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誉抱着贴近自己怀里的人,勾唇问:“怎么还难过了?”
“你真的只有十九岁?”云亭开始质疑成誉的年龄,“谁十九岁像你这样?”
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一口一句喜欢和爱,言语间全是对未来的憧憬。
瑞斯说他们只交往几个月,成誉是不是一个可靠的人有待观察。
可就算结婚也有离婚的例子,人心要变,一纸婚书和标记禁锢不了任何。
“十九岁怎么了?”成誉为自己辩驳,“谁说一定要二三十岁才可以成熟的?我那么喜欢你,本以为会是求而不得,没想到会如愿以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珍惜你。”
昏沉的环境中流淌着ao纠缠的信息素,光线从未合拢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光影浮动,像一场梦幻的无人之境,远离红尘喧嚣,在名为爱的梦境中无限沉沦。
云亭抬头去寻成誉的嘴唇,薄荷气息又开始升温,清爽的身体再度冒出汗珠,浸润着一丝不挂的躯体。
“等会儿……”成誉狼狈避开云亭的吻,喘息道,“我先去做点吃的,你身体受不住……”
“不用做吃的,有营养剂,”云亭直接将人拉回床上,柔韧的身体在这一刻发挥好处,以流畅又漂亮的动作翻身坐在成誉的腰间,眸光涣散,闷哼一声仰头发出喟叹,修长的脖子牵出一道优美的线条,下颌线紧致光滑,细白的身体让alpha双目猩红,移不开眼。
成誉的理智灰飞烟灭,一个挺身坐起来,径直啃吻着属于的脖颈,在无法彻底标记的腺体留下一个叠一个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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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的情期结束后又花一天时间调整状态才回到舞团投入高强度的工作,他和成誉都忙起来,一边跟着资历深的编舞老师学习积攒经验和知识,一边要花大量时间把成誉参赛的舞蹈编好。
虽然给成誉编舞这件事是邵文平提出来的,但云亭猜到这里面应该有部分成誉的提议。
成誉没主动提,他自然不会问,二人保持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舞团仅仅是点头之交旁人眼里再正常不过的同事,没人知道他们偶尔会躲在楼梯间接吻,下班后各自搭乘不同的交通方式回同一目的地。
有时候成誉要去买菜回去得晚点,会故意按门铃等着云亭给自己开门,然后在云亭无奈的视线中反手关门再把人吻住。
在忙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成誉以男三的身份参加三场大型舞剧,他用半年时间在舞团站稳脚跟慢慢往上爬,又在云亭的陪伴下度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