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白芷無辜極了,【你當然不是我的掛,你明明是我最親密的戰友,不要妄自菲薄哦。】
旗袍女屍:【......】
再次將自己的系統感動到失語後,白芷伸出胳膊,讓葛醫生為自己換藥。
房間陷入安靜,白芷目光四處游移但還是覺得疼痛難忍,便隨口問道,「葛醫生經常值夜班嗎?」
葛辰神色淡淡,「這是我的私事。」
「......」白芷回無可回,「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腦海中傳來旗袍女屍毫無波動但幸災樂禍的機械嘲笑聲。
白芷沉默著忍過了換藥的疼痛,虛弱地謝過醫生後,被謝老師推了出去。
這一次,白芷和謝沉都不免心情沉重,但考慮到鄭鐸還跟在後面,兩人便沒有過多交談。
面對隨時可能發生的失憶,玩家們想必也會有他們的策略。
但今夜已經太晚,白芷乖巧地和謝老師告別,自己轉動輪椅進了宿舍大樓,她沒有選擇回寢室,而是直接坐電梯來到了頂層花房。
推開門之後,她看見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
艷麗的薔薇花牆下,男生風度翩翩地轉過頭,看見是她,眉頭微挑,「榛榛,這麼早就來了?」
白芷有些羞澀地低下頭,似是做了一會心理建設,才慢吞吞驅動輪椅進來,停在離楊銘峰三步遠的地方,一會安靜看花,一會又「忍不住」偷看他。
楊銘峰:「......」
兩人相顧無言兩分鐘,楊銘峰嘆了口氣:「你提前過來,難道不是有話和我說嗎?」
白芷眼帘微垂,露出憂心地神色,「我只是有點擔心,萬一今晚選不對怎麼辦?那個雕像......」
楊銘峰聽見他提起這個話題,眼神微微有些冷,「擔心什麼,他藏不了太久的。」
白芷抿著嘴點點頭,輕言細語道,「可是我今天觀察了一天,都沒發現誰有問題,怎麼辦啊班長?」
她安靜地坐在窗邊,目光無助地看向對面的男生,月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顯得格外嬌弱可憐,楊銘峰不自覺放輕了語氣,「沒關係,你隨便指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
「.......」白芷心頭一跳,什麼叫交給他?選什麼人去死難道不該是大家共同投票決定的嗎?但她知道的信息太過匱乏,當下也不敢多問,便做出一個鬆了口氣的表情,緊接著眉頭微蹙,眼波輕輕流轉,「那萬一有很多同學指認我呢?班長也可以幫我解決嗎?」
「又不是沒有幫你解決過,」楊銘峰輕笑一聲,神色間不掩得意,「你忘記了而已。」
白芷臉頰飛紅,低下頭露出一抹嬌羞的笑,內心狂跳不停——當然不是因為小鹿亂撞,而是楊銘峰這兩句話里,信息量太大了!
而旁觀一切的旗袍女屍終於忍無可忍,嘆息道,【男人,你的名字叫愚蠢。他難道就看不出來你的每一個動作都經過精心設計,做作的令人髮指?】
【放心,只要我長的好看,他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會在乎。】
白芷摸了摸自己毫無感覺的雙腿,第一次發現這個身份的便利之處:楊銘峰這個驕傲自負的npc完全沒有將項榛榛這個性格偏執古怪,但深深愛慕他的瘸子放在眼裡,所以幾乎沒有設防。
白芷維持著少女的嬌羞等待每晚的鐘聲響起,直到其他人陸陸續續來到樓頂,開始這場不知道已經持續了多久的「捉鬼」遊戲。
白芷照例被同寢室的室友們集體針對,趙雅言之鑿鑿:「項榛榛一定有問題,她平時那麼孤僻,連女生朋友都沒有,更別說和班裡的男生走太近,今天卻主動讓她的雕塑老師替她推輪椅,她肯定有問題。」
另兩個室友立馬跟上。
「我還看見他們兩個人還有說有笑去醫務室。」
「沒錯,我想起來了,那個老師剛來的第一天,就把受傷的項榛榛推去了醫務室,兩個人的關係一看就不簡單,項榛榛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此言一出,花房裡一半人看向項榛榛,另一半,則偷偷摸摸去看楊銘峰。畢竟,今天項同學對著楊班長情意綿綿,含羞帶怨的一番表現也是有目共賭。誰能想到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還能體會到吃瓜的快樂呢?
就連楊銘峰都忍不住皺起了眉。有時候,想到自己被一個身體殘疾的人愛慕固然令人憎惡,但這個人在愛慕他的同時還敢和別人眉來眼去,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白芷對他們的目光自然是無所謂的,但有個人,她確實不敢冒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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