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已經知道了當初送的那種糖不是用來吃的, 至少……和他想的吃法不一樣, 這會兒聽莫塔這樣提起,即便知道莫塔現在看不清他的樣子,也還是難為情的側開臉。
「別的也可以……」
只要莫塔想要的東西, 他就努力想辦法送給他。
莫塔把他抵在門上後,托著他臀肉的手就鬆開了,這會兒抬起一手準確的摸了摸凌灼側開頭後露出的脖頸,慢悠悠道:「禮物的話,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 你要把自己給我嗎?」
這聲音太低太緩,語調聽起來不太正經,可問話的樣子又很認真,凌灼掃過來的視線能看到黑暗裡莫塔也依舊專注的眼睛,讓人很難拒絕。
他後背抵在門上,身體被迫懸空,全身上下只有這處著力點,夾在莫塔腰上的腿不自覺的收緊了下,剛要答應,大腿就被莫塔放下的手掐住。
「別亂蹭~」
他呼吸重了幾分,身體壓過來,低頭在凌灼脖頸上重重的吻了下:「不然待會兒你就別想睡覺了~」
狐狸夾在他腰上的腿被掐的打哆嗦,趕緊伸出雙手勾住他脖子,好讓自己別掉下去,被他親的軟乎乎的「嗯」了聲。
他見到秦默後的那點不痛快被安撫好,莫塔才抬起頭來輕聲問:「你晚上是遇見秦默了?」
「對,我找到江已止後,他不肯告訴我那些腺體藏在哪,我本想拷問一下他的,結果……」
凌灼嘆了聲氣,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就是有點不愉快:「秦默把他殺了,我以為他是報喪鳥的人,秦默不至於……江已止藏起來的腺體也被他帶走了,他們有掩護,要是那時候我追得上就好了。」
「可惜我沒追上,他一下子變成好多隻鳥,我抓不過來。」
像小貓撲蝴蝶,數量太多的話就會被迷了眼,抓了這隻丟了那隻。
小狐狸越說越蔫吧,黑暗裡抱著他的alpha卻輕笑了聲,捏了捏他的耳廓:「你不必在意,我能抓他第一次,就能抓他
第二回。」
當初巫海拍賣會他用計抓走凌灼,本來只需要在那附近設下埋伏,就能蹲到後面趕去的自己,可他沒有。
秦默帶著報喪鳥逃的遠遠的,想用催眠來驅使凌灼殺他,也不敢直接出現在他面前,不是因為同為S級的自己比他強多少,而是因為,自己的異能恰好克制他。
他化身再多的飛鳥,也逃不過重力的控制,鳥兒飛不起來落在地上,也就沒什麼太大的用了。
「我也能,下次一定抓到他!」然後用荊棘把他串成花束送給莫塔!凌灼在腦海里想了下自己的藝術花束,微眯著眸子嘿嘿笑了下,笑過後心裡徹底暢快,就格外的困起來。
他在外面凍了很久,這會兒四肢疲軟整個人就快從莫塔身上滑下去,被對方趕緊伸手撈回來。
大腿被托住,凌灼便卸了大半力氣,不然雙腿一直這樣用力夾著,第二天絕對會發酸,走路都不好走。
他半閉著眼尋著莫塔的脖頸靠過去,臉燙著莫塔頸側的皮膚,後者稍稍一愣,偏過頭碰了碰凌灼的額頭:「不會在外面凍感冒了吧?帶你去泡熱水澡好不好?」
「嗯嗯,」凌灼胡亂的點了點頭。
莫塔抱著他離開門邊往房間內的浴室去,一直很乖的狐狸忽然睜開眼:「等等。」
他突然想起來,莫塔剛才問自己給過什麼東西,是有的,靈血線!他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我想起來了,我確實把很重要的東西給了你,但是它好像……」被弄丟了。
凌灼怕莫塔自責,支吾了下沒把後面的話說完,轉而用雙手捧住莫塔的臉,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咳,我再確認一下。」
他湊過去親在莫塔唇上,因為不太確定他要怎麼確認,莫塔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不動。
沒什麼親吻技巧的狐狸唇貼過去後就愣住不動,顯然不知道怎麼讓莫塔張嘴。
他自己每次被親的時候,莫塔總是很輕易就能攻城掠地,輪到他反過來,卻好像沒那麼容易。
凌灼想了想,只能學著莫塔之前對自己那樣,小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
摟在他脖頸上的手,一邊緩緩的順著緊實的背肌往下撫摸,一邊輕輕的攀上後頸,瑩白的指尖緩慢的順著alpha腺體上飛鳥的紋路描摹。
淺粉的顏色一下子就隨著凌灼的手指變得紅艷,仿佛他指尖帶著什麼顏料似的,遊走間在他腺體上繪製出了一隻展翅欲飛的鳥兒。
敏感的腺體泛起細密的刺癢,莫塔這裡幾乎沒被外人觸碰過,光是被凌灼這樣來回摸幾下,身體就已經像被點燃了一樣。
喉間一聲低喘沒抑制住,狐狸舔舐著他唇瓣的舌尖迅速的滑入了他微張的唇,沒什麼章法的糾纏過來。
撩的莫塔掐在他大腿上的手無意識的加重了力道,並隨著被捏的柔軟的腿肉漸漸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