來之後,之後就一直不停地一動。一會兒指左邊,一會兒指右邊。什麼意思?羅盤不是壞了吧?
余星想著就將羅盤收回儲物戒指,眼看天都要亮了,她得趕緊回去,有時間的話還得請教一下阿鳶羅盤是怎麼回事。
站起身剛要走,一轉身余星嚇了一跳。
只見她面前三米遠的地方靜悄悄地站著一個人,紅袍,金髮,赤足,蘭斯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
余星:「……」他不會看到什麼了吧?
「主……主教。」余星十分心虛地咽了口口水,「你……也是出來上廁所嗎?」
說完她就想打自己嘴巴子,這裡的衛生間都在室內,蘭斯出來上個鬼的廁所?
蘭斯並沒有在意余星的話,他的目光輕飄飄落在余星身後的水坑,之後又落在余星沾滿泥土的手上。他問:「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余星也想問自己,你到底在做什麼呀,快想出一個不那麼離譜的理由把主教給糊弄過去啊!
「我……如你所見。」余星擠出了一個笑容,「我睡不著,出來玩泥巴。」
……
蘭斯先帶餘星洗了手,之後帶著余星來到了神殿。他在神台上跪坐下來,讓余星坐在他對面,之後蘭斯道:「你是否有心事難
以排解?可以告訴月神,神會指引你方向。」
啊?余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所以蘭斯以為她有心事睡不著,所以才會幹出大晚上在外面玩泥巴這種離譜的事?
「我不……」余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心思也不能告訴月神啊。
但如果她什麼都不說,蘭斯會不會懷疑她?
蘭斯見她一臉為難,就問:「是不是不習慣直接面對我?我們可以去告解室。」
這種情況去不去告解室完全沒差別好吧?
余星一咬牙,她跪了下來,面對著月神雕像,雙手合十道:「神啊,我好苦惱。」
蘭斯在一旁靜靜看著向神訴說心事的余星,金色的眼眸像湖水一樣平靜。
「我苦惱……我為什麼苦惱呢?」余星舔了舔嘴唇,她突然想到了,然後真情實感道:「喜歡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微微垂眼的蘭斯睫毛輕顫,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余星身上。
「這個事說起來……還要怪我的母親。」余星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就連蘭斯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他探究地望著余星。
「都怪我母親把生得這麼好看,這麼溫柔善良,這麼樂觀開朗,這麼善解人意,這麼吸引人。讓我飽受被眾人暗戀的苦惱……」說著說著余星倒真有點真情實感了,「神啊,我只有一個人,如何能回應那麼多人的愛意?面對他們充滿愛意的目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視而不見,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可是我的良心備受煎熬……」
蘭斯終於動容,他看向余星的眼神像是正在面對什麼世界未解之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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