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她就哭不出來了,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臉,聲音沙啞:「你好煩……」
「哪裡煩?明明很喜歡不是嗎?」衛珣湊到她臉側低笑,道:「是你說最喜歡我。」
闕
宛舒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害臊,她稍稍別開臉:「……我是說超級。」
「你是說超級超級超級。」
衛珣更正她,並把她的臉扭回來面對自己,執著地問:「而且,我難道不是你最喜歡的人嗎?還有誰是你超級超級超級超級喜歡的?」
他這話說得幼稚,口吻卻很認真,闕宛舒被他逗笑了,抬手捧住他的臉,道:「沒有,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
衛珣聞言停頓幾秒,忽然推高了她的雙腿。
此刻他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眸很亮,像一隻想與主人盡情親近的小狗:「再一次。」
闕宛舒呼吸一滯,下意識探手抵住他的小腹,試圖阻止他往前。
她紅著臉道:「剛剛才……而且早上也……」
可惜她的手臂沒什麼力氣,衛珣稍一用力,就輕易到底了。
他俯身親吻她,感受著她的呼吸和顫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只想和你更親近,不可以嗎?」
「……」
闕宛舒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得到她的回應後,衛珣的目光愈發溫柔下來,他托著她的腰背將她抱起,令她岔開腿坐在他懷裡,雙臂則牢牢地擁抱住她,嘴唇貼在她耳畔啞聲說道:「抱緊我。」
闕宛舒一頓,順從地收攏了手臂。
她閉上眼睛,當潮熱的吻再次襲來時,洶湧的情潮也再度吞沒了她,經久不息。
-
闕宛舒今天難得出差。
原因是應一位單側聽損個案的家長請求,到個案就讀的學校做單側聽損的醫療教育宣導。
單側聽損意指病患一耳聽力正常,另一耳則患有聽力損失,目前已知的成因繁多,常見的有構造上的病變,如耳蝸畸形、聽神經發育不全等,或是病毒感染引起,如巨細胞病毒感染。
此類患者雖一耳正常,可另一耳的缺陷仍然會帶來程度不等的聆聽困難。
由於人體對於聲源的定位仰賴雙耳接收到聲音的強度差與時間差,單側聽損的患者可能會由於一耳的缺陷而無法辨識聲源方向,因而造成生活上的困擾或發生危險。
且雙耳聆聽時具有「雙耳加成」現象,意旨雙耳同時聆聽會比只靠單耳聆聽時感受到的聲音強度更大,因此能夠較不費力地聆聽小音量的聲音,而對於單側聽損的人來說,則較難聽取細微的聲音。
再加上在噪音環境下,大腦能夠整合雙耳所聽見的聲音,聚焦於想要聽取的聲音上,從而在噪音下能夠聆聽得更清楚,可單側聽損病患卻因單耳聽力缺陷,導致在噪音下聽取困難。
以上種種,都令單側聽損的患者面臨了不亞於雙側聽損的聆聽困難。
而這對於尚在學習階段的兒童來說更是絕不可忽視的問題。
然而,不了解這些狀況的人經常會對單側聽損產生誤解,認為擁有一側正常的耳朵,便也能如雙耳正常的人那般生活,並下意識忽視了他們在生活上與學習中可能遇到的困境。
這位個案正是如此。
她如今正就讀小學一年級,患有單側先天性極重度聽力損失,自嬰兒時期便配戴助聽器並持續進行聽能訓練至今,但仍然有輕微的語言發展遲緩。
可她的學校老師卻總因為不了解她所遇到的困難,不僅沒有配合她的狀況,將她的座位安排在離講台較近的位置,還將她在課堂上分心和反應遲鈍的學習狀況誤認為是注意力不集中,經常要求家長介入與關心,造成了家長的困擾和煩憂。
於是在家長的請求下,闕宛舒便主動聯繫了學校,希望能為個案的老師和同學們做一場相關宣導,以便幫助他們更好地了解個案的情況。
巧合的是,個案所就讀的學校恰好就是闕宛舒的母校——梓城華倫國際學校。
在她的積極溝通下,很快就和學校達成了合作。
這是第一次有聽語相關專業的治療師前來宣講,因此學校要求所有班上有聽覺障礙學生的老師務必出席,除此之外,也有很多本身對此類知識有興趣的老師主動參與。
闕宛舒先進行了老師們的宣導,這才來到個案的班上進行學生們的。
她特地準備了兩份PPT,給老師的那份涵蓋較多的專業知識和教學建議,給學生們的則較為簡單且具趣味性,並設置了有獎徵答以促進參與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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