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荔你——」
他面色鐵青,指著蘇甜荔時,手指顫個不停,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程愈從蘇甜荔身後走過來,反手將她護住。
程愈對何靖東說道:「你別指著我愛人,這樣很不禮貌。還有,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趕緊走吧!」
何靖東愣愣地看著程愈。
心想這是怎麼了?
當他知道程愈是他親生兒子的時候,他是歡喜的。
所以他認為程愈也應該欣喜若狂。
這代表著血脈的撥亂反正。
也代表著程愈以後再也不是一個「父不詳」的野孩子了。
那為什麼,程愈這副樣子……
好像是不肯認他?
就因為他欺負虐待過小時候的程愈?
可今天,他不就是為了道歉而來的嗎?
何靖東急了,「程愈!」
「如果你我之間有誤會,大家可以說開來嘛!」
「這就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我們之間……不能一直這麼不明不白下去啊!」
「不明不白?」程愈笑了,「何工,剛才我愛人說得還不夠清楚明白嗎?」
「我認為她說得很對,而且她說的,全都是我想說的……」
「但我還是要補充幾句的。」
「何工,你跟我、你跟徐阿姨之間的問題……真是因為誤會造成的嗎?」
「當然不是!」
「從頭到尾都是你的道德和人品所造成的!」
「從一開始你就不懷好意,你為了階級越層,欺騙徐阿姨!」
「當你被程惜矇騙時,你認為徐阿姨背叛了你……」
「可我很想問你一句——當時你和徐阿姨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她真的和其他男人怎麼樣了,那又怎樣?」
「你怎麼有臉逼她嫁給你的?」
「啊……想想也對,你欺騙徐阿姨的初衷,就是為了趴在她身上吸血。」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成功人士。」
「只不過,偷來的東西始終不屬於你。」程愈說道。
何靖東的表情凝固住。
他茫然看著程愈,一副打死也不敢相信的樣子,「程愈……」
程愈再次打斷了何靖東的發言,「何工,如果你是想來深究我的身世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別費這個心思了。」
「就算你再找我一百遍,我也是同樣的答案——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跟徐阿姨也同樣沒有關係。」
「你也再別說我是你兒子了,如果我是,那我為什麼會流落在外?」
「我小時候去你家當保姆,你穿著尖頭皮膚一腳踹飛我幾米遠、你逼我跪在地上吃餿了的飯菜、你罵我是表子種的賤種野種……這是為了什麼?」
何靖東的臉色瞬間慘白,「都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
程愈嗤笑,「原來你是覺得,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因為當時我還是個小孩子,所以我不應該記仇。」
「所以我就該白白被你欺負,對嗎?」
何靖東急了,「程愈!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程愈沒理他,繼續說道:「好,那我們就來說這幾年的事。」
「兩年前何婉茜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以後,你補償我了嗎何靖東?」
「你是不是想說你也確實照顧我了,因為你讓我當了你的學徒!」
「可是何靖東,把我當成奴隸,就是你對我彌補和照顧?」
何靖東很想解釋。
可他張了張嘴,
才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程愈說道:「因為你違規操作,害得我從手腳架上摔了下來,那麼嚴重的傷勢……何靖東,你是怎麼對我的?」
「廠子領導都說要救治我,可你卻說,我把廠子裡的蘇制機器給搞壞了!你還說,如果廠子要為我的治療費負責的話,那我就負責機器損壞的賠償……」
「何靖東,你還是人嗎?」程愈又問。
在程愈的復盤下,何靖東整個人搖搖欲墜了。
程愈又問,「所以呢,你今天怎麼有臉來找我的啊!」
何靖東的臉,又紅得像滴了血。
「小愈,」何靖東哀求道,「人非聖賢,怎會不犯錯?我知道自己犯過錯誤,所以我這不……來找你承認錯誤了嗎?」
「打住!」程愈是一點兒也不想聽到何靖東說話,「你就直說吧,你來找我,是不是為了被何婉茜虧空掉的那五千塊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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