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低頭耳尖爆紅，這該死的易感期被發燒影響，又捲土重來。
文森在身後注意到喬伊斯整個身體都泛著紅，尤其是脖頸和耳朵紅到可以滴血的地步，文森上前一步，眼眸晦暗，他聞到了熟悉的玫瑰味。
文森站在喬伊斯身後，越過他的肩膀，低頭看了一眼給出判斷，「喬伊斯，你的易感期又提前了。」
喬伊斯尷尬到閉眼不想面對這個社死的局面，文森就站在他的身後，兩人近在咫尺，文森在他耳邊啞聲詢問，「需要幫忙嗎？」
「不……」
「喬伊斯，外頭的直播沒有終止，你打算我們一晚上都待在浴室里嗎？」文森笑問。
他們倆如果真的一晚上待在浴室不出來，那節目組估計會來砸門拯救，喬伊斯一想都兩眼一黑，他還不想社死到那個地步。
文森右手被喬伊斯抓住，喬伊斯說不出一句話，文森知道他的性子，但文森的性格實在惡劣，他故作不知無聲地等待喬伊斯開口。
認識這麼多年，喬伊斯大概是這個世上最了解文森性格的人，他知道自己今晚如果不開口，文森大概率不會有任何行動。
喬伊斯閉眼，泄氣一般抓著文森的手，「文森，幫我。」
文森習慣了小少爺這彆扭的口氣，上前從背後輕擁，卻又因為鐐銬阻擋著實不便，「喬伊斯，轉過身。」
不轉過身兩個人都不方便，被鐐銬綁定的手扭曲的姿勢，可無法幫喬伊斯上校，度過這突發的易感期。
喬伊斯自然也感覺到了不自在，抿嘴咬牙轉過身，文森低頭就能看到那兩顆曾經被他犬牙馴服過，味道極好的軟糖，也記得喬伊斯當時失神地望著他露出的笑。
文森帶著喬伊斯後退依靠在洗漱台上，手攬著他的腰，給他提供支撐，避免他因為虛弱摔倒。
喬伊斯此時因為發燒呼吸滾燙，治療藥劑的效果讓他腦子一片模糊，他只是清楚地感知著文森的呼吸，心跳，氣息……
喬伊斯抓著文森肩膀的右手力度不斷加大，留下一道明顯的抓痕，血液從肌膚表皮滲出，喬伊斯被蠱惑般低頭吻去血液。
隨著喬伊斯一聲悶哼，兩人同時一僵，文森輕笑聲在喬伊斯頭頂響起，顯然被這短暫的時間取悅。
喬伊斯閉著眼睛皺眉皺得更深，他決定逃避這個現實。
文森看了一眼在他懷裡又一次裝鴕鳥的人，心滿意足之餘又遺憾這是生病限定的返場表露。
「好了，別凍著。」
雖說浴室內的供暖設施齊全，但文森還是扯過一旁的浴袍，給喬伊斯披上，避免他凍著。
在文森要離開的前一刻，手被喬伊斯扯住，在文森出聲調侃前，喬伊斯公事公辦地開口，「我幫你。」
「不用。」
喬伊斯清晰感知到他的變化，抬頭看文森一臉的淡定，好像這張臉和下半身割離，如果不是近距離感覺到異樣，喬伊斯大概真信了他的不為所動。
已經離燒壞腦子不遠的喬伊斯，在愣神三秒後，從文森身上滑落，氤氳的水汽，讓空氣帶著潮濕的曖昧。
「要做什麼？」
文森緊盯喬伊斯鮮紅的唇，清冷的聲音與他的身體本能顯然沒有達成一致。
喬伊斯有些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燙成一鍋粥的腦子脫口而出，「又不是沒做過。」
這種事，以前他們又不是沒做過。
第30章
喬伊斯眼尾綴著一抹紅， 視線不像往常清冷，被水汽染得氤氳，帶著鐐銬的左手因為先前的動作， 留下一道明顯的紅痕。
喬伊斯低頭俯身靠近， 文森笑看大概是燒壞了腦子的喬伊斯， 不知道的還以為給他餵的不是治療發燒的藥劑， 而是……引誘他進入易感期需要與人親近的藥物。
鐐銬隨著喬伊斯的動作發出細微的響聲。
在他要開始的前一刻，文森放置在喬伊斯後頸的手微微收力，阻攔了他的動作，喬伊斯被迫抬頭，撞入文森金色晦暗不明的眼眸。
「喬伊斯。」
喬伊斯看懂了他眼裡的隱喻， 鐐銬鏈條被撥動， 喬伊斯的手握住文森的指尖，寸寸觸碰。
淋浴的水在進來的那一刻就被打開， 稀碎的水不斷濺落在地，高溫升起的霧氣籠罩身軀，模糊了聲響。
文森修長的五指陷入喬伊斯的紅髮，平緩的呼吸逐漸躁動， 清晰地感知著牙齒的廝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