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至少項鍊裡面冰冰涼涼的,比那個可怕的壁爐好多了呢。】
【哼,天天鬧著出去玩還想買買買的都是壞小孩,不像我,人家只會心疼姐姐~】
茶言茶語小骷髏,讓白芷一個踉蹌差點閃了腰。
白芷氣喘吁吁,撐著老腰感概人生艱難,身邊怎麼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不算陌生的聲音:「果然是你。」
小乖不知何時從轉角出現,懷中還抱著屬於江阿花的課本,看過來的目光複雜。
白芷抬起頭,依舊保持著雙手扶腰的奇妙姿勢。
這個人,讓江阿花感覺很熟悉。並且他的名字也和動物無關。
兩人互相打量稍許,小乖眉頭皺成個川字:「你老扶著腰幹什麼?......難道傳言都是真的,你未婚先孕卻不肯與何大柱結婚,所以被送去聖殿?」
......原來她那個便宜未婚夫叫何大柱?不對,重點是她怎麼又未婚先孕了?!
誒,為什麼她要說又?
白芷剛想罵一句神經病啊江阿花才十九歲而且她的記憶里根本沒有何大柱這個人!卻忽然眼珠一轉,決定把水攪渾一點。
「大家認識這麼多年,我就不瞞你了。其實孩子不是何大柱的……而是……你知道的,是那個人的。」白芷一手扶腰,一手擋唇,聲音哽咽,滿面悲戚,眼裡滿滿寫著「我可太苦了,你一定懂我的吧!」
匆忙跟來的大獅子和聞野頓時一個急剎車,目光驚悚。
阿乖目光平淡地掃了眼突然出現的人/獸組合,又迅速皺著眉把注意力重新移回江阿花身上。
「不可能!」他臉上的溫和已然消失,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你不要胡亂栽贓!老師不是那種人!」
老師?
聞野心念電轉,立刻想起江父提到過的,江阿花那個神秘的音樂老師。
線索就在眼前!他幾乎立刻放緩了呼吸,緊張地看向江阿花,生怕這姑娘一個發揮失常讓他錯過重要信息。
江同學罕見地沉默了幾秒,問道,「你為什麼會想到,老師?」
雖然她過去時常私下調侃謝老師,但到了現實中閱歷、地位懸殊,甚至涉及未成年的師生戀,她向來對強勢的一方很不齒。
小乖眼裡閃過幾分遲疑,慢吞吞說道,「當時大家都在傳,鹿老師和你的關係不清不楚,所以你才一直鬧著要和他學琴還要出鎮。」
鹿老師,鹿霖?
那可是聖子誒……白芷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詐,還能詐出這麼重要的信息。
「鹿老師後來就閉門謝客,不教我們了。但流言還是愈演愈烈,直到鹿老師摔了琴,主動換了名字忘記這一切,又自請被逐出鎮子,傳言才漸漸平息。」
被逐出鎮子?那就不是鹿霖。但在這個鎮子裡鹿姓似乎並不常見,兩人大概率有親戚關係。
此外,白芷還找到另一個重點,「我們?」
「以前我也經常和你一塊偷偷學琴,你這就忘了嗎?」小乖不滿地看了眼江同學,語氣酸酸的,「也是,你這個人一向眼高於頂。除了鹿老師,我們鎮上估計也沒人能入你的眼了。」
白芷滿臉不相信,「你已經換了名字,又怎麼可能準確記得之前的事情?」
小乖受到對面的會心一擊。
他低下頭去,小聲道,「你知道,要想在桐花鎮好好活著,不被驅逐出去或者送進聖殿,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不逾矩。我的確自願妥協改了名字,選擇忘記那段過往。」
說著,小乖的語氣中湧起幾分沉痛,「但這些年聽從家裡安排,安安分分過日子,記憶竟然也恢復了一些。所以今天來了你家,才忍不住留下來多看看,為此我還不得已欺騙了鶴先生......」
白芷還有許多話想問,但貿然開口肯定會引起小乖的警惕。
於是江同學西子捧心,梨花帶雨,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我和老師一清二白,但老師被迫離開鎮子,恐怕所有人都會覺得是我的緣故。鹿霖先生大概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聖殿裡的時候才會對我那般冷漠......」
可謂深情並茂,痛徹心扉。
「......」
聞野閉眼吸氣,舉頭望青天。
大獅子牙酸後退,伸爪撓地磚。
唯有小乖同學不信謠不傳謠,再次認真反駁,「不是,你一定誤會鹿霖哥哥了,他那麼善良,就算再和鹿老師兄弟情深,也不會公私不分。」
果然是兄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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